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松田陣平并不是搜查課的,掃黃本來也不是他負責的範圍,他隻是個加班被抓來湊數的壯丁。
所以當他氣勢洶洶地拉着妹妹給搜查的同事撂下一句有事先走了的時候,也沒有人攔他。
誰敢攔他?
一個每天手持防爆盾還練拳的、臉臭的像誰欠了他幾千萬一樣的男人。
那可是松田陣平!
誰敢攔他啊!
一路上松田陣平都隻是在散發着低沉的氣場沒說話。松田香普怯怯地偷瞄了他幾眼,看樣子是真打算回去再收拾她。
上樓的時候松田香普緊張地跟在松田陣平後面,一直在想一會兒該怎麼狡辯才能逃過一劫。
走路完全是依靠着本能跟随着松田陣平。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沒有發現已經到了家,面前的人停了下來,松田香普徑直撞了上去。
脆弱的鼻子撞在堅硬的後背上,眼淚瞬間湧了上來,鼻子皺起,眼眶紅了一圈。
松田陣平轉過身來看到的就是她這副惹人憐愛的模樣。
他頗有些無奈。
想像平時那樣低下頭仔細看看她那張可憐巴巴的小臉,問問她有沒有傷到哪,又猛然想起自己現在還在生氣。
強壓下習慣性的心疼和照顧她的本能,直接沒有理會她拿出鑰匙開門。
天塌了,哥哥居然無視了她的眼淚攻勢!
松田香普抽了下鼻子,含淚擡頭看着他放軟聲音說:“哥哥,好痛。”
松田陣平冷笑:“忍着,一會兒有你痛的。”
哇,好可怕。
松田香普想,如果能看到松田陣平的黑化條的話,現在一定在噌噌往上漲。
生起氣來的哥哥果然帥的讓人腿軟。
如果讓松田陣平知道他都這麼生氣了,她卻想着這些,一定會氣笑的。
哥哥剛才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啊,好在意哦。
怎麼有種調情的意味呢(對手指)
要不是知道哥哥對她沒有她對他的那種意思,她都要以為他要跟她玩什麼像大佬那樣的小遊戲了。
做完一系列日常回家的動作,松田陣平這才坐到沙發上對她說道:
“過來。”
松田香普眨了眨眼,有些猶豫,她就這麼過去會不會顯得她很期待啊。
松田香普慢吞吞地走過去。
松田陣平:“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今天晚上跑到酒店做什麼?”
松田香普目移:去酒店還能幹嘛?打工嗎?
“我是跟着一隻白色的貓貓進去的。”松田香普認真地說。
“和小蘭告别以後我就去找貓貓了,被貓貓絆住了腳和它玩了一會兒,剛準備回家就碰到你了。”
“哥哥怎麼在那啊?”
松田陣平用“再編”的眼神看着她,“别轉移話題。”
“真的。”松田香普用十分真誠的眼神看着他。
俯下身拿起他的手搭在頸動脈上,“我怎麼會騙你呢。”
“那可真是一隻毛發靓麗柔順的貓貓呢,就是有點兇兇的。”
“哥哥。”她用有些粘稠的語調叫他。
還撒嬌。
上一次半夜和陌生男人去情侶酒店,這一次又跑去酒店,還和降谷零在一起。
上次她帶去情侶酒店的不會也是降谷零吧。
松田陣平面色難看。
降谷零,幾年沒見你長本事了,和小姑娘去開房,你就是這麼當警察的?
總之,不論她說的是不是真的,今天必須給她點教訓才行。
把手從她脖子上拿下,指了指旁邊的位置,他對松田香普道:“坐着。”
松田香普帶着一點點疑惑和忐忑坐了下來,手乖乖的放在膝蓋上正襟危坐。
“趴這。”他又指了指自己的腿。
诶……?
松田香普表情空白了一瞬。
懷疑自己聽錯了。
這是松田陣平沒錯吧?
她擡頭去辨認。
沒換人啊?
見松田陣平皺眉催促,她又确認他沒有别的意思。
“這、這樣嗎?”她側身把手撐在他腿上回頭看他。
雖然對方沒意思,但不妨礙她有意思。
松田陣平直接上手把人撈過來幫她擺好動作。
等、等等!
真的不是在搞什麼情趣嗎!
松田香普被完全趴在他的腿上,整個人懵懵的。
當松田陣平一個巴掌拍在她屁股上的時候,她更是說話都開始打顫了。
“哥、哥哥?”
女孩尾音顫抖,像是不敢置信又像是害怕。
松田香普确實不敢置信。
這可是松田陣平啊!
她掙紮着想要起身,轉頭看他眼神,清澈、毫無波瀾。
看吧!這可是松田陣平!
他怎麼可能會跟她玩那個。
看着那雙眼睛她聲音顫抖地更厲害了,“松田陣平,你幹嘛啊?”
沒大沒小,絲毫不知悔改。
“趴好。”
“我……”
他又直接上手給人擺正。
松田香普:。
松田香普惱羞成怒。
她從來沒被人在那個之外打過屁股!從來沒有!
松田陣平也不行!
但是羞恥歸羞恥,她完全沒有反抗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