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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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鑒于本宇宙是個科技魔法宇宙,李/明夜幾乎立竿見影地感到了心痛——這尼瑪實在是太紮心了,親愛的VISA,我也是個身/體傾向法系的角鬥/士啊,我不過就是事業起步階段比較窮而已!所以法系得比較不明顯!她十分蒼涼地想道。

在那人跑的時候,李/明夜注意到那幾名穿着野/戰服的人都用審視的目光注視着那位奔跑者,但并沒有人開口說話與交換目光,顯然在這一出出才藝表演完成之後,這些人才會下決定。

待那人跑完歸隊,上尉點了左側第二人出列:“格蘭特·米勒,你是一個該上絞刑架的強盜……”他的目光在這人身上停留了片刻,倒是沒有額外說什麼,隻是喊出了一個看起來體格健壯的人,讓二人進行格鬥。

這位土著名叫做格蘭特·米勒的角鬥/士長得極其吸引眼球。他身材高挑,肌肉虬結,古銅色的面容上有極其深刻的法/令紋,深灰色的虹膜中蘊含/着一股令人印象深刻的殘/忍意味。他頂着一頭桀骜不馴的燦爛金發,哪怕身着破破爛爛的囚衣,也顯得氣勢迫人。

他看了看對手,沖着上尉懶洋洋地笑了一下,磨尖的利牙使他的這個笑容格外猙獰而酷烈:“上尉老/爺,我真打起來,這場面可不大好看呐。”

“少廢話。”上尉不耐煩地道。

那人嘿嘿一笑,當即糅身撲上,獰笑着對着對面嚴陣以待的對手揮出了極其兇/惡的一拳!那一拳破空而出,力道極大,空氣在瞬間被割裂和摩擦,竟然發出了類似子彈的尖銳嘯音,可見其力道強勁!

他的對手悚然一驚,自然知道這一拳的厲害,立即雙手一格。但饒是如此,在被這一拳命中的刹那,其前臂也發出了令人心驚的脆響!這個體格健壯的士兵當即面色慘變,當下就決定不再硬抗,而是借着這霸悍絕倫的力道朝後撲出。

那人正想追上,上尉立刻喝止了他,他輕輕哼了一聲,顯然不大情願,但最終還是聳聳肩,走回了隊列。

情報販子像是牙疼一般地抽/了口涼氣,小聲嘀咕道:“撒旦啊,居然是文森特……”

“文森特”這個名字像是具有魔力一般,有兩三個耳力極好的角鬥/士不由朝着那個人的方向看了幾眼,像是看洪水猛獸一般。李/明夜頗有些好奇地認真打量了文森特一眼,立刻就發現此人那健壯的胸膛上血光隐隐透衣而出,這表明此人的殺/戮值超出了30點。

“一個能随手拿出5000塞斯支付失敗懲罰的角鬥/士,還有一個殺/戮值超過30點但沒人敢明目張膽地表露敵意的角鬥/士……這一批人越來越有/意思了。”李/明夜暗想道,“這人的最高屬性肯定是力量,根據他剛剛的攻擊來看,敏捷并不算高。”

接下來便是一場又一場的才藝表演,那名上尉對待諸人的态度皆是有所差别,這或許有魅力值的影響,但根據他對待“騙子”與“小偷”的鄙夷态度來看,他的态度顯然受他的個人觀感影響極大,他最喜歡“強盜”,其次則是“戰俘”。值得一提的是,“騙子”倒是沒有什麼特殊的才藝展示,那上尉隻是打量了“騙子”們幾眼,就讓其歸隊。

