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似乎和男人認識,走過來打招呼,眼神一寸一寸的看着任酒,讓人心生惡心。
男人攬住任酒,“哈哈,這個可是我找到的,不分享的,等之後有了好東西,到時候一定不會忘記你。”
對面的人遺憾收回目光,“看來很喜歡這個啊,那算了,下次一起吧。”
男人低頭,嘴唇貼着她的耳垂,聲音濕冷,“乖,不想被更多人一起吸血,就乖一點,有不長眼的對你動手動腳,直接說是我三席的人就行,若對面還不停手,就按下這個。”男人給她戴上戒指。
“我一會有正事,不能帶你,乖一點。”
任酒乖乖點頭。
男人離開,任酒自然不想惹麻煩,找了一處角落坐下躲着,目光在晚會裡注視着。
她剛剛來的時候看了,這裡跑出去是郊區,而且這附近都是鬼魅信徒,太危險了,不适合跑掉。
有人注意到她,過來和她打招呼,不過在她說完自己是被三席帶回來的,大多數人都是直接離開了,少數看她的眼神帶着侵略,但最後還是離開了。
看來那個男人的地位不低。
她低頭,拿起一個紅果子,咬下一口,然後注意到門口有些騷動,她擡頭,然後就愣在那裡。
進來了幾位賓客,似乎地位挺高,或者有什麼不同,大家紛紛和周圍竊竊私語。
末尾的那人,黑色短發被梳起來,露出飽滿的額頭,一半臉帶着面具,表情冰冷,是霍爾。
砰……砰……心髒劇烈的跳動,任酒站起身,剛擡起的腳卻再次收回,他現在身邊人太多了,更何況她還不知道當初霍爾離開是因為什麼。
她再次坐下,眼神卻黏在了霍爾的身上,看着他上課二樓。
“那就是二席?”
“哪個?那個黑頭發的嗎?”
“對,戴面具的那個。”
“聽說他神出鬼沒的,不知道他和其他幾位大人誰更厲害。”
任酒偷聽了一會,心髒怦怦跳,怎麼回事?霍爾是二席?可他是邪神,又怎麼會是鬼魅的信徒?
任酒沒動,眼睛盯着二樓,過了許久,門被打開,幾人陸續出來,這裡的人應該都是重要人物,霍爾走在最後。
但是看起來他們的氣氛有些古怪,大家一窩蜂走向樓梯,等待着他們下來。
任酒個子矮,默默躲在後面,擋住自己然後聽他們說話。
其中有一個高個子的男人語氣不客氣,“你們都忙,還可以出去尋找可樂子,隻有我和三席一直待在神域,我說,換一換吧,是不是,二席。”
霍爾看向他,“你不服?那你去找一席去說啊,沖我叫什麼?”
男人的臉黑了一瞬,“你!”不過被其他人攔住。
“哎呦,二席說的也沒錯,畢竟這是之前就定好的嗎,你若是有意見,就去找一席說呗,五席你也是的,沖二席發什麼脾氣。”
五席的臉色難看,随後不知道想到什麼,又笑到,“我可是聽說了,二席你,似乎沒有品嘗過新鮮的血液吧?膽小鬼一個。”
霍爾笑了,“确實沒品嘗過,不過我對你挺感興趣的,不如你大發慈悲犧牲一下,就當為了我?”
人太多,任酒不知不覺就被擠向前面,然後被三席注意到。
“呦,小可愛,這麼迫不及待,想我了嗎?”
任酒擡頭,然後和另一邊的霍爾對上了視線,任酒停頓一秒,随後看向三席,被他拉向他的懷抱,乖順的不動。
“呦,三席又找到一個喜歡的小寵?”
“這個看着不錯,三席的眼光一直很好呢。”
任酒低頭,不去看他們,好似害怕似的躲在三席的懷裡,轉頭卻偷偷去看霍爾。
之後他們好像還有聚會,三席親了親她的額頭,然後和他們一起去了後花園,霍爾依舊走在最後,隻不過誰都沒看到,路過任酒的時候,他眼神瞥了一眼,然後右手輕輕碰了她一下。
“怎麼回事?”
霍爾的聲音響起,任酒愣了一下,發現霍爾并沒有張嘴,就猜測剛剛可能是用的什麼方法。
任酒低頭,心裡回答,“說來話長……你有辦法把我帶走嗎?那個三席今天晚上就要回去吸我的血了。”
霍爾:“……先等一等吧,我不太方便動手……實在不行等晚會結束,之後我去三席那裡,我剛剛在你手上撒了一些蝶粉,盡量不要擦下去。”
任酒懂了,他們現在正是通過蝶粉才能溝通。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