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寒把這次抄書的錢已經上交了,他哪裡來的餘錢給自己買糕點?怕不是用的是自己的零花錢。
好吧好吧,他就暫時原諒阿寒了。
洛薄狠狠喝了一杯水,将嘴裡甜膩的奶味全部沖入肚子裡。
“好吃嗎?”傅若寒可憐的語氣裡帶着笑意,“這次可以原諒我嗎?”
洛薄,早就想好了說辭,他清咳了一聲,“好吧,暫且先原諒你。”
“不過,我們要約法三章。”洛薄叉腰,一臉得意地說:“我現在已經完全清楚成親是什麼,成親就是交——”
配——
洛薄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傅若寒用手捂住的嘴巴。
“這事以後再說。”洛薄疑惑地看向傅若寒,之前吃嘴巴的時候為何不見他……
洛薄定睛一看,隻見傅若寒的耳尖微紅,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
洛薄立馬支棱起來,像是掐住了傅若寒的命脈。
“好吧,那我就不說交……”看傅若寒越來越害羞,洛薄嘿嘿一笑。
“那說好了,沒有我的同意,不可以親我。”
傅若寒眉毛一挑,“那我給你買了奶糕,現在可以親你嗎?”
傅若寒知道洛薄吃軟不吃硬,又想用上那慣常伎倆。
洛薄想着變回兔子跑路,下一秒,真如他所願。
他見自己跑進了屋子,又變回了原型,對傅若寒做鬼臉。
傅若寒滿臉笑意,看着洛薄将自己的房門關得緊緊的。這一時的快樂并不讓傅若寒感覺渾身輕松。他的内心還是在憂慮。
他仍堅信洛薄會因為其他事情而離開自己,若是讓傅若寒做出其他強硬的手段,傅若寒不會那樣做。
傅若寒目前對洛薄最強硬的手段便是強吻,除此之外,他不願意做别的手段。
洛薄吃晚飯時還在觀察傅若寒的一舉一動,還在吃剩飯的傅若寒沒那麼快樂了。
除夕的飯菜到現在年初二還在吃,傅若寒已經笑不出來了。
吃完晚飯,洛薄不給他一點準備,變成兔身,跳到傅若寒物資的窗戶旁給他一個下馬威,用自己的大腳闆沾沾墨水,在在他的桌子上“署名”。
随後跳到地闆上,一蹦一跳地跑了。
瞧,這一串墨色腳印,都是某個兔子的罪證。
一人一兔就這樣沒有任何交流地躲在自己的屋子裡,應該是洛薄單方面躲在自己的屋子裡,傅若寒被迫“躲”在屋子裡。
一夜無夢,窗戶外不知哪家的公雞打鳴,把一直想着回仙湖山的洛薄給吵醒了。
洛薄伸伸懶腰,準備變回人形,發現自己又變不回去了。
一時之間,洛薄也不知道自己現在還回不回仙湖山了。
他進退兩難,秉承着既然起都起了的心裡,洗漱完便往仙湖山的方向走去。
“土地——公公——”洛薄在土地廟面前大喊,把土地給吵醒了。
一縷青煙飄起,“哎呀,你這小兔,怎麼一大清早便來了?”
土地睜大眼睛,“還沒變回人形嗎?”
洛薄跺跺腳,把最近遇到事都與土地說了。
土地一聽氣的胡子飛起。
好啊好啊,人類這下子是準備“吃”小兔了嗎?
想到最近其他土地勸自己不要那麼操心,土地便按捺住自己想操的那份心,仔仔細細為洛薄分析。
“我送你的靈草吃了嗎?”
洛薄:“沒吃,我帶來了。”
洛薄從自己的身後拿出皺巴巴的靈草,看的土地好一頓心疼。
土地:“吃掉它看看有沒有什麼作用吧,上次我給你吃的靈丹沒什麼用,這一次也不一定有用。”
果然不出土地所料,洛薄把靈草吃下去,無事發生。
土地見狀歎了一口氣,“看來隻能順其自然了,正如我上次和你說的,說不定下一次就好了。或許你們再親一親,說不定又可以了。”
前半句話是土地實話實話,後半句話是土地随後一說。
這一句話進了洛薄的耳朵裡就不一樣了,洛薄兩眼發光,土地說的對,說不定再親一次就有不同的效果了。
“謝謝土地公公,這是我給你送的白菜。”
洛薄将自己手邊的繩子放下,繩子連着後面的竹筐,竹筐裡有新鮮的大白菜,一看便是剛摘下來的,還沾着清晨的露水。
土地一擡頭,隻能看見洛薄的背影。
“哎——哎——小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