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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倍受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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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叫我什麼?”

柳叙白被沈凜的話驚的倒退兩步,瞳孔迅速收縮,在他離開神域多年後,早已無人這樣稱呼他,柳叙白心跳瞬間加速,身體也開始不住的顫抖。

“你不是沈凜,你是楚雁離?”

楚雁離,楚淮洲,一個當年可以讓神域諸神聞聲色變的名字,魔宗中為數不多的天魔血脈的繼承者,對神域本源之力有着天生的免疫,雖說他并不是當時的魔尊,但是勢力卻遍布魔宗各處,縱偶絲,滄淵劍,憑借這兩樣神兵替魔宗掃清了諸多阻礙,在魔宗聲望極高,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庭宣君好像很是怕我,都不願稱呼我為淮洲了?當真是多年未見,生分了許多。”沈凜臉上的笑意讓柳叙白深深的恐懼,他一步步逼近柳叙白,壓迫的氣場讓柳叙白呼吸都變得十分困難。

楚雁離的回歸,就意味灰袍人與沈凜已經完成了衍魂儀式,現在的他,已是魔尊之軀,柳叙白沒有想到,他還是來晚了一步,沒有見到沈凜最後一面,他更沒有想到,這麼快就要直面楚雁離。

沈凜将柳叙白逼到圓台的邊界,柳叙白已經沒有了後退之地,他擡起頭望着沈凜,楚雁離與沈凜的面容原本就一模一樣,隻是相處的時間久了,他漸漸忘記了這張臉的主人原本的性格,如今正主回歸,他一時間無法接受。

“淮洲……”柳叙白輕聲的喚出了那個名字,他心中五味雜陳,一時間竟不知道要如何與現在沈凜對話,隻得默默地低下頭,正逢空檔之際,身旁已經身負重傷的向樂生突然開了口:“柳叙白你算計我?為了讓沈凜占據意識你竟然……好在東主算無遺漏,楚雁離,你還不趕快動手殺了他?”

“多事。”沈凜單手虛抓,向樂生便被一道虛空的力道扼住了喉嚨,“我需要你教我做事嗎?”他指尖一動,向樂生直接被掐的昏死了過去。

“這下,沒有人打擾我們了。”沈凜伸手捏起柳叙白的下颌,強迫他擡起頭看着自己,“庭宣君,哦不對,現在應該是叫琅環君了,琅環君可以繼續喚我寒濯,我也聽着順耳,反正這麼多年在九阙城,你不都是這樣叫的嗎?”

柳叙白聽聞此話,心下便立刻反應了過來,沈凜之所以會被囚禁是因為他失去了前世所有的記憶,但繼承了楚雁離的天魔血脈,再加上他是至善之面,如果與其他人接觸過多聽信他人片面之詞,天魔血脈的力量便會為他人所用。

而灰袍人則是完完全全繼承了楚雁離的記憶,還有那些原本藏在他心中的仇恨與野心。魔宗必須保證合體後的魔尊不會動搖向神域複仇的意志,所以才将沈凜圈禁折磨,好讓灰袍人在衍魂儀式的時候可以占據主導地位,即便失敗,隻要将向樂生推出來頂包,說他授意于神域,并告知沈凜,他便也會堅定向神域展開攻擊。

魔宗之所以沒有追查沈凜的消失,是因為神域的人在問天峰看到了救他的人是柳叙白,而能解鎖沈凜最後一道封印的鑰匙,就是柳叙白的扶光劍,所以将他留在柳叙白身邊,魔宗才有機會奪取扶光劍。

這中間唯一的變數,便是柳叙白放置在沈凜體内的那顆靈心道骨,灰袍人在妄圖吞噬沈凜的時候定是被靈心道骨所壓制,所以現在的他既保留了沈凜的經曆也增加了楚雁離的記憶。

“如今,我們是不是該算一算之前的舊賬了?”沈凜眼中的恨意突然加劇,捏着柳叙白的手也不自覺的加了力道,“當年你做的那些事情,可有想好怎麼償還?”

“我……”柳叙白一時語塞,他避開了與沈凜眼神交彙,因為他不知道自己還能用什麼去補償他,雖然他早就料到了這一天的到來,如果沈凜願意,柳叙白可以随時将這條命賠給他。

“怎麼,不會說了?”沈凜一把将他推倒在地上,自高向低俯視着柳叙白:“在神域的時候,枉費我那般相信你。”

“我沒有失約。”柳叙白不顧自己剛剛被摔的疼痛的身體,立刻辯駁道,沈凜聽到他的話,不由得笑出了聲:“沒有失約?當日是你勸我不要抵抗,我信了你的話束手就擒,你叫我無極境等你消息,而我等來的是什麼?以七靈聖器為媒介的融光滅魔陣?扶光劍陣的封印?還是猶如淩遲的針葉刑?”

