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妘遠自從做了郎中令之後,行事變得“中規中矩”起來,至少表面上看起來是如此。今夜不需當值,他帶着兩名侍衛出現在了妘嫣公主府。
妘嫣公主的事迹人盡皆知,每日尋歡作樂,可謂将皇家的臉面狠狠地丢在地上。話說回來,隻要皇帝無限縱容着妘嫣,其他人也管不着。
那麼,這位二殿下今夜到此來是做什麼?隻見他怒氣沖沖地一腳踹開了妘嫣卧房的門,以一個抓奸者的姿态出現了。
眼前的一幕不宜示人,需要打碼。妘遠冷笑了兩聲,目光鎖定在妘嫣的身軀上——這具他想了許久,也終于得到的身軀,如今已失去了聖潔,卻依然吸引男人的眼球。
被人堵在床上,妘嫣公然挑釁自己這位名義上的二哥:一不下床迎接,二不見禮,三拉着王甲旁若無人地繼續在鎏金鑲銀的床上切磋“陰陽之道”。
公主有多坦然,男寵就有多忐忑——頓時,功能性不行了。
王甲預感到自己将要遭遇一場“打死活該,打不死算走運”的暴行,他的預感是對的。
下面,我們來見識一下這位二殿下的手段。
妘遠狠絕地做了一個手勢,他身後的兩名侍衛便沖到床邊将王甲拖下床,并一路拖了出去,随後外面傳來聲聲慘叫聲。
妘嫣從床上坐起,以手掩面哀怨道:“二哥這個郎中令管的還真寬,宮裡的安全要管,還要到妹妹府中來管妹妹睡什麼男人?”
“我早就看出來你骨子裡是個□□,果然如此!”妘遠走到床邊坐下,他的目光依然被這具曼妙的身軀牢牢吸引着,以至于胸中的怒火漸漸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強烈的欲念。
妘嫣:“我如今特别喜歡男人,還不是拜二哥你所賜?初次那晚,我在你身下苦苦求饒,你就是不肯放過我。可是,漸漸的,你似乎又将我忘記了。你許久不來看我了,還不容許我找别人嗎?”
妘遠:“你如此明目張膽地不守婦道,就不怕會死的很慘嗎?”
“不怕呀,你看父皇到現在并未責罰我。”妘嫣将頭搭在妘遠的肩頭上,動作妖娆,眼神卻是冷冷的——若是父皇知道你對我做過的事,不知會作何感想?
妘遠:“奉勸你兩句,一别真當自己是公主,二行為上要收斂一點。否則,你這顆美麗的頭顱可能不會在脖腔上待到老。”
妘嫣眨眨眼睛,說:“人生終會作土,何須在乎長短?唉,好頭顱,眉目豔新月,二哥可想摘取?”
妘遠:“我對取你性命不感興趣,隻對你的身軀感興趣。嫣兒,咱們之間其實是可以合作的。”
妘嫣:“合作?”
妘遠:“你如果不想嫁給風極淵了,我可以攪黃你與他的婚約。将來我若登基,可滿足你嫁給司炎融的心願。當然,必須是他能活到那個時候才行。”
妘嫣:“你想對付司炎融?”
妘遠:“以他的地位和影響力,肯定有人會對付他。夜色漫漫,為了懲罰你這段時間不守婦道,我要用床上絕技來對付你!”
于是,這場抓奸行動結束了,亦是新的開始。
妘嫣公主這邊注定要酣暢淋漓了,夢羲公主那邊今夜也不得安甯——她正在指使人施展暴力。
是的,你沒有看錯,魚夢羲首次展示了自己“驕橫跋扈”的一面——給我教訓他們,狠狠地教訓。她又氣又惱,是差一點被人毀掉清白的惱怒。
“小魚不發威,就可以當我是死魚嗎?”魚夢羲癱坐在地上,指揮着送上門來的打手“夜行客”教訓這兩個不知死活的人。如果不是身體中了藥物,她恨不得親自上手噼裡啪啦給這兩個人幾百個耳光。
事情得從頭說起,前面說過,妘嫣向魚夢羲推薦“醫生甲”和“營養師乙”,魚夢羲當時拒絕了。
醫生甲和營養師乙原本是來自民間的小混混,無業遊民。隻因妘嫣公主“目光如炬”“慧眼識珠”,一眼在人群中瞥見了他們的好相貌,從此便将他們收入囊中。這兩個人從此便高人一等了——能從民間,轉戰到美豔公主的繡床上,這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和值得驕傲的事啊。
可是美豔公主身邊還有頭号男寵,這兩個人的位置得往後排——夜晚獨守空房的時間居多,難免心生不甘。
今天有了轉機,若搖身一變成了夢羲公主的枕邊歡……唔哈哈,醫生甲和營養師乙都在幻想着新的巨大的榮寵降臨到自己的頭上——那麼,得做點什麼來引導榮寵降臨呢?有妘嫣公主給他們撐腰,他們的膽子大的很。
可見,這兩個人沒什麼腦子,他們事先也不打聽打聽這位夢羲公主是個什麼情況。結果,兩個人雙雙享受了一頓劈頭蓋臉的暴打——他們和那位頭号男寵王甲今夜“殊途同歸”,都狠狠地挨了一回教訓。
當然,僅憑魚夢羲,她可沒力量将這兩位投懷送抱的男寵治得這麼狠。換句話說,如果今夜沒有意外來客,她可能還會被這兩個膽大包天的混蛋給揩油了。
夜行客是司炎融,他此行大概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一身裝扮是從頭黑到腳。武功甚高的大司馬大将軍,收拾兩個隻有床上功夫可以拿的出手的男寵,有點大材小用,但絕對是碾壓者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