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檸,痛,太疼了。”沈宥寒掙紮着想要用手去推身上的女人,可對方卻如千斤重般根本無法推動,他隻能承受着撕裂般的痛苦。
害怕他傷到自己,路檸一隻腿壓在他的腿上,阻止着沈宥寒的動作。
“我讓你别動,聽不懂話嗎?”離開的空檔,她張口冷冷的說了一句,床上的人立馬不敢再動,緊繃着嘴角忍受着痛苦。
鮮血已經順着下颚流到了脖頸,濃郁的血腥味在房間中綻放,路檸一路向下,那些血珠一顆都沒有放過。
過了許久,她終于起身,咬破的傷口恢複如初,除了周圍有些奇怪的紅暈,看不出其他的傷痕。
沈宥寒大口大口地喘着氣,痛苦過後再被治愈的過程也讓他有些難忍,皮膚一點一點愈合的麻癢,讓這種感覺達到了頂峰。
吸血鬼的唾液确實很神奇,他的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不斷愈合,最終恢複如初。
路檸又在他的下颚上咬了兩下,不過這一次并沒有刺破皮膚,反而帶了些安撫的意味,像是獎勵般。
最後離開時,路檸在他的唇上落下了一個吻。
手被人松開,眼上的黑布也被人取下,沈宥寒動了動胳膊,有些麻,過了很久才緩緩從床上坐起身。
他的手有些用不上力,撐床的時候差點再一次倒下,被身邊的人撈了一把才坐了起來。
看着盤腿坐在一旁的路檸,沈宥寒撲上去将路檸抱在懷中,報複性地在對方的身上咬了兩下,這一次對方沒有推開他,反而一臉縱容。
“我錯了,路檸,以後不要咬那裡好不好,太痛了。”他的聲音裡帶着些毫不掩飾的委屈,嘟嘟囔囔地在路檸的耳旁說着話,像是因為沒有被人推開,而更加肆無忌憚。
路檸伸手在他的頭發上揉了兩下:“看你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