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釣系攻x暴躁二世祖受
攻:陳頌 受:季瑞乘
受從小就被家裡人寵壞了,跟着狐朋狗友泡吧、打架樣樣精通,受家裡有錢,經常逃課學校也沒法管,因為學校好幾棟樓都是受家裡出資建的。
攻是受家裡人請的老師,不止管受的學習,更多的是約束受的行為。
受知道後和家裡大鬧一場,憋着氣聯合朋友整攻。
第一次見面,原本應該在受的家裡,攻看着空無一人的房間,撥打受的電話。
骨節分明的手指随着電話鈴聲的節奏輕點,不出所料,手機裡傳來無人接聽的提示。
攻繼續撥過去,悠長的音樂聲重新響起,循環了兩次後,一個暴躁的聲音傳來:“誰啊?”
攻把耳邊的手機離遠:“我是你今後的老師,陳頌。”
“老師?”季瑞乘想起上午的争吵,慢慢升起怒氣。
“現在是下午兩點半,我們的第一節課在三點,你需要在半個小時内回來上課。”
季瑞乘腿一叉,靠着沙發,搖晃着手裡的酒杯:“哦,陳老師,下午的課我就不去了,您想幹嘛幹嘛,懂嗎?”
“你還有29分鐘。”
“艹,你聽不懂人話,你隻要等時間一過拿錢走人就行,還真當自己是什麼東西管上我了。”季瑞乘被手裡酒杯一摔,碎片四散,把包廂裡的人吓一跳。
陳頌聽着電話裡摔東西的聲音,不為所動:“禁止說髒話,你還有28分鐘。”
“特麼的,你是報時鳥?那你就等着吧。”
季瑞乘說完就要挂斷電話,陳頌開口道:
“地址。”
季瑞乘停下動作,臉上升起一絲玩味的笑:“怎麼,陳老師要來抓我回去?南珊路603号2樓207歡迎您。”
陳頌接這份工作的時候,就把季瑞乘的情況了解了個大概,總結下來就是不服管教,毆打老師,欺負學生,成績吊車尾。
很難搞,陳頌推了推眼鏡,根據對方提供的信息找到房間。
他打開門,沙發上坐着的人頭發五顔六色,桌面上堆滿了酒瓶。
幾個人左擁右抱,手不老實地在女伴身上遊走,陳頌微微蹙眉,他們的年齡看起來都不大。
他的目光落在中間的紅毛身上:“季瑞乘,你遲到了。”
其他人紛紛看向這個不速之客,敢這麼和季瑞乘說話,他們要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倒黴蛋。
季瑞乘一愣,眯眼打量着他,他倒是沒想到這個老師還挺年輕的,長得...小白臉一個。
“陳老師還真來了呀?您可真執着。”季瑞乘給他豎個大拇指。
“跟我回去。”
“不回又能怎樣?”季瑞乘腳一擡翹在桌子。
“放下去。”陳頌眼神一淩,語氣嚴厲。
許是老師對學生的血脈壓制生效,季瑞乘還真坐直了。
等他反應過來,心中惱怒更甚:“陳老師,想讓我回去可以啊,赢了我就跟你回。”
季瑞乘把骰子推到陳頌面前。
“可以。”陳頌走過去,示意他給自己讓位。
季瑞乘倒是沒想到他答應得這麼幹脆,愣了一下,才挪出個空。
陳頌坐在他旁邊,看向他:“規則。”
“規則簡單,比大小,誰大誰赢,一局定勝負,你赢了我就跟你回去上課,我赢了...你就把上面所有酒喝完,怎麼樣,敢嗎?”
“誰先?”
“我先來給你打個樣。”季瑞乘勾起唇角,眼中滿是輕蔑。
其他人則是一臉看好戲的樣子,他們都知道,季瑞乘不可能輸。
季瑞乘晃動的手停下,蓋子掀開三個6,兩個5。
“要認輸嗎老師。”
陳頌沒有回答,隻是開始搖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