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燃:“?”
出于對好友的信任,他動作甚至未曾變動一分一毫。
就見得雪明夜手放置在他的頭頂,原本狐狸耳朵應當伸出來的地方。
雪明夜迷茫着眼眸,“我記得初見你那日,你……有兩隻耳朵的。”
“為什麼沒了?”
霍燃:“?”
他問:“雪遙,你喝醉了?”
雪明夜皺了皺眉頭,“沒有”
霍燃同雪明夜相識已久,對他的酒量自然清楚,隻是不曾知曉這品域的酒性,如此猛烈。
他笑了聲,“當年你我初見,我靈力全失自然無法收回耳朵,如今卻是不會了。”
雪明夜抿唇,問他,“可以給我看看嗎?”
“我想看”
霍燃對上那雙眼眸,一時間什麼都忘了,隻記得應該把耳朵放出來。
作為妖獸身上最為敏感的部位,除了尾巴外,還有耳朵。
霍燃當時也不清楚自己為何因人一句話就将耳朵放出來的。
他隻知道那雙柔軟的指尖觸碰上耳朵過後,他整個便像是過電一樣,全身酥麻。
甚至于并未喝醉,全身卻燒了起來。
霍燃耳朵止不住的顫抖,眼前那人卻沒有放過他的意思,甚至順着他的狐狸尖輕輕揉了揉。
“唔……”霍燃悶哼一聲,一下攥緊了手中杯盞。
玉做的杯盞被捏得粉碎,霍燃眼眸顫抖,便是喉嚨也極為幹啞,“别、别摸了。”
雪明夜似乎看出了他的難受,就是喝醉了也極為有禮貌,“抱歉”
霍燃沒有說話,他隻刺溜一聲,整個人便從雪遙山上竄了下去,其速度之快幾乎化作了一團火紅的烈焰轉瞬便消失在雪明夜面前。
相距許遠的山腳下,霍然看着自己奇怪的身體反應還是沒能忍住低低罵了聲。
他揉了揉耳朵尖,“我可能……是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