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傑森微微眯起眼睛，語氣危險，“他們是誰？”

罪犯咽了咽口水，眼神閃爍，在傑森又一次施壓下才顫顫巍巍開口，“我... ...我隻見過他們一次，他們臉上畫着奇怪的妝... ...像是... ...像是小醜一樣。”

“奇怪的妝？小醜？”傑森語氣冰冷的重複着罪犯的話，再一次得到罪犯點頭後他松開手，站起身，頭盔裡的臉色陰沉得可怕，外在氣質更是可怖，任誰都能看得出他此刻心情超級差，罪犯被放開後就從他身下蠕動離開，深怕再被波及。

“聽起來确實像是某個瘋子的風格。”[傑森]同樣不太好，被邊上[迪克]牽上手捏了捏才緩下來，他向[迪克]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達米安］沒有立刻回應那邊的騷動，而是低頭看着手中的試管，眼神冷冽如刀。神經病毒這種東西，在哥譚有兩個代表人物——小醜和稻草人。無論是誰在背後操縱，這場交易都意味着哥譚即将面臨一場前所未有的危機。

“我們需要立刻處理這個事情，不然會有更大的麻煩。”［達米安］沉聲說道，語氣中帶着不容置疑的決斷，他想快點解決這件事，趁事件還在萌芽期間就把它掐掉。

“要不要通知B？”［提姆］走過來，語氣中帶着一絲謹慎。他深知蝙蝠俠的情報網遠比他們想象的要龐大，而且最近他一直不在莊園裡恐怕就是追查這件事也說不定，此刻如果不互通信息，恐怕會釀成大錯。盡管他知道，一旦蝙蝠俠介入，很可能會禁止他們插手這件事。但眼下，哥譚的安危顯然比個人的行動自由更重要。

傑森同樣了解，他點了點頭，但嘴角卻勾起一抹冷笑，“通知他？當然。不過在那之前，我們得先搞清楚這玩意兒的具體效果，以及小醜到底想用它幹什麼。”

［提姆］得到回答分析道，“按照他描述來說，這件事的幕後主使恐怕就是小醜了。不過，稻草人也可能參與其中。畢竟，這種級别的生化武器，單靠小醜很難完成研發和生産。”

“但是這兩個最近不是還在阿卡姆嗎？”［迪克］有些納悶地詢問，他手還握着［傑森］的手，他們本來隻是安靜聽着，聽到這裡［迪克］有些疑惑，最近新聞可都沒有說過這兩個家夥逃離阿卡姆。

傑森冷笑，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屑，“也許外面還有其他人接應幫忙，就像這些家夥一樣，小醜總有辦法找到一群瘋子替他賣命。”

［提姆］沉吟片刻道，“先回蝙蝠洞分析病毒成分，我相信B應該有一套應對各類病毒從A到Z的方案。運氣好的話我們甚至不用自己調配血清了”

傑森點了點頭，但并沒有立刻動身的意思。他看了一眼地上那些罪犯，語氣中帶着一絲不耐煩，“我已經通知其他人了，你們先回去，我先把這些家夥處理掉。”

知道這時刻不容緩的兩位家長拉着弟弟快速的回去。

... ...

蝙蝠洞内儀器的嗡鳴聲和鍵盤敲擊聲交織成一首機械的協奏曲。那些從小醜幫手中繳獲的試劑早已被放入儀器内進行成分分析，兩隻提姆正坐在操作台前忙着處理哥譚的龐大信息從裡面提煉出有用的，隻是提姆是主力負責處理大部分，cos君隻能算分擔了一些，就算這樣，也是非常費腦子且枯燥的工作。

迪克和兩隻達米安先出去調查了，兩個小家夥被阿爾弗雷德看守，蝙蝠俠隻回了一句等他回來，隻能說這句和沒說一樣。

“我說... ...”［提姆］雙眼無神，手下工作沒有停止，一心二用道，“等這事完了，我們幹脆把哥譚所有醫藥工廠都買下來吧。”他的聲音裡帶着濃濃的怨氣，“先給醫療行業發補貼，再把藥物生産許可證審核标準提到軍用級别，最後給海關總署裝滿監控，我倒要看看那些瘋子下次去哪兒搞這種三無神經毒素！”

“說的好，接下來你就會發現他們用别的東西包裝了。”提姆同樣充滿怨念，語氣幽怨，“要不把哥譚全部嚴控吧，什麼都在監控下也不錯，然後在失态發生前都解決掉。”

［提姆］沉默沒接話，他覺得這句話讓他想到某些孤寂提，嗯，怕開口就劇透。

忽然面前的大屏幕上紅色預警彈出，分析儀器也發出尖銳刺耳聲音，這是代表着這些試劑裡确實有他們所想的那些成分。

“百分之四十的恐懼毒氣濃縮液，百分之五十的笑氣。”［提姆］念着屏幕上跳動的分析結果，聲音逐漸扭曲，“剩下百分之十的糖精？”見鬼他們還考慮喝進去的口感嗎？？

“應該是催化酶吧，具有高效和專一催化功能的蛋白質，與活性細胞催化相比它甚至還沒有副作用，隻要接觸氧氣就會讓這兩種毒氣産生鍊式反應，”提姆道，“一邊讓人在極度恐懼中肌肉痙攣，一邊強迫面部神經維持大笑，他們到底是研究出了什麼反人類雞尾酒！”

［提姆］瞟了眼那詭異綠色的液體想那确實挺像雞尾酒的，他有點懷念可以小酌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