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他看完,門‘吱呀’一聲打開了,衆人齊刷刷的回頭看,隻見一個青年走進來,寬肩窄腰大長腿,白嫩嫩帥氣的臉,穿着很有少年感,見他們這麼看着自己在厚的臉皮也遭不住這麼看。
“那個...我沒來晚吧??”
高知宇隻是看了他一眼,就繼續觀察現場了“在晚一點都回去了。”裴魚尴尬的笑了笑,然後走進現場看了起來。
高知宇 “下次再來這麼晚,你幹脆辭職算了。”
裴魚沒說話,畢竟是他理虧。
高知沒聽見他開口,又說道“你這種職業剛好專業對口”
裴魚一瞬間腦子沒轉過來疑惑的看着他“什麼專業對口啊?”
高知宇不屑的的說“你不是神棍的嗎?這現場不剛好對準你的專業嗎?”
裴魚被他說的臉氣鼓鼓的,“我是心理學家,不是跳大神的,在說了你不是組長嗎?”
高知宇轉頭看他“我是組長所以我在命令你”随後轉身走到旁邊去了,裴魚越想越氣,但想到是自己來晚了,就獨自走到另一邊去看現場。
看着牆上的血迹裴魚伸手碰了碰,又走到屍體旁邊圍着屍體轉了一圈,裴魚有些疑惑,這種破敗的房子一般房梁是撐不起這種小青年的。
除非有什麼支撐的東西,裴魚在屍體背後往後退了幾步看見有什麼細細的東西在閃,勾着這位‘兄弟’的後領子,裴魚還想在往後退幾步。
腳下不知道踩到了什麼,低頭一看是一部手機,把它撿起來看了看,發現壞的不是那麼嚴重,跑到高知宇身邊戳了戳他的肩膀,高知宇回過頭就見裴魚眼睛亮亮的舉着手機給他看。
一位穿着白大褂的人走過來遞給他一個物證袋,示意他放在裡面,裴魚也把手機放在了裡面。
高知宇出來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後收回他那像施舍的目光,“查出死者的信息了嗎”
陳意“/死/者叫李彬,17歲,還在高中就學,報案人和/死/者是認識的,現在在局裡”
高知宇“回局裡”
高知宇看着坐在面前的人,那人有些膽怯,小心翼翼的看着面前壓迫感十足的人,心裡更是心虛不敢看他,頭又很快的低了下來。
“名字 ”對面的人被這突然的聲音吓了一跳,立馬挺直腰坐好,結結巴巴的說“王...王寶”
高知宇“你是怎麼發現他/死/了的”
王寶“我...我昨天想和他去找點刺激,聽人偶...偶然說起那個地方,就想去看看,到了地方我因為害怕就...就先走了,今天早上我發消息問他回來沒有,他沒回,我就去找他,剩下的...剩下的你們都知道了”
高知宇眼神危險的看着他,而在玻璃外一直看完全過程的裴魚,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裴魚敲了敲玻璃,高知宇擡頭去看,就聽到耳機裡傳來聲音,“看一看他的手機”
高知宇臉上很是不滿,看着對面的人“手機給我看一下”
李寶有些慌張,手忙腳亂的拿出手機遞給他,高知宇沒有接過來,李寶一瞬間反應過來,連忙解鎖了密碼在遞給他,高知宇接過來仔細看他和每個人的聊天記錄,然後對着玻璃搖了搖頭,把手機還給了他,起身向外面走去。
裴魚和他碰了個面,兩人就這樣看着對方,“既然你在那裡面看了全過程發說說看有什麼發現,他面相怎麼樣?”
裴魚自動忽略後面那一句,“他說的半真半假,他應該是知情的,如果他的手機沒問題的話,那麼就是另一部手機有問題。”
說完轉身就要走,突然停下腳步,湊到高知宇面前,“還有你在一口一個神棍一口一個算命的,牙給你掰了”說完氣呼呼的走了。
高知宇對他這軟綿綿的威脅毫不在意,甚至還有些好笑。
兩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對方,視線在看着桌面上的那充滿電破損的手機,面面相聚,裴魚重新擡頭看他“你們技術人員沒有破解密碼嗎?”
高知宇有些尴尬,偏過頭去,“陳意和新來的那個王博去查死者生前關系了,藍芩去幫忙和法醫解剖屍體去了,剩下的就一個閑的發慌的成員和一個新來的技術人員洛川,哦,我忘了還有你”
裴魚有些頭疼的看着他,随後盯着桌面上的手機想了想,想起王寶的密碼,拿起桌上的手機,“你幹嘛?”
裴魚疑惑的看着他“試試密碼啊?總比和你在這大眼瞪小眼的強。”
說着低頭搗鼓手機去了,輸了第一次密碼錯了,有些愣的看着屏幕,高知宇在旁邊嫌火不夠大,“怎麼沒算到他的密碼?”
裴魚瞪了他一眼,一瞬間反應過來想起來什麼了,繼續輸第二遍密碼,手機桌面滑上去,高知宇看見手機解開了,立馬忘記剛才嘲諷他的話,挨着他查看着手機記錄。
一個微信名稱為詭的出現在他們眼前,點了進去,快速翻着聊天記錄,看着中二的内容,他們兩個的臉色好不到那裡去,裴魚返回點進相冊裡,就看見有幾張有點模糊像案發現場的照片。
兩人再次點進去,瞳孔放大的看着照片裡的内容,裴魚跳起來把手機丢給高知宇,跑了出去,邊跑邊喊“你去把這些打印出來了,我去要屍檢報告。”
高知宇都沒來得及喊一句,裴魚的身影就不見了,高知宇隻能憤憤的把手機丢給洛川,洛川在一旁默默降低自己的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