到了此時,已經能夠十分明顯地看出這二十七人中土著和角鬥/士的差别了。土著個個看起來都戰戰兢兢的,角鬥/士卻顯得從容很多,其實力也比土著們高不止一籌。

中途有一個土著不知怎麼的便失心瘋一般地朝着大門口跑過去,那上尉二話不說就下令開/槍,周圍崗哨立刻把此人打成了一個篩子,其屍體猶如破布口袋般砸在地上。李/明夜心知這十有八/九是角鬥/士搞的鬼,估計是在刺探土著的實力。她估計了一下這些落後槍/械的威力,立刻知道這都是一些不值一提的E級槍/械。

根據其情況來看,“戰俘”代/表着綜合殺傷力,其中囊括力量、體能與各項基礎被動(“戰俘”的表演項目是射擊和格鬥),“強盜”代/表着力量與體能,“騙子”代/表着魅力,“小偷”代/表着敏捷。那個先前使用洞察類技能刺探過李/明夜的角鬥/士被歸類到了“騙子”裡,這讓李/明夜立刻意識到,對方應該并沒有探查到自己的屬性——魅力是高級屬性,同時堆魅力和意志的可能性實在不高。

由此也可以看出那使用洞察類技能的角鬥/士有多倒黴了,他既然有探測屬性的技能,自然稍微堆了堆意志屬性,在物理類角鬥/士中其意志顯然很高,按理來說不會遇上被抵/抗和被察覺這樣的囧事。結果誰知道此人這麼倒黴,居然遇上了李/明夜這個初始意志就有12點的變/态……

這人的黴運實在令人同情,但總得給個教訓,不是麼?李/明夜笑吟吟地想着。

李/明夜站的比較靠右,待輪到她出列時,那個上尉打量了她一會兒,皺了皺眉:“路易斯·德·科蒂,一個戰俘?”他看了看李/明夜這一身打扮,“那群軟骨頭的法國佬真是瘋了,居然讓一個女人上前線。”

“我想這是因為我比大部分男人做得更好,上尉先生。”李/明夜笑道,“我可以馬上證明這一點。”

“哦?”

“别人試一場,我試兩場。”李/明夜笑容不改,輕柔嬌美的德語裡壓着軟媚的法國腔,“我想選擇方才那位塞姆勒先生作為第一場的格鬥對手,當然,您也可以拒絕我的無理請求。”

塞姆勒正是那個刺探李/明夜的角鬥/士的土著名字,此刻那人聞得此言,頓時面色陰沉地看向了李/明夜。

一闆一眼的德國人眉頭皺得更緊了:“理由?”

“他在您不在的時候一直盯着我的屁/股看,上尉先生。”李/明夜的聲音一下子變得極其冰冷而堅/硬,“在成為一個戰俘之前,我是一名為尊嚴和榮譽而生的軍人!”

“你這胡言亂語的婊/子,我……”塞姆勒脫口而出,但他在接/觸到上尉掃過來的冷峻眼神之後,立刻閉上了嘴。

李/明夜的這句話說得是頗有些動人的,德國人素來重視權威和榮譽,一身軍裝制/服就可以在普通人中橫着走,這一句話簡直能敲到人心坎裡。但同樣的,德國人的性/情之嚴肅也不容小觑,曾經有個笑話“如果幾個德國人打算去炸毀火車,他們很有可能會因為買不到站台票而放棄行動”,可謂是把德意志人/民骨髓裡那點兒固執呆闆的勁頭兒給諷得辛辣至極。

李/明夜其實并沒有指望能說服這個上尉,她隻是打算在大庭廣衆之下給塞姆勒一個警告意味十足的回應、留下以後動手的理由和餘地、順便找一個光/明正大的由頭給自己博出位而已。

這種時候不可能低調,必須要讓這幫角鬥/士知道,誰他/媽想閑着沒事踩她一腳,就得等着付出代價!在本宇宙殺死角鬥/士沒有遺産之箱的前提下,絕大多數角鬥/士是不會願意得罪一個睚眦必報的人的。

