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的,我就是來當皇帝的!”
靳相柏:“喲喲喲,我就是來當皇帝~”
阮葙甯:“當皇帝~皇帝還暈劍,吐個昏天黑地。”
“你們,你們收了我師傅的靈石,就這樣對我?!”
阮葙甯趕忙撇清關系,舉起雙手,“事先說好,我啥也沒拿,就蹭了一頓飯而已。”
“你……”
靳相柏:“那不然該怎麼對你?溫傲雲那麼牛逼的人都在果園當苦力,你還沒他牛逼,你咋那麼能裝呢?”
“演都不演了?!”
靳相柏:“我們宗門教學宗旨講究一個務實。你花點靈石,就想要享受皇帝待遇了?”
“就是就是。”阮葙甯附和,“你得加錢!”
說着,她擡手算了算,獅子小開口道:“你,你還得加五十萬枚上品靈石,立馬讓你體驗皇室規格的關懷。”
阒塵:“……”
“不行,想要皇室套餐,你得升級為五行宗的超級VIP客戶才行,一千萬枚上品靈石,不刀,不議價。”靳相柏一出馬,就是一個獅子大開口。
阮葙甯驚得雙眸圓瞪,扭頭看他,眼神詢問:這麼黑?!
靳相柏微微颔首,眼神回複:基操勿六。
阒塵被生生氣笑了,咬牙切齒道:“你們兩個臉白心黑的濃眉大眼,怎麼不去搶呢?!”
“哦豁,不瞞你說,我确實有這個想法。”靳相柏就這他的話,思考了一下,認真道:“但是對别人的靈石有這種莫名的占有欲,也不太好。所以,我覺得能坑一筆是一筆,反正都是我的預備役,能進我的口袋就行。”
“就是就是。”阮葙甯一本正經道:“這就叫做君子愛财取之有道。”
“好一個取之有道。”阒塵被這對黑白雙煞的逆天發言氣笑了,小人路過都得甘拜下風。
“你倆管坑蒙拐騙叫取之有道?你倆緬北來的嗎?!”
靳相柏努努嘴,長歎一口氣,嚴肅道:“實不相瞞,阒塵,我是你大爺。”
阮葙甯眼睛骨碌一轉,有樣學樣道:“阒塵師兄,我是你小姑奶奶。”
阒塵:“……”
阒塵嗤笑一聲,“你倆讓我欺師滅祖,真的不怕青天白日一個雷把你倆劈個對穿嗎?”
靳相柏仰頭看天,萬裡無雲,氣死人不償命道:“雷?青天白日的雷?雷在哪,雷在哪呢?小師妹,你看見天雷了嗎?”
阮葙甯依言,打了個瞭望,言之鑿鑿,“我昨夜,夜觀天象,老天爺說阒塵師兄和該去修言靈。我問為什麼,老天爺說沒見過說話這麼邪門的,簡直是言出法随。大師兄,咱倆小心點,這人可不是一般的邪門。”
說着,她拽着靳相柏的胳膊,火速退開二裡地遠。
“這麼危險啊!”靳相柏一副弱小無助又可憐地抱緊自己,“吓鼠老子了。”
“對對對,大師兄,你甭看他濃眉大眼,一臉正氣的樣子,其實他确實一身正氣。但這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他詛咒我倆!”
阮葙甯誇張道:“詛咒啊!哪個好人家的弟子會詛咒人啊?!果然非我宗門中人,其心必異。”
“小師妹,你說得對!他就是不懷好意!”靳相柏二話不說,就是一個無腦附和。
“就是就是!”
阒塵:“……要不你們避着我點?把我這個正主說得十惡不赦,是專門說給我聽的嗎?我就是說了一嘴,我又沒幹什麼,你倆跟躲瘟神一樣躲着我,你倆禮貌嗎?!
我好歹也是個尊貴的宗門臨時交流生,沒有皇帝的待遇,起碼也别宗門冷暴力的太明顯吧。”
“阒塵,你聽大爺的,放棄你的尊貴。”靳相柏随意地沖他擺擺手,蹙眉嚴肅說:“好歹也是一宗首席,除了冠以頂級牛馬這個稱号,也沒别的優點了。不要為了表面的東西而較真,這些不是你這個牛馬該考慮的。”
阮葙甯馬後炮道:“就是就是,我夜觀天象,老天爺還說,你不适合當皇帝!”
阒塵:“……”
阒塵:“啊對對對,老天爺還說,今日五行宗必有災禍,天打雷劈!”
他話音剛落地,天空就傳來一聲巨響。
轟隆——
不知何時聚集的烏雲正盤踞在五行宗的正上方,看着雲間紫色的劫雷翻湧,阮葙甯有些腦殼疼,小臉皺巴巴的。
“啧啧啧,真不愧是你啊,邪門小子。”
靳相柏慢悠悠發表感想,“言出法随是基操了,下次再誤入魔域别帶我,我怕密接。”
阒塵又一次被陰陽怪氣到無語。
阮葙甯純屬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看人出殡嫌聲小,“就是就是,兩次誤入魔域,你都在場。可結果其他的師兄師姐都以為是我運氣逆天,帶大家開地獄副本,完全忘了你言出法随的邪門本事,我實在是太冤了!”
“擊殺魔君殘魂這個命中率超低的任務,居然也能算我頭上?”
阒塵真真是覺得自己比窦娥還冤,撫掌大呼:“真是流年不利,時運不濟,這種屎盆子還能扣我頭上。老天爺,如果我是冤枉的,你就降個雷吧!”
轟隆一聲巨響,一道亮光刺眼的劫雷劈進五行宗,帶過的亮光閃花了三人的眼。
靳相柏閉着眼,耳畔雷聲不斷,眼前一亮又一亮,“這雷要是劈他的該多好啊。”
“宗門裡還有哪個殺千刀的在渡金丹雷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