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笙?”
“我剛剛好像瞧見你回來了,你在忙嗎?”
是盛之衍的聲音。
衛檀聽見了這個熟悉又厭惡的聲音,他眉頭一挑,壞心眼地把膝蓋頂在俞甯笙兩腿之間,故意去摩擦。
俞甯笙那雙眼睛驚恐極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面前這個少年居然如此躁動,行為如此大膽。
“甯笙?”
盛之衍站在公寓門前,幾縷黑色的霧氣從門縫間飄出,他是故意的。
“哥哥。”衛檀唇瓣輕輕撫過俞甯笙耳朵,“哥哥的人緣可真好,這才搬進來多久,就已經和他們如此熟悉了。”
俞甯笙隻覺得自己腦殼上似乎冒出了幾個巨大的問号,不知為何,他總覺得衛檀這段話有些,茶香?
被迫靠在門闆上的人小幅度掙紮了一下,結果被遏制住,發出了一些不小的聲響。
“你還好嗎?”盛之衍的聲音從門後傳來。
俞甯笙隻覺得臉頰羞紅,現在這個場景似乎有些太詭異了。
“回答他,哥哥。”衛檀整個人與俞甯笙緊緊相擁在一起,少年的體溫有些過高了,讓俞甯笙覺得像是抱住了一個火爐。
“你能不能先松開我。”
“不要。”
俞甯笙的耳垂被這眼前這家夥咬了一口,眼中盡是衛檀孩子氣的神色。
“……我沒事,就是剛剛不小心把東西摔了。”
站在公寓外面的青年,從背後伸出幾隻觸手,死死粘住眼前的門,走廊上的燈一閃一閃的,時不時還有古怪黏膩的聲音響起。
那是盛之衍的警告。
“是嗎,需要我幫忙嗎?”
衛檀感受到了。
俞甯笙還沒反應過來,又被衛檀拉進懷裡面,他就像是得到了寶物的野獸,目光死死盯着眼前的門,渾身上下散發着危險的氣息。
是錯覺嗎?
他好像看到了衛檀瞳孔突然變成豎瞳,僅僅隻是那瞬間。
“甯笙,那你開開門好不好?新鮮出爐的面包,趁熱吃才美味。”
盛之衍喊俞甯笙的名字帶着缱绻旖旎的韻味,好似在對待一個發脾氣的小情人。
俞甯笙在聽到那句話的時候,眼裡瞬間無光,似乎是被什麼蠱惑了一般,就要掙脫擁抱自己的人,去給他開門。
結果被衛檀一把手拉了回來,他鉗制住眼前人的腰身,捏着他的下颚吻上。
衛檀是野獸,吻自然也帶着野獸的傲性和獨占欲,他尖銳的虎牙劃破俞甯笙的舌尖,在其中品嘗出點點腥甜。
太美味了,讓他想不顧一切就此沉淪,想把眼前的人吞入腹中,想一點一點品嘗他的血肉,想要讓他與自己永不分離。
衛檀的腦袋上冒出了兩隻獸耳。
俞甯笙也因為姿勢和身高原因,不得不被迫踮起腳尖,去承受這個激烈的吻。
胸腔中的氣息被一點點射取走,俞甯笙從未覺得原來一個吻可以讓他如此崩潰,支撐身體的力氣,在慢慢抽走,卻還是在被迫吞咽着來自于另一人的汁水。
水漬聲啧啧作響,甚至有來不及咽下的液體從嘴角滑落,俞甯笙隻感覺胸膛的氣似乎都被掠奪了,他開始瘋狂推搡着眼前人的胸膛。
衛檀選擇大發慈悲的放過他,一絲帶着暧昧色彩的銀絲在兩人之間悄然形成,然後,他拿起一盤桌子上的水喂給俞甯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