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服部平次這副鋸了嘴的葫蘆樣在見到江戶川柯南的時候又重新煥發了生機。
感覺他整個人好像活過來了。
這就是推理狂和推理狂之間的友誼嗎,松田香普歎為觀止。
知己的力量居然如此龐大,真是感天動地兄弟情。
兩個人針對案子展開了激烈讨論,氛圍和諧到讓人都很難插話。
“松田警官居然肯讓你出來住?”桌上大家圍在一起吃飯,毛利蘭有些好奇地問松田香普。
每次和香普一起玩,她都要在八點之前回家,說哥哥設置了門禁時間。
江戶川柯南也疑惑。
他記得他之前去找香普的時候,都被松田警官用惡狠狠的眼神一直盯着,雖然戴着墨鏡看不太出來,但是那種能殺人的視線如有實質,盯得他毛骨悚然。
想到這江戶川柯南露出了半月眼。
松田警官那個妹控,護妹妹護得堪比被基德發了預告函的鈴木史郎,看得比眼珠子還緊。
真沒想到他居然同意香普在小蘭家住。
“可能是眼不見心不煩?”松田香普把手放在下巴處作思考狀。
“你做什麼了啊?”江戶川柯南沒忍住問道。
“也沒做什麼啊。”松田香普無辜臉。
不過是在他房間用小玩具diy被抓了現行,然後還勾引他用手把她弄到□□了而已。
他可能還陷在對沖動下自己做出的舉動産生的深深的自我懷疑之中。
說不定内心戲還是“我都做了什麼”“我真不是個東西”之類的。
嘻嘻^_^
原來她還有個哥哥。
服部平次悄咪咪湊近江戶川柯南,“喂,工藤,你和她哥哥也很熟嗎?”
江戶川柯南:“你說松田警官啊。”
服部平次:“嗯,沒想到她哥哥是警察啊。”
“香普和松田警官确實完完全全是兩個類型呢,”江戶川柯南回憶起來,“說起來我第一次見松田警官的時候還以為他是□□呢。”
服部平次傻眼:“黑、□□?”
他看了眼和其他兩個女孩子說說笑笑笑容可人的松田香普,潤白發光的樣子看上去就像個嬌生慣養的大小姐。
完全想象不出來她會有一個像□□的哥哥。
妹妹是嬌軟萌妹,哥哥是兇惡壯漢嗎??
豈止不是一個風格,這也太有反差了吧?
松田·兇惡壯漢·陣平:?
看表情就知道服部平次腦補了什麼東西,江戶川柯南哭笑不得:“不是你想的那樣啊。”
“松田警官是個很厲害的拆彈警察,不僅拆彈技術高超,推理能力也一流。”
對于松田陣平的職業素養,江戶川柯南是高度認可的。
“诶。”服部平次有些不可思議。
“你問這個幹什麼?”江戶川柯南奇怪。
對哦,他幹嘛關心這個?
“好奇而已啦哈哈哈。”服部平次忙低下頭吃飯。
一旁的遠山和葉說到那個女犯人居然想用火把他們燒死。
毛利蘭愕然:“要燒死你們?”
松田香普看着遠山和葉,她可愛地笑了笑示意沒事,松田香普就捏了捏她的手。
服部平次半耷拉着眼皮輕挑眉毛,“是打算讓人家以為是因為打官司得罪了人為了洩憤才縱火燒房子,結果房裡的人來不及逃生就被燒死了。”
毛利小五郎:“那你們還真是差點沒命。沒搞好也可以把這一切推給引發附近一帶恐慌的縱火狂。”
“縱火狂?”服部平次正色起來。
“從今年年初開始都内就連續發生好幾起縱火事件。”毛利蘭解釋道。
服部平次問:“會成為連續的話就表示手法都相同嗎?”
毛利小五郎:“沒有,雖然手法沒有統一性,但是在案發現場都會留下一樣東西——紅馬的塑像。”
“原來如此,”服部平次露出一個了然的笑容,“就是意味着警察對縱火犯用的暗号赤馬的意思了嘛。”
服部平次對案件産生興趣并且有一定思考的時候眼眸就會異常明亮。
還蠻賞心悅目的。
松田香普側頭欣賞着他的臉,順着話問:“看來你知道有想法了?”
服部平次果然說道:“那大概是哪個縱火狂針對警方的一種挑釁吧,‘我是縱火狂,如果你們抓得到我的話,就盡管來抓我啊’像這樣的話。”
“不過到現在為止的三件縱火案都沒有人員傷亡,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毛利小五郎說。
“那三件縱火案有什麼關聯嗎?”服部平次追問。
“好像完全沒有交集的樣子,”毛利小五郎思考着說,“地點都是分散在各個地方。”
“我記得第一件是在梨善町一丁目,第二件是鳥矢町二丁目,第三件是奧穗町三丁目。”
“既然如此,接着就是某處的四丁目了吧。”服部平次猜測,眼神熠熠。
四丁目……
松田香普若有所思。
小蘭家就是五丁目了,不會出什麼事吧?
毛利蘭:“可是幾乎每個區域都有四丁目。”
“不過我知道被盯上的房子。”服部平次自信道,“杯戶町四丁目,我接到委托說那裡夜裡有可疑的人影在走動。”
他換上一副樂呵呵的表情,用力揉了揉身邊江戶川柯南的頭發,“反正這次的連休也沒有别的地方可去,我就跟叔叔帶着這個小鬼,明天去那個人家好了。”
江戶川柯南露出半月眼。
毛利蘭的話讓服部平次一愣。
“爸爸去可以,不過柯南不能去。”
毛利蘭接着說:“因為柯南明天要去遠足嘛。”
服部平次震驚,差點沒控制住表情,對着江戶川柯南恨鐵不成鋼地吼道:“搞不好可以掌握到那個連續縱火狂的線索也說不定!怎麼可以讓這個小鬼跟同學手牽手一起去遠足呢!”
“有什麼關系,他還是個小孩子嘛。”遠山和葉用莫名其妙地眼神看着自家快要跳起來的幼馴染。
哈哈哈服部可知道柯南不是個小孩子。
松田香普想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