沈凜俯下身,指着自己的心口,然後在柳叙白耳邊輕聲低語:“三千六百劍,這就是我信了你的下場。”沈凜一把扯住柳叙白的頭發将他的頭按在水池邊,水面上立刻倒影出了他的臉。

“好美的一張臉,好狠的一顆心。”

“不是我做的。”柳叙白的解釋蒼白無力,沈凜聽完朗聲一笑,笑聲中恨意滿滿,他将柳叙白的頭轉向自己,指尖輕輕撫過他的臉頰,“這麼輕描淡寫就一筆帶過,琅環君是覺得我還像以前一樣好騙?”

“在神域為了你的清譽出賣我,在魔宗又将我拿去做交換。”沈凜一把掐住柳叙白的喉嚨,用力收緊指尖的間距,“我在你心裡究竟算什麼?”他一想到這個就恨意難掩,為什麼柳叙白總是在抉擇的時候選擇犧牲他,為什麼總是拿自己作為籌碼來談判,為什麼三番五次利用自己的信任來保全他自己的大義。

柳叙白任由他掐着,盡管他已經感覺自己的喉骨咔咔作響,但他沒有做任何反抗,他倒是希望沈凜這就這樣一狠心直接将他扼殺,但這時沈凜突然松了手,空氣湧入胸腔後喉間一陣震顫,柳叙白咳嗽不止。待他呼吸順暢後,他淡淡的問向沈凜:“為什麼不殺了我?剛才隻需要多使一分力道,你便大仇得報。”

“那豈不是正中你下懷?我要的是你活着償還你的罪業。”沈凜指尖輕輕将他鬓角的碎發绾到耳後,嘴唇貼近他的耳邊,手環繞在柳叙白腰間,然後諷笑的說道:“反正琅環君最擅長的,就是以色侍人。”

以色侍人這四個字猶如利刃一般,深深刺傷了柳叙白,含光境内發生的一切再度重現在眼前,原本一直神色黯淡的他突然也笑了起來,那笑聲哀恸且凄涼,他悲憤的瞪着沈凜,眼睛中似有淚,他唇間隻吐出了一個字。

“滾!”

說完便将沈凜推開,掙紮的站起身,向原本的通道走去,他不想再看沈凜一眼。

果然,到了這一天,所有的情誼都不複存在,盡管心裡已經做好了準備,但是柳叙白依然覺得心痛無比。

既然沈凜現在已經恢複了正身,便不再需要自己保護,他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更何況,沈凜眼瞳中的魔氣已經說明了一切,現在心魔加身,再多說什麼都不會讓他對自己有所改觀,索性就由他去吧。

“你以為你走的了嗎?”沈凜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琅環君貴人多忘事,我什麼時候說,你可以走了?”一道縱偶絲從他的衣袖中飛出,牢牢纏繞在柳叙白的脖子身上,他用力一拽,縱偶絲在柳叙白原本就淤紫的傷痕處留下一道極為明顯的紅迹,柳叙白在慣性的作用下向後退了幾步。

“你還想要我怎麼樣?”柳叙白轉身看着沈凜,眼瞳之中滿是憂傷,但這沒有引起沈凜絲毫的同情,他的臉上依舊保持着那一抹鬼魅一般的笑意。

“不怎麼樣,既然現在你是我的階下囚,那就做個囚徒該做的事情。”沈凜蔑笑着将臉逼近柳叙白,柳叙白本能的伸手将他去推,這個時候,他根本不想與沈凜再有任何交互。

但見柳叙白拒絕,沈凜更是怒從心起,一把從後面将柳叙白的脖子掐住,逼迫他靠向自己,然後低頭親吻着柳叙白還淤痕滿布的皮膚,那是他們曾經歡好的證據。

“沈凜,我和你沒有任何關系了,你做你的魔尊,我走就好,不會再打擾你的生活,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一别兩寬。”柳叙白感受到了威壓,所以努力的推搡着沈凜,他現在心亂如麻,一點想要親熱的想法都沒有。

沈凜卻沒有理會,而是自顧自的将他的衣裳扯落,然後重重的在他脖頸處一咬,“我說了,你走不了,讓曾經的天尊做我的床侍,我何樂而不為?”說完便直接開始将唇向下遊移,柳叙白顯然無法接受這種報複式的調情,所以揚手就給了沈凜一個耳光,想要阻止他的進犯。

啪的一聲,沈凜的嘴角被抽出了血,原本抱着柳叙白的手也松了開來,柳叙白怒目相視,将肩頭滑落的衣裳向上拉拽回原處,然後生氣的說道,“你别這樣羞辱我,你若要殺,就給我一個痛快,若是不殺,就放我走。”

“果然,你還是同以前一樣,為達目的,不惜一切,連身體也随意出賣。”沈凜用手指輕輕點沾一下嘴角的血迹,然後用舌尖将其舔盡,顯然,他誤會了柳叙白的好意,錯将他與自己在逐燈節的癡纏,當成了拖延時間的計謀。

