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甯笙：我最近牙疼，吃不了甜品，等過段時間吧。

話語的結尾還附贈了兩個笑臉。

盛之衍站在俞甯笙門口，看着俞甯笙發過來的消息，關切問他。

盛：嚴重嗎，需不需要去看牙醫，我這邊有個推薦，你可以去看一下。

俞甯笙深吸一口氣，其他工位上的同事都已經陸陸續續離開了，他也拎起包走向電梯。

俞甯笙：不用啦，醫生說少吃點甜的就好了，謝謝你的關心。

盛之衍還要再說什麼，俞甯笙又發了一起消息過來。

俞甯笙：我去吃飯了，拜拜。

結束了這一段聊天後，俞甯笙歎了口氣，電梯門打開，俞甯笙正要走進去，就發現段懷川也在裡面。

嗯？嗯嗯嗯？！！

這麼巧，怎麼就剛好被他碰上了，怎麼就剛好電梯裡隻有他們兩個人，這也太巧了。

“不進來嗎，那我——”

俞甯笙一聽，立馬擡腳踏進去，結果後面下了兩層，突然進來了好幾個員工，把俞甯笙逼得後退好幾步，差點就貼進了段懷川懷裡。

這些人是看不見段懷川嗎，他都感受到了段懷川的呼吸了。

救命啊！這也太近了！

俞甯笙的耳朵漸漸變紅，跟個鹌鹑一樣低垂着腦袋。

又是一批人擠進來，俞甯笙不知道被誰推搡了一下，被段懷川扶着手臂，“還好嗎？”

男人的嗓音清脆不失磁性，在耳邊響起來讓俞甯笙受驚，像是一隻炸毛了的貓。

“謝謝。”俞甯笙低低地道了聲謝，然後站好，目光落在段懷川搭在自己手臂的手。

段懷川像是感應到了，收回手。

好像，警戒心太重了，還是得慢慢來才對。

到達一樓後，俞甯笙本來想直接去地鐵站，結果拐彎進了超市，買了一堆零食，其中包括了部分糖果。

可是他忘記了，他前面才和盛之衍說，他牙疼。

回到家，正要進屋去，盛之衍就像是在這邊安裝了監控一樣，忽然打開門。

“晚上好。”

俞甯笙回頭，“晚上好。”

盛之衍笑笑，目光在他身上打量着，最後視線落在了那袋零食上，他一眼就瞧見了那幾袋糖果。

牙疼？

俞甯笙也注意到了，他踹了一腳那袋零食，把它們送進門裡面。

看樣子是騙人的，壓根就不牙疼，隻是不想吃他做的面包而已。

不知道為什麼，知道這個後盛之衍反而釋懷了，這樣就有懲罰壞孩子的借口了，先記在小本子上吧，等後面一一算賬。

“我先進屋了，晚安。”

公寓的門被關上，俞甯笙看着地面上自己買回來的零食，又看了眼桌上的面包，沒壞吧……要不然？

少年走上陽台，下面的環衛工人還在吃着較為簡陋的餐食，他拎着面包飛奔下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