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采悠悠轉醒,她打量周遭環境,發現自己沒有見過。
外邊有人在交談,她自己好像不能使用法力了。
希采回想自己暈倒前的情況,當時是餘淩霜把自己弄暈了,可是淩霜為什麼要這樣做呢?是被控制了嗎?還是有其他的原因呢?
“這也是能賣個好價錢的,多虧了她朋友呢!”外面的人似乎很開心,想着能不能獲得很多錢。
希采聽後皺眉,門外的人肯定知曉修士向來耳目聰明,能夠聽見他們說話,故意的吧!
真的是堅持不懈的挑撥她和淩霜的關系啊!
想看她們窩裡橫,想得到美,她還不了解淩霜是什麼樣的人嗎?
片刻後,兩人離開了。
這幾天都沒人來看她,也沒給她帶飯,就這樣晾着自己,希采沒搞清楚這群人是什麼意思。
不過,也是有用,因為她真的餓了。
彼時這樣想着,就有人打開門了,希采擡眸看去,對上來人的面孔,竟然是之前那兩個村民個。
“給,你的飯。”
希采看着那裡隻有一碗看不見米的粥,還有一點素菜,很少很少。
她好像在離開那個讓她産生噩夢的地方後,就再也沒見過這樣的飯菜了。這一次,還是頭一回。
她知曉這裡很窮,隻是如此到讓她感到意外了,淩霜就是這裡的麼?
希采沒吃,她已經不習慣吃這種飯菜了。
所以,她選擇不吃。
“愛吃不吃,不吃餓死得了。”村民把它端走了,一點也不想給她留。
希采不搭理人,靠着休息,這裡有些臭,不是很好聞,她擰眉無言。
淩霜一直待在這樣的地方,到底怎麼忍受下去的,希采不敢想象,一定很難受。
次日,她們過來把希采走了,換了一個地方,在一個房間,把兩人放在一起的。
餘淩霜呆呆地坐在床上,像是沒有意識,但是在人開門進來時,她的眼睫微微動了一下,似乎感知到了。
有人看守着,希采不好靠近。
餘光瞧着餘淩霜,她身上被收拾了一下,穿上了新衣服,看着幹幹淨淨的,就是表情木讷,像一隻提線木偶。
但是她這副狀态讓人感覺很奇怪,前幾天還在那裡,如今卻換成這樣,事出反常必有妖,她們究竟要做什麼呢?
希采還沒有想明白,她就移動到這個屋子裡唯一一個床,那兩個村民就死死盯着自己。
希采:“……”
她是無話可說,直接坐在床上了,這個有點老,坐上去嘎嘎作響,希采不管,躺着閉眼休息。
手指不小心碰到了餘淩霜,毫不在意地言:“不好意思。”
沒什麼誠意,不應該呀!兩個村民還以為她有什麼動作,對視一眼,發現人家隻是調整一下,然後閉眼假寐了。
夜時,屋内都是黑漆漆的,這次換的是那個大漢來守夜,但是卻睡着了,希采動了一下,聲音有些大,讓那個人呢喃一句,翻身了,希采停住,輕輕拍了下餘淩霜的肩膀。
她其實感覺自己的靈力恢複了些,按理說那個人應該不會比她強多少,封住她靈力這個法術持續不了多久。
“淩霜。”
餘淩霜睜眼望着她,沒有說話。
“我們離開吧!”
聞言她搖頭,她不能離開,還有東西沒有拿到,不能走。
希采料到應該是什麼讓她牽挂,走不了。
希采拿着刀片給她的繩索磨開,自己轉身讓餘淩霜弄,沒想到這個時候她的眼神變了,又被控制,希采似乎有感應,掙脫開後把人壓在床上,餘淩霜不停的掙紮,想要和希采打起來,這個動靜把那個大漢弄醒了,希采施法讓人睡過去了。
屋内很黑,輕微的月光透進來,希采能看清楚餘淩霜一點點的神色,她的面色猙獰,在同那個控制她的人做鬥争,想要拿回自己身體的權力。
“淩霜!”希采抵着人脖子,喊她,想讓人趕快清醒起來。
就這樣,餘淩霜暈倒了。
希采:“……”
她把人放在床上,現下還不知道淩霜要的是什麼,也不好去找。
她之前明明把道士殺了,怎麼還有人能控制餘淩霜,難不成那個道士有同夥,他之前求救的那人是他的同伴,而并非向自己。
不過這個人她從未見過,怎麼才能把人引出來了呢!
希采走過去,打算把大漢踢醒,這時她感覺外面有一個人,不像是另外兩個村民的氣息,這是一個陌生的人。
她取消了那個想法,小心翼翼地走過去,在門後面等着,門内門外的人就這樣耗着,誰都沒有先動作。
耗了不知多久,大漢突然醒了,看見希望如采尖叫一聲,直接被人甩過去的刀片刺進了脖子,由此咽氣。
外面的人打算逃跑,希采破門而入,攔在人的面前。
“你是什麼人?那道士的同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