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一起穿越肯定有理由,就算要回去,也不能砸了柳赫本人的招牌。而且在這些世界也挺好的。”在這種世界他們做的都不是自己,甚至可以放飛下,不用在乎什麼身份派别的差異。
第二天一大早,雲玉京急匆匆地回劇組,保姆車已經在樓下等了,他還在嚼荷包蛋。他完全收拾,頭發還有一搓沒壓下去。司嶽輕把帽子遞給他:“你這個戲還要拍多久?”
“還要兩個月。”
司嶽輕靠着門:“等你回來,我們好好談談。”昨天光顧着do,都沒有好好解決這種正事,比如他們的立場和以後的相處、怎麼回自己的世界、要怎麼應付柳玄衣。
令人震驚的是,柳玄衣那麼反對他們交往,卻真的沒有來找他們麻煩。雲玉京順順利利地待在劇組拍戲,本來還擔心柳玄衣過來,但時間長了他有點困惑,看起來柳玄衣堅決要拆散他們,但他都把司嶽輕從黑衛拐出來了,柳玄衣居然一點動靜都沒有,好像又不是那麼在乎。
而且歸根到底他們在一起到底有什麼問題?柳玄衣提到司嶽輕是半魔,難道和這個有關系?但反正他們兩個生不出孩子,這有什麼關系。
中間司嶽輕去探過班,他現在有點擺爛了,如果自己回去的話,豈不是自投羅網,那不如留在這裡,還是住雲玉京家。司嶽輕戴着鴨舌帽和口罩,可他一出現就有一群粉絲對他竊竊私語,還好裡面粉絲是進不去的。司嶽輕郁悶地說:“為什麼能認出我?”
“你的身型還是挺好認的。”雲玉京蹲在桌邊打開保溫壺,裡面是司嶽輕包的小馄饨,一個個皮薄薄的,一吸溜就滑進嘴裡,湯裡放了小蝦米、紫菜、蛋皮,鮮得要命。司嶽輕穿越的最大成就就是學會了做飯。雲玉京吃得一臉滿足,司嶽輕在知道雲玉京真實身份後覺得有些奇幻,以前的雲玉京好像沒有絲毫喜好,不在乎任何事,更不會有如此豐富的表情。
司嶽輕瞥見雲玉京的手機上密密麻麻的字,好奇地問:“你在看什麼?”
“我們的CP文。”
“什麼?”司嶽輕拿過來,居然還是一篇ABO。你居然是這樣的雲玉京!“這個尺度你不會覺得尴尬嗎?”
雲玉京腮幫子鼓鼓的擡頭看向他:“我們也沒少做吧?”
“哦,那我覺得比不上。”司嶽輕指着其中一段:“除非你讓我做這個。”
雲玉京白了他一眼,準備從保姆車下去。司嶽輕從後面抱住他,雲玉京妥協:“晚上回酒店再說。”
晚上回到酒店,雲玉京一開門就見巫铮坐在裡面。他忍不住吐槽:“你們能不能不要總未經同意就進别人的住所?”
巫铮揮了揮手,他的袖子有點長,揮起來有些搞笑:“晚安兩位,我是來送休假條的。”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指着上面:“在這裡簽字。”
司嶽輕覺得這有點抽象了:“休假條?”
“對啊,不然你算曠工。”
“等一下,師父對我們跑掉的事沒有反應嗎?”司嶽輕覺得會突然算他休假就很奇怪,而且居然讓副隊長給他送。
巫铮以一種非常不以為然的口氣說:“你們不用管他。”
雲玉京問:“他到底為什麼反對我們?難道因為司嶽輕是半魔?雖然和魔族的關系不好,但司嶽輕沒有太多魔族的特征,還是他養大的。”
巫铮收斂了一點嬉皮笑臉:“說白了就是思政院那幫老頭的偏見,他們之所以容忍司嶽輕的存在,就是因為隊長有能力控制住他,甚至殺了他。但如果這個讓他們如鲠在喉的人和另一個叛逆分子在一起,會讓他們更加沒有安全感,隊長也可能手下留情。”他突然彎起眼睛:“不過不用擔心,真的出事了,我會說服隊長殺了思政院的人的。”
司嶽輕、雲玉京:不要一臉調皮地說出那麼極端的話啊!
巫铮把休假表折起來放回口袋,利用傳送符離開了。司嶽輕說道:“雖然有些極端,但也不失為一種方式。”
“司嶽輕!”
“我覺得我們也可以嘗試生孩子,等回去後植入魔種,有一定概率能孕育成功。如果有人反對,我們聯手殺穿仙界。”
“司嶽輕!”雲玉京怒道。“你别掀起事端。”
司嶽輕笑了下,攬住雲玉京的腰把他拉過來:“怎麼了?你想要再殺我一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