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中文

繁體版 簡體版
恋上你中文 > 鑽石王牌之我們的世代 > 第192章 誠懇

第192章 誠懇

章節錯誤,點此舉報(免註冊),舉報後維護人員會在兩分鐘內校正章節內容,請耐心等待,並刷新頁面。

‘禦幸這家夥,被光一郎讨厭果然不是沒有原因的……’阿部津忿忿地想。他躺在長椅上,看着天花闆。天花闆似乎曾經漏過水,有很多印痕,牆皮也有一部分翹起來了。

【“如果前輩一直不用全力投球,會不會出現想用全力也沒辦法的情況?前天對秀榮的比賽,前輩應該很想用全力吧?”】他抓着毛巾捂住臉,沮喪再一次蔓延開:“也是……我不是職業投手,面對的也不是職業打者。像職業投手一樣偷懶,還是等我自己進入職棒再說吧!真讨厭……居然讓後輩教訓了!’他閉上眼睛:‘優醬……所以說……還是抽時間給優醬道歉吧……’

禦幸趴在選手席欄杆上,心情很好地觀看着場内的比賽。已經到了第六局,丹波的控球開始不穩了。‘丹波前輩的體力一下降,心态就容易出問題啊。’想到丹波和阿部津這兩個投手,禦幸咧開嘴角:‘我剛剛還以為阿部津前輩會反駁,或者惱羞成怒……’他之前直白地指出丹波的問題,丹波當時差點揍他。‘不過我說的是不是太直接了?’對不能接受後輩意見的前輩,一定要誇大問題才能讓他們重視,但對能認真傾聽後輩意見的前輩,禦幸還是那套溝通方法的話,他自己覺得有點小小的愧疚。‘算了,反正有克裡斯前輩。’禦幸不用想就知道,阿部津肯定更相信克裡斯而不是他。場内克裡斯不知道跟丹波說了什麼,丹波控球立刻穩了不少。想着克裡斯耐心哄阿部津的情景,禦幸他扯扯嘴角:‘身為同期還真是有優勢啊。不過總有一天,我會成為投手們最認可的捕手的!’

————

遠征結束,棒球社四巨頭坐在一起,溝通了下遠征期間一二軍發生的一系列事情。落合和高島甚至看了一遍與秀榮的比賽錄像,充分感受到了片岡當時的心塞。看完錄像,落合撓了撓頭,實在不知道能說什麼。阿部津和克裡斯犯的錯誤實在是太低級了,根本不會是他們這個等級的選手會犯的錯誤。與他倆出大簍子相比,一二軍一共三名隊員受傷都是小事了。

高島等了很久,見沒人說話,就開口問:“教練打算什麼時候讓阿部津回一軍?”

片岡遲疑着說:“也許是關東大賽後。”

“什麼?!”太田驚呼。高島也很震驚。落合撚着小胡子,審視地看向片岡。

片岡說:“阿部津的地位在棒球部不可替代,他也知道這一點。我擔心他會因為這個原因,不把這次下放當回事。我希望他能受到足夠大的教訓,在以後可以更謹慎地投出每一顆球。”

落合犀利地指出最大的問題:“這場比賽輸球的主要責任人确實是阿部津,可從心态上講,克裡斯問題更大吧?隻過分苛責阿部津,這樣不妥吧?”正捕手要安撫王牌的情緒,壓制投手的任性,配出最合适的球,安排最合理的戰術。從這次比賽看,克裡斯從頭到尾都莫名焦慮,不能安撫投手,戰術思想也比較混亂,從防守角度來說不太合格。而阿部津在肩膀不适帶來的不可抗力下,在比賽中表現出的堅韌已經盡顯王牌風範了。高中階段,心态比實力更重要,這場比賽裡,合格的是阿部津,而不是克裡斯。

片岡從墨鏡後看了眼落合,然後依次看向太田高島,沉吟許久說:“阿部津身邊沒有任何人能告訴他,如何做一個職業投手。而克裡斯不是。克裡斯的父親長期與大聯盟的一些球探和教練保持密切聯系,他父親一周至少看他兩次訓練,他的飲食訓練方式都是國内頂尖。而阿部津呢?去年我們打進甲子園,他媽媽都沒去現場看過一場比賽。”原因很簡單,阿部津家承擔不起路費和住宿費。片岡停頓了下,才接着說:“阿部津的懲罰和教導都隻能依靠我們。他也需要明白,要想跟克裡斯站在同一條起跑線,他需要付出更多。”

