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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母親快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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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慈緊急刹車停下腳步,将奕兒和老婦人互護在身後,老婦人沒反應過來這是什麼情況但也有可能是因為女兒的死打擊太大人傻了。

奕兒拉着她的手,免得她精神不正常死在這裡。

“道長哥哥,這、這是什麼東西?”

溫慈撇過頭來盯着他,因為他沒有低頭,所以眼神看起來格外吓人:“這是什麼東西你真的不知道嗎?供奉了就會讓它變得強大,正常人不會把這種東西視為神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作為村子裡的人應該是知道的吧。”

他暫時不想去揭穿老婦人和奕兒是因為以同伴的身份接近的話他會更容易知道副本主的目的,也能更容易推測他們想要的結局。

不過适當地用現有的信息合理懷疑是沒有問題的。

奕兒的緊張都快寫在臉上了,雖然在副本主寫的故事裡面,他自己也會按照劇情的發展講述和行動,但在不知情的人眼裡他這就是害怕:“我隻是聽大人們講過,說這神像是多年前落在村莊裡的神仙,她不老不死,原本是為天下大衆帶來福澤安甯,在下凡之後卻與人間男子相愛,她不再為人們帶來幸福,于是天降懲罰将它永遠困于石像内永遠不得離開,她在這裡贖罪,隻要誠信的祈福她就會實現願望。”

哇,超扯淡的傳聞。

一直不出聲的老婦人忽然情緒激動,身體都在發抖手指着前方:“孩子、孩子!”

溫慈又重新将注意力放在屍塊上。

老婦人說的沒錯,石像解開封印後扭曲的身體也開始恢複,漸漸能看清楚它的臉了,看不出性别,但确實是個未成型的嬰兒。

不是,難道鬼新娘跳河之前懷了孩子?

是誰的?富商還是那個負了她的郁郎?

難怪被分屍了七個地方,溫慈一直在想雙手雙腳身體加腦子也才六個部分,身體沒必要上下半切開就說明鬼新娘身上還有一個單獨可以被劃分出來的區域,現在明了了,是她的孩子。

未成型的嬰兒在母體裡是屬于鬼新娘的一部分,在鬼新娘擁有了神的賜福後,這個孩子也跟着她擁有了不死。

這樣的子母鬼非常厲害,但是子體隻聽從于母體的指揮,隻要幹掉了母體,子體就會自動停止行動。

現在這個孩子還沒有要攻擊他們的意向,可能是因為母體并不完整還無法指揮他。

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為什麼神像裡面是一個嬰兒?”老婦人喃喃眼神呆滞。

在他失去孩子後的第二天,她的信仰也崩塌了。

“不是說被封印在這裡的是神女嗎?難道當年她懷了人類的孩子?”老婦人目光呆滞,說的話卻很順,“為什麼将她和孩子分開?這是懲罰還是人類自己做的?”

這些年她看了太多的人類的罪惡,現在想想當年不死的神仙這件事簡直破綻百出。

她對當年那件事情是有印象的,那時年紀輕輕隻是聽說有人要結婚,在新婚之夜新娘子跑了,後來便說那新娘子就是神女,而神女不願意幫助衆人,所以被天懲罰封印在了石像裡,幾個道士說要修廟宇拉了很多的壯丁将石像圍了起來,但到底是饑荒之年,大家做的都不是十分的精緻。

這裡每天都有人供奉香火不斷,現在想想她從未見過真正的神力。

留在這裡的,難道是布滿怨氣的身軀嗎?

她正思考着回過頭來便和溫慈目相對,自知是蠻不過了便開口将當年新娘的事情說了出來。

這也是奕兒第一次聽當年事情的真相。

内容不多,大部分都和真實有出入,不會讓玩家意識到兩個副本是連在一起的。

溫慈雖然知道真相,但他怕修改過後的部分和真實的過去有出入會影響它的判斷,不過還好,故事沒什麼太大的差異。

老婦人說完之後就崩潰了,嘴裡嘀嘀咕咕有些癡傻的意思,溫慈也不再刨根問底。

現在他們家那邊應該有村民在守着,回去無異于自投羅網,在外面遊蕩又不是很安全,于是三人決定就待在神廟,縮在角落一刻也不敢松懈。

溫慈雖然不是很困,但是康集不在會顯得有點無聊。

“大晚上的這裡還會有其他人來祈福嗎?”

