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習慣了？”方靈若沒懂，“你咋搞什麼？”

“哦，因為顧歸行的白月光就是這樣，其他人看到我這樣，會大喊我是冒牌貨，并且生氣地用錢砸我。”姜绾繼續往前走，“尤其是顧庭軒，他非常喜歡白月光，認為是我破壞兩人之間的感情。”

“我剛剛以為是他呢。”姜绾帶着點歉意。

“他最近還在欺負你？”方靈若問。

“沒有吧，他之前未成年無證駕駛被治安局教育了一頓，被他家裡人知道，關了一個多月，開學了才放出來。”姜绾說，“就這兩天的事，純粹發神經，顧歸行沒去他白月光留學的國家，他又覺得是我搞的鬼。”

“而且，沒啥事，我最近從他手裡摳出來不少的錢”，姜绾放緩了語調，顯得格外的溫柔，“再存存，我就能還你學費了。”

這才一個月左右沒見吧，怎麼感覺姜绾就要和她一樣高了，說話也和之前完全不一樣。

感歎了好一會兒，方靈若才反應姜绾說了什麼，“等等，顧家真的沒給你交學費啊。”

“對，不是你給我交的嗎？”

“是吧。”方靈若是給鐘毓說過，但沒想到顧家真不給交，鐘毓交了肯定會給方靈若說的，隻是不知道她是沉迷遊戲還是沉迷小說，多半沒過腦子給忘了。

“是的。”姜绾肯定了她。

“好吧，你要還也行，但是你得先保證不能影響你的學習生活”，方靈若說，“而且也不是我的錢，是我弟的錢，到時候我把賬戶給你吧，你有錢了再打進去吧。”

姜绾不知道的地方，方靈若緊急呼喚系統，“不是，顧家真不給交啊？”

“原劇情中，姜绾還在死心塌地的伺候顧家人呢，天天在那些人面前，打錢的時候就順便打了”，系統回答她，“現在姜绾不住在顧家，所以……”

“所以直接把她忘了是吧！”方靈若說。

“是的。”

“簡直有病的顧家人。”方靈若又問，“那個顧老太太沒問問嗎？這麼久沒見到她救命恩人的女兒？”

“沒有。”

“我看也沒多好心，上學的學費都不交了，這學費多少錢啊，顧家這麼摳。”

“高中部一年學費50萬。”系統幽幽地說。

“什麼！”

“怎麼了？”姜绾疑惑地看過來。

“學費50萬？”方靈若問她。

“對啊。”姜绾不知道她怎麼這麼驚訝。

方靈若晃晃腦袋，試圖讓自己冷靜一下，“所以你要不也不用還了，你一個月兼職多少錢啊，這得多久啊……”

“那不一樣，而且顧庭軒一個月30萬的零花錢，再來兩個月就夠了。”姜绾說。

“等等？”方靈若說，“30萬？這麼多？我真的要仇富了。”

姜绾看着方靈若的眼神有些複雜，“呃，我……”

“那你呢？顧家給你零花錢嗎？”方靈若問。

“沒有，我沒有零用錢。”姜绾說，“顧家日常生活中并不缺我吃穿，我并不需要零花錢。”

“我不信。”方靈若在心裡默默地翻了個白眼，但是現在還不好評價别人家的事情，方靈若隻能和系統吐槽，“我不懂顧家那群大人還不懂了哦，不要零花錢，給那個顧庭軒什麼零花錢！”

“好吧。”面上方靈若隻能說，“你現在去哪啊？”

“出去買小籠包油條豆漿燒麥發糕”，姜绾說。

“你還沒吃早飯嗎？”

“是的。”姜绾給她解釋，“也不算是，是謝清棠喊我去買的，之前我打工在早餐店吃飯被她看到了。”

“快上課了吧，你這來得及嗎？”

“很快的，我騎車過去。”姜绾說。

“去吧去吧。”方靈若不再耽誤她的時間。

姜绾長長的腿一掃，直接跨坐在自行車上，很快就騎走了。

因為還是要在國内參加高考，烏開霁給她重新調整了學習計劃，換了一個班級。

這邊不同于國際班，因為要學習國内高考内容，課程完全不一樣，人也稍微多一點，一個班級有20左右的人。

大部分是美術、音樂舞蹈和編導生，少部分是學校重金挖進來的尖子生。

方靈若之前就來認過門，因此熟門熟路地找到教室，一眼就看到了教室後排坐在窗邊發呆的邊以秋。

“這麼巧啊，你也這個班。”方靈若說。

“沒有，我和姐說，我想和你一個班。”邊以秋的頭發還是長長的厚厚的，他擡頭看向方靈若的時候，頭發微微滑落，露出他好看的眼睛，“我等你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