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車上，後排依舊隻有他們兩個人，準确的說是一人和一吸血鬼。

路檸的手搭在座位旁的把手上，指尖在沈宥寒的脖頸上遊走，開口道：“今天晚上想吃什麼？”

單聽她的聲音，似乎讓人覺得她隻是在問一句很尋常的話。

沈宥寒用餘光看着對方伸過來的潔白的胳膊，搖頭：“吃什麼都好。”

察覺到了沈宥寒情緒的變化，路檸偏頭看過去：“怎麼了，心情不好嗎？不是想來上學？”

“沒有，就是在想，學校裡吸血鬼還不少。”他的嗅覺太靈敏了，有些接受不了周圍的血腥味道。

路檸也知道被吸過血的人類感官會提升不少，能很輕易就發現身邊的吸血鬼。她點頭：“這所學校一開始隻有吸血鬼，後來才慢慢地引入人類。”

沈宥寒看了過來，眼中是沒有掩飾的詫異，路檸像是知道他在想什麼似的：“當然，我們引來人類并不是為了找血仆，隻是這個社會，吸血鬼數量不少，甚至遠遠超出人類。”

他們吸血鬼确實可以隻吸動物的鮮血活命，但畢竟人血對他們來說大補。如果人類願意，他們自然會給對方提供優越的環境，以此來彼此滿足。

“我們隻是各取所需罷了，當然，你放心，我不會對你始亂終棄的，”路檸說着，用指尖撓了撓沈宥寒的下巴，“你可是我一個人的血仆。”

沈宥寒被她這動作鬧得臉紅，卻又不願意白白被一個姑娘調戲。他現在和路檸熟識了不少，平日裡也多了許多交流。

“那你也隻能是我一個人的吸血鬼。”他握住了路檸的手腕，眼中滿滿的占有欲，“你不能再要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