老婦人搖頭,說話輕飄飄有氣無力的:“不會的,大家都知道晚上出門不安全。”

她到現在還在神廟其實是因為習慣。

溫慈一看她就不在狀态,旁敲側擊:“死去的人和活着的人一樣重要,如果都在同一水平就商量着行動吧。”

他說話委婉,但老婦人聽明白了。

說白了就是她如果想死的話也跟奕兒商量着吧,免得見不到死去的人也對不起活着的人。

老婦人一口氣提上來又無奈的歎下去,掩面哭泣,也算是這麼多天第一次哭了出來:“我知道的啊!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我能堅持到現在也是因為有奕兒……可是讓他們降臨在這個世界上讓他們遭罪的是我啊!”

溫慈當然知道她為什麼要在饑荒之年生孩子,不過就是綿延子嗣傳宗接代而已,他懶得去評價也不在乎人到底有什麼苦衷:“你自己看着辦,反正左右都是你自己的人生。”

忽然他聽到外面有什麼奇怪的聲音,綿延空靈,詭異滲透人心。

老婦人慌忙的将奕兒在懷裡警惕環顧四周:“這東西又來了,為什麼還沒消失?”

溫慈立刻捕捉到了她話裡的重點:“什麼東西又來了?”

老婦人一說起這個就支支吾吾起來,眼神躲閃。

溫慈一直很好奇為什麼副本裡的人物情緒都寫在臉上,這讓他很難不懷疑。

還是說小白把大家當傻子?不降低點難度會全滅?

溫慈雙手環胸,微微擡起下巴:“你有事瞞着我啊,你不完整地說我怎麼幫助你們呢?我現在真的挺累的,别讓我再花費時間說服你了好嗎?”

他說話有威脅的意思,在劇情裡溫慈倒是的這個身份本來就有些厲害,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老婦人沒必要還瞞着。

曾經封印那個神仙的時候老婦人的父母有參與建造神廟,然而在廟宇建成沒多久那些幫忙修建過的工人相繼離奇死去。

她的父母也沒幸免。

她去找了負責這件事的那個道士,然後那個道士卻已經重病在床。

他說:“都是報應。”

然而已經沒有第二個選擇,如果讓裡面的東西出來一定會引起大亂,他已時日不多便吩咐等他死後将其中的一塊兒身體和他一起葬在棺椁裡。

老婦人當時在門口聽說這件事,道士說這并不能一勞永逸,裡面的東西早晚會突破封印,在此期間晚上陰氣很重的時候它可以短暫從棺椁裡出來。

還好有神廟的抑制導緻它無法出去害人。

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老婦人晚上來這邊祈福的時候就能聽見腳步聲。

它圍着神廟轉不停歇,好在隻要呆在房屋裡面就不會有事。

她年輕的時候膽子很大,常常來就是為了聽見這奇異的聲音,膽子最大的時候還主動去和聲音的來源說話,但是從未得到回應。

那個東西日複一日,年複一年,除了腳步聲什麼都沒有。

後來有一天她忘記關門,那個東西在轉到門口的時候停了下來。

她看到了。

終于知道為什麼這麼多年都得不到回應了,因為那個東西根本就是一隻腿。

沒有耳朵自然聽不見她的呼喚,沒有眼睛自然也看不見她。

它能感覺到門開了是因為腿部有感覺,能感覺到風從什麼地方來。

老婦人當時吓壞了,根本不敢發出一丁點聲音,捂住自己的口鼻時刻關注着那隻腿的動向。

因為關注得仔細,所以她能分辨出那是一隻右腿。

它蹦蹦跳跳的在神廟裡四處晃,好像是在找什麼東西。

年幼的女孩還并不知道它要找的就是自己的身體,也不會知道中間的石像就是其中一部分。

她看了它很久,就在右腿要離開神廟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緩緩轉向了她所在的方向。

