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制前詛咒的力量已經在一定程度上改變了你的身體,你相當于是白嫖了快速愈合的技能,其他那些食譜改變、畏光、聽從主體命令這些弊端一個沒粘上,就是超能力也沒了,别太遺憾。”
遺憾個啥啊,我簡直快爽死了。沒變成漢尼拔或者吸血鬼已是萬幸,我根本沒指望從少爺那裡占多大便宜。
從今天起我小明就是八岐大蛇的信徒了!謝謝大蛇!回頭我就定制個模型放天守閣裡供着。
别說什麼契約也是定時炸彈,這不是還沒炸嗎!還沒炸死我那就是好蛇!如果不是人家的契約我現在見着人就得流口水,還要萬分屈辱地做少爺的狗,指哪兒打哪兒的那種。
那也太惡心了。
所以我現在是可以出院回家了嗎?醫院這種地方能不留還是别留了吧。
當然了,在回本丸之前,還得跟時政工作人員交流一下正常的工傷賠償嘿嘿。
[非酋永不為奴]:?
剛回本丸就被不明物體一個飛撲,要不是白山在後面迅速撐住我,我高低得摔個屁股蹲。我定睛一看,毫不意外地發現是長谷部。
“是被吓到了嗎?”因為從時政那裡搜刮了不少好東西,心情很好的我說話的聲音都變得夾起來了,“我們長谷部被吓到了是不是呀?不用擔心,你的審神者這不是好好的嘛!”
頭被我抱在懷裡的長谷部被我安撫了好一陣才悶悶地開口道:“我要被您吓死了……”
我完全不知道自己當初是什麼熊樣,半邊身子都是血,肩膀上那麼大個血窟窿,神志不清地從時空轉化器甩出來就開始渾身抽搐,身體一會兒燒的滾燙一會兒又涼的吓人,好一個命不久矣危在旦夕的慘樣。
長谷部在看到我的那一刻腦子嗡的一下一片空白,甚至連靠近我都不敢。
好不容易開始的新生活,好不容易等來的希望,明明走之前還笑着說回來會給聽話的他獎勵的。
長谷部想,我明明很聽話啊。
“不要離開我,主人。”不要把我的光奪走。
我不太會安慰人,隻好拍拍長谷部顫抖的身體,強硬地将他的臉捧起:“我就任以來一直都很守信吧?答應過長谷部的事情絕對不會失約的。”
但是主人這個稱呼真的好别扭啊,感覺有點不可描述诶。不過長谷部現在情緒好像不太穩定,我還是别惹他了,除了順着他還能咋辦。
明明在身後扶着我卻好像完全沒有存在感的白山:有人能為我發生嗎?我是不是不該在這裡。
我:不,你來的正是時候。
我第一次這麼長時間不在本丸,也是頭回意識到自己好像不知不覺間在本丸積攢了不錯的刃緣。就這麼一小段前往大廣間的路上就有十多位刀劍擔憂地詢問我現在感覺怎麼樣,搞得我有點受寵若驚。
具體情況我打算到大廣間一次性說明,但有些我根本沒說過話的刀劍男士居然也來關心我,我今晚搞不好又要因此在被子裡悄悄内耗了。
晚上的我:他都主動關心我了,我居然還沒認出來是誰,真該死啊我自己。
不過大家的友善也讓我開始考慮起在醫院時[非酋永不為奴]的提議,本來覺得很不現實,但現在看起來好像也不是不行。
接收一把暗堕的刀劍男士嗎……
一會兒問問看大家的想法好了,如果不排斥的話好像可以答應時政,剛好那位本丸還沒有顯形的同振,而且還是适合帶娃的薙刀。
最主要的是時政給的嫁妝是真的多啊,要不是覺得自己一本丸暗堕刀劍已經很讓人頭秃了,我搞不好當場就答應了。
我這人一直挺記吃不記打的,明明不久前才唾棄過自己為了六套極化道具就來賣命的行為,同時也心知肚明這把暗堕刀肯定有他的棘手之處,但隻要想到風險背後的豐厚收益還是忍不住蠢蠢欲動起來。
誰讓我頭鐵呢,雖然好幾次險象環生,但我這不是還沒死嗎!
我樂觀地想着。
連最有可能出事的我都覺得沒什麼問題,想必刀劍男士們更不會有異議了吧!
所以為什麼當我說出“本丸可能要迎來新刃啦,大家期不期待”時,所有刃都用那種微妙的眼神看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