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是純“愛”文裡的攻一,受是裡面的攻二。
攻:厲明遠 受:魏夜生
厲明遠的母親與主角受的母親舊交,有着小說裡常見精通賭博家暴的人渣父親,甚至因此傷人進了監獄,母親在這期間榜上大款逃離了這個支離破碎的家,不過也沒那麼狠心獨留厲明遠一個人,而是把他寄養到了主角受的家,一是為了躲避那個男人的追債人,二也是因為不方便帶着他,不過每隔一段時間打點錢給主角受的母親當撫養費,其他不管不問。
他是煞星,以前很多人對他避之不及。
“他爸是殺人犯,離他遠點。”
“他媽跟人跑了,不要他了,不要跟他玩。”
“他整天冷着臉,萬一哪天把我們也殺,殺了怎麼辦?離他遠點...”
“好晦氣啊,不要和他坐同桌...... ”
“應該是他走吧,憑什麼要讓他來學校啊,他這麼可怕,萬一和他爸一樣...... ”
“你走啊,滾出去,離我們遠點...... ”
......
轉到主角受家後,說好聽點是主角受家裡的養子,但那些知道點實情的人都把他當成狗。
背地裡陰陽怪氣,甚至帶頭孤立的事沒少做。
面對沒由來的惡意,他是有怨氣的,他明明沒有做錯什麼事?唯一錯的可能就是有這麼一個父親。
厲明遠其實不願意叫那個男人父親,在他心裡的父親是方庭懷,母親是趙婧,這是他現在的養父母,是主角受的父母。
他們待他很好。
“小遠今天看起來不開心啊,可以給媽媽說說嗎?媽媽當你的樹洞。”
“小孩子不喜歡吃肉哪能長高?來,多吃點。”
“考了滿分呐,這麼厲害,帶你出去玩好不好?”
......
第一次,他的書包裡塞滿了零食,第一次,他不會半夜被打醒,第一次,開家長會他也是有家長陪同的......
其他人的惡意,厲明遠可以不在意,因為他想要的愛,主角受的父母已經給了。
可是,文裡設定了攻一的性格是外冰山内偏執敏感,他注定得不到幸福。
主角受家裡也是曆代經商,圈内首屈一指的大佬。
但這是個純“愛”文,主角受家境必然沒落,且伴随着其父母的相繼離世。
為什麼要把他少有的溫暖帶走得一幹二淨?
他到底做錯了什麼?
他一遍遍扪心自問,得不到答案,難道就因為他是厲明遠?
他豈能不恨?隻不過他恨的是自己,原來他就是不配得到幸福、得到愛,他自嘲道。
相比于攻一的悲慘設定,攻二完全是上天的寵兒。
魏夜生,上層權貴,金錢和美人樣樣不缺,腹黑僞善,最喜歡玩弄他人感情,把自己僞裝起來救贖一些誤入歧途的小可憐,吃抹幹淨抛棄後,還讓那些人誤以為是自己犯了錯沒有讨得他歡心。
主角受父母去世,方家産業自然成為狼群裡的羊,沒有主權人,外憂内患,一不小心就會被被分食得渣都不剩。
剛成年的主角受隻是個愣頭青,什麼也不懂,傲氣淩然得罪了不少人,不乏有隔岸觀火甚至落井下石的人。
将處于神壇的天之驕子拽入泥潭,這是多少人内心深處卑劣又不容忽視的想法,一人難敵衆拳,身陷囹圄主角受落入一個又一個魔爪中,被侮辱,被玩弄,遍體鱗傷後所有人沒有悔悟反而都說這是因為愛他,這就是原書。
一本為了發洩. 欲. 望而寫的書,沒有三觀沒有邏輯。
但是主角受卻沒有按書中既定的路線走,他不屈于任何人,甚至以死明志,缺失最主要的主人翁,這本小說重開了。
受視角:
魏夜生最近看上了一個人,是個冰山美人,這樣的他見多了,隻想要堅持噓寒問暖,最好是在晚上,感性占據大腦,再略微給點小驚喜,用不了幾天就是勾勾手的事。
可是他卻屢屢碰壁,連個聯系方式都沒加到。
“啧,有點難搞。”
話雖這樣說,他臉上卻是趣味十足。
方家出事的消息轟動整個商業圈,都等着看這産業能不能被保住,又或是花落誰家。
所有人都不把兩個剛成年的毛頭小子看在眼裡,甚至還期待着他們内鬥。
要說有沒有人想幫幫他們,有這心也沒這膽,水太深又渾,他們不敢淌,稍有不慎怕不是自己也被淹死進去,況且聽說已經有人在收購方氏股份了。
魏夜生在新聞發布會上看見那張朝思暮想的臉,勾了勾唇,機會這不就來了。
他帶着合同捧着花來到方氏,隔着玻璃門與裡面的人對視上,與第一次青年身穿衛衣的感覺反差很大,黑色西裝完美貼合他的身體,勾勒出精瘦的腰身和修長的雙腿,隻不過那周身自帶的冷氣和漠視一切的眼眸依舊沒變,冷峻的外表卻更激發了魏夜生的劣根性,讓他更想看到對方流露出别樣的神色。
魏夜生肆意地打量了一番,眼中的□□燒得更加旺盛,他想象着對方穿成這樣被自己壓在身下,淚眼迷蒙的樣子,多美妙,他臉上的笑容綻放得越來越大。
可是走近後,手中的鮮花卻遞給了另一個人的方向,主角受臉上的震驚嫌棄毫不掩飾,他是個純直男,這樣的行為無異于是挑釁,他攥緊拳頭準備打人,被厲明遠攔住。
厲明遠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暗示他不要沖動,主角受把怒火壓了回去,他也是明白,方家現在處境艱難,不能再樹敵,特别是對于這種特意跑上門“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