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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斯年被問得一愣,“當然是因為……我……我沒辦法給她想要的幸福。”
他被自己說服了,義正言辭起來:“我這麼愛她,當然會痛快地放手,幫她找到她想要的幸福。”
金熏芽聽到這話,有點迷糊了,這聽起來好像有點道理哈。
愛就是放手,沒想到蔣斯年這麼高尚?
“哈!”
陸枭直接笑出聲:“哦,給不了她想要的幸福,我懂了,你是個陽痿吧。”
他挑着眉把眼前這男的上下一打量,一眼看出對方的虛,惡劣地說道:“你要滿足不了自己女人的需求,那就花錢給人找個男公關,别拿愛做你腎虛的借口。”
太損了太損了——!
金熏芽腦子裡隻有這句話,和路嘯同時退了一步,生怕太子爺的毒液噴在自己身上被毒死。
蔣斯年原本就不太清醒的腦子,被破防的怒氣點燃了。
“草!”
他正準備拍桌子罵人,突然一個香槟塔推了過來。
女調酒師點燃塔上的酒液,傾瀉而下的金色火焰照亮了她的臉。
她如同最明媚春光,站在那裡就足夠奪人眼。
“各位晚上好,看起來氣氛很火熱呢,這是來自酒吧的贈酒。”
美人笑得溫柔似水,蔣斯年看呆了。
陸枭的臉卻從好整以暇瞬間變臭。
蔣斯年:“你叫什麼名字?”
“妮瑪。”林憐微笑。
陸謹言咳了一聲。
金熏芽和路嘯差點笑出聲,紛紛喝水掩飾。
陸枭雙手抱胸,看壞狗要幹嘛。
蔣斯年完全變成豬哥臉了,“這名字真好聽。”
林憐笑眯眯地說道:“我看您和另一位先生有點小沖突,但既然是在派對上,不如用派對遊戲來解決沖突吧。”
“拳腳相向可不是紳士所為呢。”
蔣斯年這才反應過來,他也打不過陸枭啊。
他内心慶幸,幸虧這位美人來了,否則他下一秒就可能被陸枭揍一頓挂路燈上了。
媽的,陸枭這個神經病又不是沒幹過這種事!
他急忙挽尊:“好好好,就遊戲解決。”
金熏芽松了口氣,靠,她的撩漢大計總算還能進行。
但她頭皮一緊,就怕陸魔王不肯啊!
這位可是誰的面子都不給。
林憐看向陸枭,眼睛亮亮的:“你想玩遊戲嗎?”
大師!
金熏芽屁股動了動,這态度是不是太不客氣了。
蔣斯年覺得悅耳極了,聽聽,美人叫他“您”,叫陸枭“你”。
他不由飄飄然起來,審視眼前的女人,嗯,在這種地方打工,家世不行,但就這臉和身材,倒是能玩玩。
“咔嚓!”
陸枭突然踹了腳桌子,桌面直接把蔣斯年卡在最裡面。
蔣斯年對上那雙綠眼睛,一下子什麼肮髒念頭都不敢有了。
陸枭冷笑一聲:“玩啊,怎麼不玩。”
林憐無視了卡在裡面的蔣斯年,關心地看了眼陸枭的腳。
貓貓能有什麼錯!
一定是這個蔣少占的地方太大了!
林憐急忙沖過來,就是因為看到陸枭和這個蔣少發生沖突。
雖然不知道前情,但肯定是這個蔣斯年的先來挑釁貓貓。
這種公子哥哪裡會講道理,貓貓揍人沒問題,可要是對方玩陰的怎麼辦?雙拳難敵四手啊!
林憐看陸枭就像看誤入人類社會的小老虎,桀骜不馴,根本不懂人類社會的險惡。
但她也沒想去糾正這種稱得上傲慢的性格。
因為這樣才是陸枭啊。
林憐不想看到漂亮大貓低頭的模樣。
老虎本來就不該磨掉尖爪和利齒。
所以林憐才會過來。
“林憐姐你坐……”
陸謹言正準備站起來讓座。
陸枭:“過來。”
林憐毫不猶豫就坐到了他旁邊。
嘿嘿,貓貓主動和她貼貼,開心!
見到這個場景,金熏芽聞到了奸情的氣息。
路嘯顯然就沒這腦子:“咦,陸枭你不是厭女嗎?”
咋和這個美女貼這麼緊。
陸枭:“關你屁事。”
陸謹言:“啊對對對,關你什麼事啊!”
林憐大感震驚,小聲說道:“你對他一直這麼不客氣嗎?”
這可是陸家太子爺啊!
陸枭皺眉:“不然呢?一個二傻子還要我尊重嗎?”
林憐欲言又止。
但看了眼路嘯和陸謹言在那邊擠眉弄眼,是不太聰明的樣子哈。
算了,傻就傻,傻土豪總比傻逼公子哥好。
林憐沒良心地拿出撲克牌,笑眯眯地對蔣斯年說道:“放心,這是個很簡單的遊戲,名字叫無限抽卡,全靠運氣,不需要任何技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