落合真是受夠片岡這種心理了:“可阿部津會覺得你針對他吧?說不定會有學生認為這種差别對待是教練們勢利眼。”

片岡居然勾起了嘴角。他很肯定地說:“阿部津不會這麼想。”不過他也說:“高中生的成長總給我們驚喜,也許阿部津很快會讓我們不得不帶他去關東大賽呢。”

————

阿部津确實從來沒有把教練們往負面想。他剛在美津濃專賣店裡買了一些棒球用品,沒花自己一分錢。因為他用的是片岡給的換購券和高島給的購物卡。當一個人用各種理由貼補你的時候,要麼是他對你有想法,要麼是他真的關心你。阿部津還沒自戀到認為兩個老師想跟他來一場不倫之戀。

今天剛一回到棒球社,伊佐敷和丹波就拽着有些暈車的阿部津一起去林醫生那裡理療,理療後三個人就順便逛街補充保革油之類的消耗品。

在漢方醫館裡,丹波和阿部津甚至還做了針灸。丹波是因為肌肉狀态比其餘兩個人差很多,阿部津是因為暈車。伊佐敷一直很遺憾沒把花井贊助的單反拿過來,就算是逛完了專賣店他還在叨叨:“要是拍上你們針灸的照片,一定能賣給新聞社很多錢吧?”

丹波對自己的地位有清晰的認知:“我就算了。下次阿異露屁股紮針的時候,你再拍照賣錢吧。”

阿部津翻了個白眼:“這裡隻有你會被扒下褲子針灸吧。”林醫生給他治療暈車隻紮了他手上的兩處穴位,可丹波不光背上被紮滿了,連屁股和腿上也紮了不少。

三個人嘻嘻哈哈說了半天,阿部津轉移話題說正事:“我們三個人投的局數差不多,球數也差不多。為什麼就光一郎你的肩膀狀态那麼差?遠征期間你做過幾次瑜伽?”

丹波嗫喏着說不出來。他柔韌性不好,每次做瑜伽都很痛苦,所以總是忍不住偷工減料。

伊佐敷也贊同地點點頭:“光一郎,空餘時間你不能總去練投。剛剛林醫生不是也說了嗎,你的體質容易受傷,所以平時一定多做拉伸和瑜伽。不過我覺得這樣也不保險,這樣吧,以後隔一個月,我們就去他那裡檢查一下肩膀。”

丹波被兩個隊友一頓輸出,憋屈地點了點頭。

三個人走到車站。阿部津針灸後神清氣爽,覺得整個世界煥然一新,自己像整個人複活了一樣。他全身散發着樂滋滋的幸福氣息,吊兒郎當對伊佐敷說:“我今晚就不回宿舍了,你幫我給教練請個假。”

伊佐敷問:“你要回家嗎?”剛遠征回來,教練給大家放一天假。東京的隊員基本都回家了。

阿部津笑着搖搖頭,得瑟地說:“不是。我打算去見我的朱麗葉。”就算是打算道歉,阿部津也是理直氣壯的。

丹波一時沒反應過來,他還猜測阿部津到底什麼時候偷偷找了女朋友,發愁他要是陪女朋友外宿被發現會不會被罰。伊佐敷做出嘔吐的動作,實在受不了阿部津:“你敢在克裡斯面前說嗎?看他不打死你!”丹波這才醒悟過來,他捏緊拳頭,暴跳着說:“你、你、你!克裡斯才不是!你、他!”

小小釋放了下克裡斯和丹波搭檔引起的不爽,阿部津哈哈一笑,大搖大擺地坐上電車,留下快被氣死的丹波和相當無語的伊佐敷走了。

丹波氣得對着遠去的電車跳腳:“阿部津異這個混蛋!!克裡斯才不是他一個人的捕手!!”

伊佐敷黑線:“你倒是在他面前說啊。”

丹波被嘴笨的自己氣出了寬面條淚。

————

禦幸敲開教練辦公室的門,探出頭問:“教練,你找我?”

片岡正對着門坐在沙發上,落合坐在側面沙發上,高島靠着桌子抱臂站在一旁,太田靠着沙發正看向他。這麼大的陣仗,讓禦幸很好奇:‘也不知道什麼事?’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
熱門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