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回去。”
女子笑了笑,然後去牽那人的手,帶着回去了。
入夜。
夜空中吊着一顆顆星星,有人潛入聞弱衣她們隔壁,貌似打算殺人滅口。
一個個黑影悄無聲息地來到屋前,準備打開門,不料卻被聞弱衣她們解決了一些,還有進入屋裡的,女子被人抵在床闆上,刀被她握住,割破了手掌,流下好多血。
白相衣上前将人踢開了,洛郢扣住這個人,本來想問他話,但是此人死了。
他隻是一個傀儡,被抓住了就會銷毀。
“沒事吧!”第七筱上前打算拉住她的手腕,卻被躲過了,女子喘着氣坐到在一旁沉默不語。
聞弱衣幾人在屋内略顯擁擠,另外幾位男子就先出去了。
第七筱溫和地朝人笑了笑,她道:“我給你包紮一下吧!這樣一直流着血也不好。”
女子看着她不語,但是面色是拒絕的意思,第七筱又言:“那我給你傷藥,你自己包紮好嗎?”
女子還是沒有說話,她隻是自顧自的找到藥,然後開始包紮,時不時抽吸一下,因為真的很疼。
這時,外面突然來了一個人,那人跑進去,看見女子受傷了,這才小心翼翼地坐到一旁幫忙。
宋襄文還是聞到一股臭魚味,很快就沒了,她沒有說出來,隻當是錯覺。
女子道了一聲謝謝,然後下了逐客令,聞弱衣她們就回去了。
走時,她們留下一句話,讓她有什麼困難可以去去隔壁。
“诶,你們說她是不是什麼隐藏的高人,因為一些事情被人追殺。”宋襄文天馬行空地想着,問她們幾人。
洛郢有些無語地望向宋襄文,語氣飽含譏諷意味說:“你看她像高手嗎?自保都難。”
宋襄文梗着脖子反駁道:“說不定人家是被廢了呢?”
逢孫雲故搖着折扇湊過去說:“襄文妹妹,這人還一看就沒修煉過,不是什麼高手,不過你前面那句說的倒是可能,我們隔壁這位似乎大有來頭,畢竟排了這麼多低階傀儡來殺一個普通人不是輕而易舉?”
白相衣打着哈欠道:“好了好了,天色不早了,我們去睡覺吧!我這把老骨頭可經不起折騰。”
宋襄文睜大眼睛道:“你開玩笑呢?看着這麼年輕。”
“修士難道連保持容顔都做不到嗎?那這樣還是洗洗睡吧!”
說罷,他就先回去休息了。
不過也确實,她們這幾人裡,白相衣已經是年齡比較大的了,有一兩百歲呢。
隔壁那人照顧着女子躺下,她自責道:“都怪我,我被人騙走了,這才讓你受傷。”
女子扯出一抹笑,安撫她說:“沒事,我這不是沒事嗎?”
眼瞧着她哭了,女子趕忙拿手去給她擦,但是忘記自己還受着山哥,一時痛的出聲,那人哭的笑出了聲,她輕輕地握住女子的手言:“都受傷了還替我擦眼淚,你真是的。”
那人擦了擦眼淚,然後陪在女子身邊看着,忽然開口道:“是那個人派來的嗎?怎麼能這樣,你明明什麼都沒有做,還是想讓你死。”
女子斂了神色,片刻後才說:“她總覺得我存在威脅到她的地位了,但是我……”從未有過這樣的心思。
她沒說完,但是那人明白女子的想法。
那人歎了歎氣道:“要不,我們走吧!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女子猛然握住那人的手拒絕:“不行。”
力氣用大了,悶哼出聲,那人連忙安撫女子。
女子想:要是走了,你現在這情況就沒有辦法了。
她現在已經在找辦法治療這種症狀了,要是離開,可能會加速死亡。
那人沉默一會兒後言:“好。”
她知道女子不走是為了她,她也勸不了女子放棄這個想法。
……
這幾日平安無事的度過了,也沒有再遇到什麼刺殺。
隔壁的女子前兩天來找他們償還人情,問聞弱衣幾人想要什麼,白相衣這時說想要很多靈石,一時把女子哽住了,她說現在拿不出來,而且希望他給個确切數目,她好去賺。
第七筱攔住了,解釋道:“他就開玩笑,他錢多着呢?不用給靈石。”
女子遲疑片刻才點頭,她還是執着地詢問她們要什麼。
其餘人不知道說啥了,聞弱衣這時忽然開口:“想吃松鼠桂魚了,你去買一條新鮮的魚吧!”
一時把其他人的目光吸引過去了。
她說完又補充:“不需要過多的報答,松鼠桂魚足矣。”
女子點頭回應:“好。”
這便走了,也沒有停留半分。
宋襄文一點點挪到自家聞師姐身邊,她笑眯眯地問:“聞師姐也饞了嗎?說起松鼠桂魚,我也想吃了。”
聞弱衣挑眉點了她的額頭說:“是。”
尉遲少陵這時罷工說:“我不做了,你們自己來吧!”
聽到這話,宋襄文苦兮兮地湊到尉遲少陵那邊求情:“不要啊!尉遲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會做飯,做飯堪比打架,你也不想我們的廚房招收我的毒手吧!”
尉遲少陵被她扭着,一時答應了,本來剛剛就是逗她們玩得,他本來就很喜歡做飯這個過程。
第七筱也跟着歡呼,直言尉遲少陵特别好。
洛郢則是陰陽怪氣地說宋襄文是個大饞鬼。
白相衣笑着說自己沾了宋襄文的光,這才吃上了松鼠桂魚。
不久,待人買魚回來後,尉遲少陵就開始着手準備了。
女子還買了一些配料給她們。
然後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