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寶連連點頭,裴魚停止打字的手,支着下巴看他,“再給你一次機會,好好說。”
王寶咬着嘴唇,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而在裴魚看着他的表情慢慢開口,“是有人叫你們去那個地方的對不對,是要完成某種交易,但你逃了,你說的這些都是那個人教你的,那人是不是還發了一筆錢堵住了你的嘴。”
王寶有些震驚看着他,很快将震驚壓下去,“你在說什麼我不懂,什麼是别人教我的,這些我都不知道。”
裴魚“好,那我們先不說那個人,先說一下你賬号下莫名其妙多出的這一筆錢,沒有任何來源。”
裴魚看着他眼底的慌張溫柔的笑了笑,再次開口,“親,可以想好在狡辯的哦,我們還有一個晚上的時間陪你編故事的哦”
另一邊端着飯看他們審訊,看着裴魚這一系列操作,他們感覺手裡的飯不香了,目不轉睛的盯着他們看。
王寶隻感覺他的聲音就如同催命符一樣,那溫柔的笑就像能洞查一切,心裡那道薄弱的鎖在這一刻被撬開了,激動的想站起來,最終站不起來,隻能大喊大叫“你們警察查不了的!!!為什麼要逼着我這個報案人自首,你們就是這樣查案的嗎?”
裴魚有些好笑的看着他,“你覺得聲音大你就站理了嗎?還我們警察逼着你認罪?你這人很搞笑的哎”
王寶喪氣的坐在椅子上,也不似剛才的大喊大叫,鎮定的看着面前的人,咧着嘴笑了起來,“你有什麼想問的,隻有一小會兒哦~~”
高知宇見他終于開口了,準備問,對面的人快他一步,“但僅限于你哦~~”
裴魚皺了皺眉頭,“學别人語氣說話是不禮貌的,我才發現我剛才的語氣感覺有點欠欠的。”
高知宇見他還在廢話,怼了怼他,叫他趕緊問,裴魚無視他,把椅子又搬遠了一點,開始正常的問,“我要事情的經過。”
王寶懶散的靠在椅子上,“很簡單就是去了他在拍照片的時候,我看見了一具女屍挂在房梁上我跑了,至于他可能運氣沒我好吧,那筆錢你也猜對了。”
裴魚仔細看了他,“啧啧啧,那你報案是良心過意不去,還是因為别的。”
王寶“可能是良心過意不去吧。”
裴魚看了一眼高知宇繼續問王寶“那具女屍是活的還是死的。”
王寶笑眯眯的看着他,“我不知道”
高知宇往前靠了靠,“你不可能不知道。”
王寶的視線又放在高知宇身上,“又是一個,是/死/的至于是誰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随後像洩氣般看着他們兩個,裴魚最後問出一個問題,“那個遊戲的幕後主使是誰。”
王寶愣了一下,随後到“不知道,我們都是在網上聊的,另外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你是怎麼知道的。”
裴魚想了想,有些嚴肅的看着他,“你确定要聽嗎?”見他點了點頭,裴魚一臉嚴肅的看着他“猜的,但那筆錢是查到的。”
王寶的笑容一瞬間垮了下來,裴魚見狀連忙拉起高知宇起身向外走出,果不其然那人像瘋了一樣掙紮着,眼睛狠狠地盯着裴魚,陳意和洛川還有王博跑進去按住他。
高知宇看着裡面的情況,轉頭看裴魚,“你不光語氣欠欠的,人也欠欠的,把他弄成這個樣子,剛才要是你不跑,他肯定想站起來撕了你。”
裴魚無語,“那有你欠,我可比不上你,那嘴跟抹了毒似的,火箭筒都沒你這麼暴躁,你排第二,沒人敢排第一”
高知宇停下了腳步,直勾勾的盯着裴魚,裴魚見他停下來,有些疑惑,“怎麼了?你還想回去和他罵架,展現你的實力嗎?”
高知宇“不是,我是想說能不能把我胳膊放下,你威脅到我胳膊了。”
裴魚看自己的手緊抓着高知宇的胳膊,吓得立馬松開了手,尴尬的看着他,看着高知宇沒有反應松了口氣,把自己的手在他衣服上蹭了蹭,高知宇暫時無視了他在自己袖子上‘作案’的手。
高知宇“你剛才跟王寶說的那些都是哄他的?”
裴魚用看白癡的眼神看着他,“對啊!要不然你以為呢?”
高知宇有些認真的說“其實你還蠻像神棍的,你介意改個行業嗎?”
裴魚“我要是神棍我第一個先詛咒你。”
裴魚和高知宇聽見腳步聲回頭看,陳意跑了過來,“頭,又有人報案說發現/屍/體”
裴魚看向外面已經有些暗沉的天色,很是無奈,拍了拍高知宇“走吧!趁還新鮮,趕緊去看看,今天恐怕要加班了,話說你們加班有加班費嗎?”說完裴魚有些期待的看着他。
高知宇有些沉默,毫不留情的打破了他眼中的那絲期待,裴魚有些傷心,旁邊的陳意不得不佩服裴魚敢說這話,要是被肖局聽見了可能這個月工資就要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