他冷笑着,将縱偶絲一拉,柳叙白的身子便向着他的方向靠近,繼而,沈凜把柳叙白的雙手向後一扣,然後将餘數的縱偶絲纏繞在柳叙白的手腕上。

“前日不還在床上同我纏綿恩愛,一口一個寒濯的叫着,怎麼一轉臉,就要與我劃清界限?”沈凜的臉色愈發冰冷,雙目如炬,恨不得将眼前人撕碎,盡管柳叙白一再拒絕,沈凜還是不顧一切将他按在地上。“你冷血的樣子,真是一點都沒變。”

裂帛崩弦,柳叙白身上的衣裳立刻變得破敗不堪,此刻的他的手被束縛着,根本無力反抗沈凜的攻擊,隻得看着沈凜這般作踐自己。

“不說話?”沈凜見柳叙白沒有理會,心裡更是怒意翻湧,不論從前種種,明明前一日柳叙白還對自己寵溺有佳,與自己歡笑言談,怎麼一見自己的正身,就像是見了鬼一般,開始這般抗拒,昔年的舊事,加上現今的反差,讓沈凜再一次的感受到了背叛。

柳叙白看着他,心裡複雜無比,他不是不想回應沈凜,隻是面對他的正身,柳叙白實在不知道要怎麼解釋,有些話,他講不出口,因為含光境的那件事是他心底的隐痛,他不能與任何人訴說,他别過頭去,不與沈凜對視,反正現在說什麼的意義都不大,沈凜想怎樣就怎樣吧。

就算在他心裡,自己不過是個靠身體來換取利益的小人。

現在自己的下場,也是意料之中。

“真想讓你那幫神庭的部下看看,在我床上的琅環君,是何等的浪蕩。”

沈凜附身攫取這柳叙白的雙唇,強迫他迎合自己,但是柳叙白這次沒有慣着他,面對沈凜的強吻,他選擇狠狠一咬,一股腥甜的味道在唇齒之間彌散,可沈凜卻沒有停下,依舊死死的吻着他。

危險的信号在柳叙白的顱内炸開,他想要拉開自己與沈凜的距離,隻可惜雙手被縛,他即便彙聚靈力在掌,也給不到沈凜一點點的教訓,更何況,他舍不得。

盡管沈凜這般折辱他,他也舍不得。

“安分點!”沈凜有些不耐煩,他伸手按住柳叙白,緩緩開始解自己的衣服,“在神域的時候,你不也很是喜歡我這樣待你嗎?那不如,讓我給琅環君好好回憶回憶,當初你是怎麼引誘我的。”

柳叙白驚恐的睜大眼睛,想要說些什麼,但是沈凜卻沒有給他時間再做反應,直接将柳叙白最後的尊嚴踏碎。

“啊——”柳叙白發出一聲驚叫,整個人都戰栗了起來。

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

柳叙白的心裡泛起一股哀傷,這是他最害怕面對的場景,因為這等同于說明,自己在沈凜心裡的已經坐實了是個薄情寡義之人。

柳叙白被沈凜的進攻,攪擾的神思大亂,他知道沈凜此舉并未發自愛意,而是單純的複仇,他掙紮想要逃離。

但是沈凜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先是扯住他的腳踝,将他拖拽回原處,“還躲?都到了弱水牢,你覺得你還能躲的掉嗎?”

“你喜歡也好,讨厭也罷,今日這次,你逃不了!”沈凜俯下身拍了拍柳叙白已經有些慘白的面頰,“我奉勸琅環君還是配合一點,不然吃苦頭的是你自己。”

沈凜的懲戒如約而至,柳叙白拼命的掙紮着,被縱偶絲綁着的雙手開始滲出絲絲鮮血,他不要面對這樣的沈凜,也不要被沈凜這樣對待。

就這麼讨厭我嗎?沈凜眉目一擰,心裡更不是滋味,若柳叙白一直都是這樣厭惡他,他倒也就不必那樣在意,但是他見識過了柳叙白的熱情,也清楚的感知過柳叙白的愛,所以當他做出這樣的反應之時,沈凜就越是憎恨。

他沒有再給柳叙白一點緩适的機會,全力将他自己的一切強加給柳叙白,他清楚的看到柳叙白的眼底翻紅,淚水凝聚,心裡卻生不起一絲愛憐之意。

“沈凜!你放開我!你放開我!”柳叙白被這活剖一般的痛感擊潰的眼淚直流,他想要擺脫沈凜的牽制,但他這樣劇烈的回應,反倒是讓還有些猶豫的沈凜變得更加暴戾。

“啊啊啊……沈凜!你……你不可以……”

你不可以這樣對我。

柳叙白的後半句未說的話語,被淹沒在了那些情意缭亂之中。

“不可以?為什麼不可以?”沈凜憤怒的說道。

“為什麼要抛棄我?”

“為什麼要欺騙我?”

“我那麼相信你,将你說的每一句話都奉為神谕,你要什麼,我都給。”

“可你是怎麼待我的?假意給我希望,讓我等待,然後聯合其他人算計我。”

“我不過就是想再見你一面,真的有這麼難嗎?我等了那麼久,你為什麼不肯來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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