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柳演的雖然是個反派，但服裝還是很帥的。張霆還給他設計了一對帥氣的彎角。“太可愛了！你這個樣子一出場絕對會迷倒所有人的！”張霆誇張地贊歎，不由佩服自己的審美，說不定他不做愛豆的話，去做設計也沒問題。現在不是有很多明星創建了自己的品牌嗎？他也可以試試。

莫柳對着鏡子調整了一下角，随意地問道：“為什麼是可愛？難道不是帥氣嗎？”

張霆心想，那也是沒辦法的呀！莫柳的長相其實不是可愛那挂的，如果沒有表情的話甚至有點高不可攀的清冷。但是莫柳總是會露出可愛的表情，還會無意識撒嬌。就是有時候他沒想要撒嬌，但語氣就像是撒嬌一樣，帶着波浪号——就是因為這樣顯得更加可愛了！

當然這種話張霆是不會說出口的，一個男人說另一個男人可愛什麼的好肉麻，更何況莫柳的男朋友是司嶽輕，他就更不會做一些令人誤會的事了。

兩人離開化妝間，走到走廊的時候正好看到王星渝出門。莫柳忍不住說道：“王星渝的行程好多，經常見他出門。”

張霆小聲地說：“不一定有通告，說不定是去約會了。”雖然宿舍裡裝了很多攝像頭，但在這裡住了那麼久，他也知道哪裡是拍不到的。

莫柳震驚：“他不是單身嗎？”

張霆瞬間興奮起來，他有好多八卦。八卦這種東西就是讓人想說的，不能和别人讨論的八卦還有什麼意義？他一方面要維持愛豆的良好形象，另一方面圈子裡人多嘴雜，他也怕傳來傳去别人知道是他說出去的。但莫柳是個好對象，嘴巴夠緊，而且背靠大腿，就算别人知道莫柳知道，也不能報複他。“我們去湖邊說。”他去小賣鋪買了兩杯奶茶，拉着莫柳去了湖邊的長椅坐下。

莫柳其實就是随便問問，沒想到張霆這麼起勁，似乎是要和他講很久的樣子。但看張霆的樣子，他又不好意思拒絕，于是隻能跟着去了。

兩人坐好，把吸管紮進奶茶杯裡，做好了談八卦的準備。張霆說：“王星渝的年紀還小，事業也剛剛有起色，之前演仙俠劇多了很多粉絲，這個時候爆出有女朋友肯定會影響人氣，所以才保密的。其實他的女朋友已經和他談了幾年了，是圈外人。”

莫柳點點頭，這也是娛樂圈裡的常見現象了，不過王星渝瞞得真好，一點都看不出來。

張霆吸了口奶茶：“這不算什麼。我懷疑趙恒和陶小菲在拍拖。”

趙恒和陶小菲都是年輕演員，人氣還不錯的那種。莫柳沒有和他們合作過，但在影視城拍戲的時候偶遇過幾次。“我記得他們合作過一部偶像劇。”

“對對！有可能就是因戲生情。雖然表面上兩個人就是普通朋友，互動也不多，但是我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迹。他們的微博和朋友圈發的照片，看起來沒有關系，其實是同一個地方，或者有很隐秘的呼應。趙恒最近不是在X市拍戲嗎？陶小菲今天發的自拍就是在X市。”張霆打開微博想要給莫柳看陶小菲的自拍。莫柳看見了自己和司嶽輕的CP産出：“這個……”

張霆這才發現自己沒把小号切回來，他這個專門用來嗑CP的小号首頁全是二創。“沒什麼！”他趕緊把号切掉。

莫柳狐疑地看着他。沒想到張霆不僅八卦，還喜歡嗑CP，真是人不可貌相，真是性格和外表的潮流帥哥真是不一樣。他突然靈光一閃，之前第一個産出他和司嶽輕的二創的po主因為已經是圈内的大神了，所以他經常能夠刷到他的産出。這位po主似乎是個很熱衷于追星的粉絲，消息很靈通，有些産出緊跟時事，效率特别高。

現在一想，有很多奇怪的地方，比如第一張同人圖的構圖，和他和司嶽輕一起對台詞的場面似曾相識，就是加了一些藝術加工，比如他沒有和司嶽輕靠那麼近，眼神也沒有那麼勾人。他隻把對台詞的視頻發在了小組群裡，能看到的隻有隊友，再加上張霆的屬性……該不會就是他畫的那些畫吧？

“那麼緊張，你該不會就是‘每日一嗑’吧？”

張霆毫無演技地啊哈哈：“說什麼呢？怎麼可能……我才不是。”

“如果你不知道那是誰的話，肯定會問那是什麼人，可是你沒有問，說明你就算不是，也是知道那是誰的。而且你的演技太拙劣了，讓我忍不住懷疑五公我們能不能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