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什麼防備,居然真讓她逃脫了。
娘炮?墨枭眉頭又皺緊了,就是部隊那些哨兵湊在一起時讨論的那種僞裝成女性的獸人嗎?他們好像說是什麼……僞娘?
還真有這種柔軟似水的獸人啊?他不免覺得有點……失望以及懊惱。
他居然因為一個雄性僞娘,感覺到渾身愉悅。
松玥怕他追上來,提心吊膽的逃跑,卻絲毫不知辦公室裡的男人,壓根沒有什麼力氣和心神去追她。
他在感受身體裡的餘震、一波一波的歡愉流進血脈,讓他整個人舒适無比。
如果墨枭經曆過向導的治愈,那麼他将會明白,他剛剛是怎麼幸運的得到了一次淨化!
這種淨化的神奇是,墨枭脖子上的黑紋不知不覺的在變淡,他腦域裡的精神污染也竟然清明了幾分。
可惜,他不知道這是珍貴的治愈性向導的治愈能力。
而松玥,也不知道,她以為自己是個平平無奇的廢物人類。
她正躺在倉庫裡惡龍咆哮,夾門确實無敵,但未免太好用了一點,她毫不懷疑如果不是跑的及時,她真的會被吞吃入腹。
第二天,作戰訓練室
墨枭的好狀态令他精力充沛,整個作戰一隊小組都很稀奇,要知道隊長大多數時都是懶洋洋的,提不起勁兒的。
自從他的精神污染越來越嚴重之後,他更是多數都在訓練室聳拉着眼皮靜坐着。
他已經很久沒有像這樣,精神煥發的指導着隊員訓練了。
他穿着黑色作戰服,不算長的短寸黑發利落的朝上梳着,那張冷峻的臉雖然依舊冒着懶散的寒意,卻又比平時顯得精神百倍,他身體像是湧動着數不清的力量。
這讓人不得不納罕。
要知道整個第五軍區精神污染嚴重的,這位黑豹隊長算是首當其沖。
豹族的大家長們盡管痛惜,卻也已經做好墨枭随時會精神撕裂消亡的準備了。
可他卻隻一夜之間,就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作戰室的攝像頭不停的轉動着,錄下了這一切。
于是,墨枭隊長被上級領導叫去了會議室。
而這次會議室裡,居然還坐着軍區一把手赫爾曼長官。
他穿着筆挺的軍裝,正漫不經心的坐在主位上,垂眸轉動着手裡的馬克筆,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軍區裡的各大會議除非重要的,他也很少出席,沒人知道赫爾曼長官平時都在忙些什麼,而他今天出現在這裡,顯然有點奇怪。
但墨枭一到,領導們看着他利落的拉開椅子坐下,不由對視了一眼。
還是豹子長官,也就是墨枭的親哥哥墨訣按照會議主旨問了一句:“你弄到淨化劑了?”
之所以是弄,是因為市面上已經買不到淨化劑了,雲網上連拍賣的淨化劑也已經被搶奪一空。
帝國危機隻因為淨化劑就開始風雨欲來了,首要波及的就是他們這些高度污染的邊緣軍區。
沒有淨化劑,對哨兵來說,那将比sss級的污染區都來的更為危險緻命。
沒有哨兵想要因為精神撕裂而消亡。
其實第五軍區的危機已經近在眼前了,他們用盡全力,也沒有弄到淨化劑,而那些聯盟長老們則隻會推脫敷衍:“你們再忍忍,治愈向導也一定會去第五軍區的。”
狗屁治愈向導會來第五軍區,她們隻會做做樣子去一些大都市的重要軍區,拍點視頻發到網上就換來一片好聲,以及一些在遙遠邊緣做着美夢等着治愈向導拯救的哨兵們的希望。
或許赫爾曼長官今日坐在這裡,也是因為此事。
墨枭卻隻搖頭:“沒有。”
他并沒有去想盡辦法隻為了一瓶淨化劑,到了他這種污染程度,一瓶淨化劑也不過輕微的撫慰他一個星期而已。
那麼他一個月就需要消耗四瓶淨化劑,墨枭在兩月前就直接放棄了,所以他的黑紋才會快蔓延到臉上。
“但是你的精神毒素淡化了!”一位領導指着他的脖子,眼睛明亮又隐隐瘋狂!
墨枭頓了一下,擡手摸了摸脖頸,往日折磨不停的疼痛确實消停了,他腦域算是兩月來頭一次這麼舒緩。
其實他已經隐隐意識到是因為什麼了,是粘稠的甜香包裹的夜晚,水一般流淌在他胸膛的溫熱,一點一點驅散了攀附在他身體上的密布黑紋。
“不是淨化劑,也不可能是向導,那能是什麼?!”那位領導極度煩躁,轉而對赫爾曼長官道:“長官,再有一個月霧障覆蓋污染區,沒有淨化劑,我們的哨兵将沒有辦法撐過這次作戰。”
到時候,第五軍區就完了。
他們隻會成為因為淨化劑短缺而消散的第一批犧牲品,而帝國聯盟壓根不會在乎他們的死活。
赫爾曼長官無聊的用馬克筆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着會議桌,氣氛凝固,領導們面色都不好看。
淨化劑緊缺帝國聯盟當然急,可是他們再急也有類似于第五軍區這樣的耗材哨兵在前面擋着。
這次會議的結果,也隻是把想盡辦法也要搞到淨化劑的命令宣布出去!
于是軍銷部,在松玥正式上班的第二天,主管就愁眉苦臉的阻止了一場小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