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一旁打了半晌的啞謎,隻有将離一人還在狀況外,這是什麼套路?自己怎麼完全看不懂,他們三個,到底再說什麼?
“将離,魔宗又要添一件喜事了。”沈凜坐下來,一邊整理這發絲一邊說道。
“這兄弟一起辦親事,肯定還要再喜慶些才行,着人給兄長和喬大哥量一下身量,我好命人去趕制衣服。”
将離不愧是常年跟在沈凜身邊的人,聽完這句,他就已經猜到了全貌,難怪昨夜自己傳回來的消息被延誤,敢情是在為這個事情做準備啊,他臉上立刻堆起笑意,向着楚莫辭與喬心塵祝賀道:“啊!原來是這樣,那恭喜喬聖君,恭喜殿下!好事成雙啊!”
“将離,你就别跟着胡鬧了!”楚莫辭的臉已經紅的不能再紅,轉頭準備離開,但是卻被喬心塵一把抓住,拖了回來,喬心塵倒是沒有絲毫不自在,反而笑着說道:“客氣客氣,就是要煩勞你多操一份心了。”
“哪裡哪裡,喬聖君不必如此見外。”
将離進入狀态的很快,馬上就開始和喬心塵核對原本大婚流程,所有的事情都要做雙份的籌備,自然要比之前多了許多安排。
這事情原本一直是楚莫辭在主理,現在被喬心塵搶了工作,他隻能站在一旁,看着沈凜整裝,趁着這空檔,他質問起了沈凜,“寒濯,你可是設計了一出好戲啊你!”
“連自己兄長也編排起來了?”
“不怪我,你要怪你去隔壁找琅環君說理,昨兒個我可是與你在後殿說話,給喬大哥出主意的人是琅環君,兄長,冤有頭債有主,你可别尋錯了對象。”沈凜知道楚莫辭不會拿柳叙白怎麼樣,所以直接拿他出來擋槍。
切,你們兩個夫妻一體,誰不知道這主意也有你參與的一份兒?楚莫辭心道,不過這次的事情倒是将他和喬心塵的關系又向前推進了一步,他心底多少是有些開心的。
畢竟,喬心塵的死亡曾是他的遺憾,如今沈凜用縱偶針給了他一次機會,那他肯定不能再錯過。
喬心塵願意娶,他就願意嫁。
幾人就在沈凜的房間内交談了起來,直到沈凜打扮完畢,他們才停止了攀談。
“嗯,看起來沒什麼要改的,很是合身呐。”将離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這衣服和配飾仿佛是從沈凜身上長出來的一樣,合體的令人不敢相信,這樣也好,不必再專程拖回去給白玉京修改,直接留在熒惑魔宮便可。
“那,我們去看看琅環君那邊吧!不知他試的如何。”沈凜提議道。
“話說回來,他比你先試,怎麼這麼長時間還沒有動靜?”将離也有些好奇,按照常理來說,這會子柳叙白早該過來了,是婚服不合适嗎?所以才遲遲未到。
幾人向着偏殿走去,但看偏殿的大門緊閉,冷冷清清,屋外一個侍者都沒有,這看起來反常的很,這場景與主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同時也讓沈凜感知道一絲怪異。
不對,有問題。
落地的婚服雖然輕便但是卻有些拌腳,沈凜顧不上這些,趕忙上前将房門推開查看裡面的情況。
當房門打開的一刹那,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房内空無一人,屬于柳叙白的那件婚服正堆葳在地上,發冠與配飾也散落一地,放在桌子上的茶具被盡數掃落在地。
很明顯,這裡發生過一次沖突。
柳叙白呢?
沈凜在房内轉了兩圈也沒有看到他的蹤迹,心裡頓時着急了起來,這裡可是熒惑魔宮,守衛森嚴,而且這裡距離自己的房間也隻隔了一個院落,若是陌生人來造訪,不可能不驚動他們。
柳叙白現在是天尊之軀,能力也在自己之上,誰人能在這樣的情況下劫走柳叙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