“不錯。”林清清看着也挺滿意的，隻要兒子喜歡，她就喜歡。

問了問名字班級，原來和兒子一樣，都是高一的學生。

“你早戀可以，但你和她都沒到法定年齡，牽牽手親親嘴可以，要是發生什麼，那可是會坐牢犯法的，你可不能”

宋宸耳朵都紅了。

怎麼可能！

“老媽，你想什麼呢！”

“我可是把她當女神敬重的，才不會随便對她，我們也沒有挑破那層窗戶紙。”

“我連她手都沒牽過呢。”

“我兒子這麼純情呢，我雞皮疙瘩都被你說起來了。”

林清清和宋宸一玩鬧，宋宸又被撞到了屁股，慘叫一聲。

林清清察覺到不對了，硬是扒宋宸的屁股要看。

“媽，我都十六了！”

宋宸拼命的想護着屁股，奈何林清清突然生出了大力，就看到屁股上七八根交錯的紅鞭痕。

林清清心疼的眼淚掉出來。

宋宸慌了：“媽，也不怎麼疼，皮都沒破，爸手下留情了，你可别因為我跟爸吵架。”

宋嶼推門進來就聽到這句：“這話沒錯。”

“這臭小子自己知道犯錯，主動要長記性，自己打自己的，對吧？”

宋嶼一個冷刀甩過去。

宋宸反應過來，“對，媽，就是我自己打的。”

林清清有點疑惑：“真的是小宸自己打的？”

宋嶼面色如常:“當然，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他掏出來帕子給林清清擦眼淚：“别哭了，孩子這是懂事，不想你知道了難過。”

“好吧，”她埋怨的嘟囔：“孩子打自己，你也不知道攔一下，打的太多了。”

宋嶼把林清清摟進懷裡：“是我的錯，下次我攔着點。”

宋宸：“……爸媽，你們還是回房間恩愛吧。”

宋嶼給他一個眼刀，扔給他一管藥，“自己擦擦。”

宋宸：“……”他真不是他爸撿來的嗎？

門被重新帶上，宋宸拿出來手機和秦風訴苦。

屁股好痛！

秦風：【……你媽這都信啊？】

宋宸：【是啊，我媽從來不懷疑我爸說的話。】

秦風：【你确定你不是撿來的？】

宋宸：【我是正宗的含着金湯匙出生的宋家少爺！】

秦風：【……】

林清清又去看郁清晗小朋友。

小朋友很乖：“媽媽，清晗自己睡，不害怕。”

也是。

後媽還會虐待她，又怎麼會陪她睡覺。

大概是習慣一個人睡的。

宋宸在八歲的時候還總是粘着自己一起睡。

蔡阿姨誇贊道：“小姐真的挺獨立的，自己刷牙有模有樣的。”

這個孩子，能自己吃飯，還能自己睡覺。

養起來可真省心。

這是郁清晗小朋友待的第三個家。

最早她和爺爺生活很安靜，爸爸隔幾個月總會回來一次，每次都和爺爺吵的不可開交，爸爸還會砸家。

直到爺爺掏錢，爸爸才會走，爺爺就在那堆廢棄裡難過的哭，好幾天才會緩過來。

後來爺爺走了，爸爸把他領到一個破舊的回遷房裡，每天爸爸和徐媽媽都要吵架，家裡每天都有東西被摔碎，爸爸還打徐媽媽，每天都好可怕。

後來有一天，爸爸把徐媽媽的腦袋打出了血，徐媽媽就那麼躺在地上，身上都是血，爸爸被穿警服的警察叔叔帶走了，她和弟弟沒有人管，他們又到了孤兒院。

小朋友還是第一次見識浴缸這個東西，清亮的水光像是一面鏡子，燈光在裡面流淌，像一尾靈動的魚在裡面遊。

她星亮的眼睛完全被吸引，為了不給阿姨添麻煩，隻用小手捧起一點點水玩，滿足的眼睛彎彎。

身上洗的幹淨爽滑，還擦了香膏子，睡衣特别柔軟，郁清晗小朋友聞到被子上都香香的。

阿姨還溫柔的給她講好聽的睡前故事。

她真的太幸福啦。

她竟然有一間單獨屬于自己的房間。

小朋友從床上這一頭滾到那一頭，台燈好漂亮，一摁一關就變成另一種顔色，小朋友也就玩了幾十下。

小小的肉嘟嘟的臉靜谧在暖黃的燈光中，小朋友總算漸漸阖上眼皮。

夢裡，她清楚的看見自己，坐在一本特别大的書上，忽然，那本書自己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