女孩吓壞了,往角落裡又縮了縮,閉着眼睛等待死亡的來臨。

不過疼痛和人手分離并沒有發生,她的前面隻是出現了一點陰影,随後右腿又嗒嗒嗒地離開了。

這裡空氣裡安靜了好久之後女孩才緩緩睜開眼睛。

她很害怕自己一睜開眼睛面前就有什麼鬼東西,那真的才會被吓死。

還好,想象中的那種情況并沒有發生。

冷空氣貫穿這裡,女孩勉強站起身沖到門口把門關了起來,鎖上門之後也沒有安心下來,惶恐一夜沒睡,第二天一早回了家,發了好久的燒差點死掉,從那之後她就再也沒有晚上去過神廟,祈福也隻是和家裡人一起。

再後來父母因為饑餓将她賣給了一戶人家,她和那個男人結了婚,哪怕是在饑荒之年生孩子非常容易死亡她還是被逼無奈生了一個,如果她失去利用價值就會成為食物,于是她又生了第二個。

最開始她其實并不喜歡兩個孩子,總覺得他們是悲劇的證明。

直到丈夫和他的家人因饑餓生病而死,這個房屋隻剩下她和孩子。

某一天夜晚女孩一個人睡覺的時候有一個奇怪的東西站在了門口。

她起身去窗戶口查看發現站在門口的是一個人的軀幹,正在用切面撞擊房門。

熟悉的詭異撲面而來,她癱坐在地上渾身發抖。

或許當年和那個詭異的右腿産生了連接,這麼多年終于來要她的命了。

女孩再次學着當年的樣子捂住口鼻閉上眼睛,反正身體也沒有五官,它按照感官應該不容易找到人,如果能熬到天亮陽氣變濃,或許還有活下去的轉機。

她确實順利過了一晚,可是之後持續了好幾天身體都來撞擊房門,睡也睡不好,精神狀态終于有些不正常了。

就在她感覺自己渾身僵硬冰冷之時,外面的敲門聲忽然消失了,随之而來的是奇怪的打鬥聲,似乎還有奕兒和芋兒的聲音。

這麼多年頭一次她選擇睜開眼睛去,扶着窗前的木頭桌子站起來望向了外面。

隻見兩個孩子和一個高大的老頭将那個身體用符咒束縛起來,裝進了抹布口袋,輕松冷靜,連點傷口都沒,似乎這麼多天這麼多年讓她害怕的東西在别人眼裡隻是一個可以抓起來放起來的玩意兒。

那一刻女孩的心情十分平靜,兩個孩子過來關心她說他們其實早就知道這些天發生的事情,于是去村子裡也找了神棍。

這人确實有點東西,他本來也需要一個戾氣很重的容器,于是免費幫他們抓走身體。

從那之後女孩偶爾也會因為白天覓食比較困難沒有空,而大半夜去神廟祈福。

好多年都沒有聽到腳步,她一直以為那個東西離開或者灰飛煙滅了,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又出現了。

她是很害怕的,小時候給自己留下陰影的東西總能讓人恐懼,隻是因為身體的事情,她又還能冷靜的思考。

老婦人說的故事信息量太大,而且之前後山的屍塊信息也是她提供的,康集他們應該能反應過來這家人才是更重要的那個。

溫慈閉上眼睛,歎了口氣靠在牆上。

這個故事裡面出現了三個屍塊,作為神像的胎兒,被老道士封印在棺椁裡晚上會在神廟裡跑動的右腿,以及曾經找過老婦人麻煩的身體。

他已經知道胎兒在石像裡,右腿在老道士的棺椁裡,都在神廟内部,但是身體呢?

且先不說身體為什麼能自由行動,可能是被封了又跑出來,也可能是老道士的漏網之魚,反正玩家隻需要知道現在他在那個幫助過老婦人一家的道士手上。

他看向奕兒,問:“你們找的那個神棍到底是什麼情況?知道他是誰?從哪兒來的嗎?”

時隔多年小孩的記憶依然清晰,他說:“在鎮子入口,那老先生的家門口有個奇異花紋的魚缸。”

奇異花紋的魚缸?故事前言裡一閃而過的那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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