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玉京突然抓住司嶽輕的衣領,把人拉過來接吻。在經曆了那麼對世界後,兩人對親密接觸已經習慣至極,但突然被親了下,司嶽輕忍不住發愣。等電梯升高了,雲玉京才放開司嶽輕。
司嶽輕摸了下嘴唇:“幹嘛突然秀恩愛?”
“讓大家知道我們多恩愛。”柳赫的粉絲非常多,有一部分非常不能接受他談戀愛。雲玉京是不在乎别人看法,他又不是愛豆,年齡也不小了,談個戀愛很正常。
司嶽輕忍不住笑。在原世界的雲玉京是很冷淡的,他一直是個出色的仙門新秀,是長輩眼中的好弟子,是年輕一輩仰望的大師兄,他好像天生就是标杆,事事都做的很優秀,但缺乏七情六欲,好像他沒有欲望和私心。司嶽輕還沒有叛出師門的時候,雖然跟在雲玉京屁股後面好久,但也摸不清雲玉京的想法,不知道雲玉京有沒有因為他的殷勤而對他動心。但現在的雲玉京生動多了,還會使小性子。
被這麼一攪,在建築陰影裡的人不見了。兩人出了電梯後立刻找了個沒人的地方用傳送符傳送走了。
等到晚上,兩人再次來到車站。司嶽輕用了點小手段讓在這裡等車的人離開,讓隻有他們兩個在。末班車是12點,這個時間實在太符合恐怖小說的設定了。雲玉京開玩笑說:“末班車的恐怖劇情我看過好幾個,有開來一輛空車,上了車就會失蹤,還有坐車的時候看見外面有個長頭發的女鬼,一轉頭就看見女鬼上車了。”
“感覺你很期待。”
“我們就是來解決事件的。不是妖怪而是鬼的話,一樣收。”雲玉京見過邪修煉制的陰魂,但沒見過正在意義上的鬼,因此他甚至有些興奮。
四周一片寂靜,周圍建築的燈都關了,隻有路燈撒下光線,顯得十分恐怖。一輛公交車開了過來,在車站停下後打開了車門。司嶽輕和雲玉京發現駕駛座是空着的,這是一輛自己行動的車。門打開後一股吸力把兩人吸進去,但兩人鎮定自若,在進入車内的瞬間發動攻擊。
公交車扭曲起來,車門變成了一張大嘴,車廂變成了一個大腦袋。這個妖怪似乎隻有圓溜溜的頭,上面長着又大又圓的眼睛,嘴巴幾乎占滿了臉。司嶽輕質問:“是你殺害了哪些失蹤的人?”
妖怪沒想到遇到了兩個硬茬,它一直待在這個車站就是因為這裡晚上隻會有幾個下班晚的人,抓人比較安全,察覺自己打不過,它立刻逃跑。司嶽輕和雲玉京追着它一路跑,兩人同時刺入妖怪的身體,把妖怪殺死。
雲玉京收起劍,指着遠處:“那裡是黑衛嗎?”
司嶽輕看去,遠處的兩個人的确穿着黑衛的衣服。黑衛隻有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才會到現世,但這兩個人看起來隻是在巡邏。黑衛對現世的動态很關注,但不負責現世的巡邏。司嶽輕想起感知到的城市裡的古怪氣氛以及看不到妖怪,包括今天他們追殺的妖怪停留在一處的原因,大概就是因為黑衛在城中巡邏,把妖怪吓走了。“我要回去看下。”
雲玉京握住司嶽輕的手,說道:“我和你一起去。”
兩人來到黑衛的辦公地,司嶽輕有心探查發生了什麼,而且他有交任務的正當理由,所以就算柳玄衣不想他回來,也不能說他什麼。
黑衛内部的氛圍也和以前不太一樣,有很多人不在,而且看到的人都神色匆匆。司嶽輕找了個人問最近發生了什麼,這才知道在他不在的時間裡,隐世發生了巨大事件,柳玄衣居然把思政院給屠了。
隐世屬于高武世界,雖然有政府存在,但也存在江湖,一些江湖人士也不好管,如果不是影響很大,政府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柳玄衣不滿思政院的行為,滅了思政院,完了繼續幹黑衛的活,像造反又沒造反。柳玄衣表示隻是私人恩怨,再加上他實力太強,他手下有很多原來是被黑衛逮捕的人,因為他是隊長才能壓制住這些人,所以後來這個事就不了了之。黑衛在現世就是擔心隐世一團亂的時候,現世又發生了什麼。
司嶽輕目瞪口呆,扭頭對雲玉京說:“你爸爸不是個老古闆嗎?恪守規則、不留情面,怎麼突然幹了個大的?他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