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優森皺眉轉頭,還沒開口就看見教皇陛下從别墅門口緩緩走了下來。
塞西斯的臉上沒有笑容,不怒自威聲音沉穩:“先找到他。”
艾斯塔看見搜查的人進了院子,兩個人從門口開始分兩邊包抄式細細搜查着,花叢,雕像,圍牆,那裡都沒有放過。
這樣搜自己一定藏不住,艾斯塔看了看周圍,他頭頂有一扇廚房的小窗戶,是開着的。
擦幹淨手腳上的泥土,艾斯塔扒住雕刻精細的雕刻石磚,爬上了窗戶,借着樓體的遮掩悄悄側身又鑽回了别墅的廚房。
“隊長,這裡有痕迹!”一陣紛亂的腳步聲從開着的小窗戶傳了進來。
艾斯塔心裡一沉,四處看了看廚房。
弗洛優森靠了過來,看了看起身對衆人道:“他在這裡待得時間不短,而且是才離開的,花枝上的血還是新鮮的。”
伊西雷斯的臉色不好看,心裡緊得泛疼,他的艾斯塔是受傷了……
一擡頭,弗洛優森看見了窗戶。
“這個窗戶是通向那兒的?”弗洛優森看向威廉斯汀。
威廉斯汀皺着眉頭回憶了一下:“應該是廚房或者庫房,但這扇窗太窄了不是麼?”
弗洛優森站起身拍拍手上的土:“他受過專業訓練。”說完用手勢示意一個人在這裡守着,自己繞過别墅進了正門。
衆人看見弗洛優森動了,直覺就是先跟着去看看,這種既需要保密,又有巨大利益的事誰也不能袖手旁觀。
弗洛優森一眼就看出了那個窗口的位置在廚房,上去打開廚房的門,一大包煤灰從門框上“呼”的一下兜頭撒了下來。
緊接着一陣鼓風,一把明火帶着熱浪和煤灰朝門口吐了個巨大的火舌,煤灰被迎面吹了出來。弗洛尤森眼明手快的拉開在場唯一一個雌性,剩下的雄性動作敏捷,也都躲開了。
等煤灰落幹淨衆人再一次能睜開眼的時候,在别墅門口,教皇陛下正拉着一個髒兮兮的小雄蟲。
“不鬧了好不好?艾斯塔乖。”塞西斯放柔聲音安撫道。
艾斯塔當然不乖,雙手被控制,他一腳想踹開這個拉着自己的阻礙,塞西斯一個側身讓開攻擊鋒芒,伸手抓住了艾斯塔細弱的腳踝。
一隻手被解放,艾斯塔一拳朝教皇臉上打了過去。塞西斯握着艾斯塔腳踝一掀,拳頭失去了準頭,整個人都被仰面壓在了身後的沙發上。
“艾斯塔很聰明,但是格鬥不适合你。”塞西斯的膝蓋壓在艾斯塔兩條腿上,一隻手就能越過頭頂握緊他的兩隻手腕,貼着艾斯塔慢慢輕哄,“有什麼事和我商量好麼?今早有議會,沒能趕回來陪你,抱歉。”
此刻的艾斯塔真的是筋疲力盡了,整整兩天兩夜他隻吃過一塊潤喉糖,還注射了過量的麻醉,穿着睡衣在外面吹風,樹枝劃得他渾身是傷,但他也沒能成功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