這世界上最好的防禦,就是旁人的忌憚和恐懼。

樹敵也好、不樹敵也好,李/明夜其實并不是很在乎。鑒于彼此的實力差,立場明确的敵人,總比來個閑着沒事就害她一波的路人甲要好。敵人動手總要準備,而路人甲的興之所至卻完全莫名其妙。

那上尉猶豫了一下,剛想拒絕,遠處那幾個穿着野/戰服的人中卻有一個開口了:“一個上過戰場的人不該被一個騙子侮辱,我想這是一個合理的請求,博德上尉。”

博德上尉立刻幹脆利落地應了一聲:“是。”

那個開口的人看了看李/明夜,淡淡道:“科蒂小/姐,你在戰俘營的一個月中保住了你的衣服,但如果你的能力配不上你的請求,這裡的棒小夥子們就會排着隊把你的軍裝脫/下來,懂了嗎?”

這一句話顯然在周圍引起了極小規模的騷/動,刹那間周圍德國大兵們的數十雙眼睛都落在了李/明夜身上。

李/明夜心念電轉,已經明白自己這次是被鬥獸場的設置無意中幫了一次忙。自己依靠屬性和被動技能獲得了“戰俘”的身份,同時出于身份背景的單純化,鬥獸場不可能安排“科蒂”與太多人有交互行為,于是“科蒂”也就免去了通常情況下女性戰俘的悲慘命運。多方面一綜合,再加上她方才的這番作态,或許是博得了這個注重力量與榮譽的土著的好感,才獲得了這個所謂的“機會”。

意外歸意外,但李/明夜也隻是像個輕佻的法國女人那樣,露/出了一個帶着薰衣草和玫瑰花氣息的甜美微笑。

——“您的命令與仁慈會得到執行和贊美的,長官。”

.

灰暗蕭寒的天空下,秋風峭寒,冷意森森,卷起操場上的塵煙。周圍一派寂然,李/明夜與塞姆勒遙遙對立,前者笑意盈盈,後者面色極為難看。

其實這一場架真沒什麼可打的,衆目睽睽之下,又是囚犯之身,他們不可能憑空變出武/器來。鬥獸場雖然會将他們的裝備技能進行合理化(比如巴/雷特在土著眼中變成毛瑟),但是一個囚犯突然掏出一把槍或者一把刀……這顯然不合适。

鑒于雙方身份表露/出的實力差,塞姆勒心知肚明,自己十有八/九是被叫上來挨揍的。他知道自己手賤在先,但是被/逼着打這一架,自然心情不好。

“我向你道歉,行嗎?”塞姆勒咬牙迸出一句,“不過是一個沒有起到效果的破妄之眼,你并沒有遭到任何損失!”

李/明夜嘴角的笑意越來越大,連眼睛都笑眯起來了。

“我會給你500塞斯補償我的魯莽……”

塞姆勒話還沒說完,李/明夜已是面帶笑容地逼近,閑庭信步一般的姿态,塞姆勒當即警惕地壓低了重心朝後退了兩步。

李/明夜已經差不多能猜出此人的屬性傾向了,他既然堆了些許意志和魅力,又被歸類于物理類角鬥/士,體能、敏捷、力量和被動又不足以讓他被納入其他身份中,那麼此人的特長已經呼之欲出了——槍/械!

物美價廉、威力強悍的槍/械,奴/隸區角鬥/士們的最優選擇!

然而這樣的對決,直接把任何武/器都給斃了,還有傷害效果的額外削弱40%……這樣的打鬥,顯然沒有太多意義,甚至塞姆勒本人其實也沒多少鬥志,他的敏捷不如李/明夜,索性用雙肘護住頭部,專注于防守。

塞姆勒感受着對方暴風驟雨般的攻勢,隻覺雙臂、肋下,胸腹陣陣疼痛,哪怕痛覺削弱,積少成多之後也實在難捱,遂不由向後踉跄着後退。

李/明夜的格鬥基礎是與身法基礎一同練習的,這也就導緻她的格鬥比起她記憶中那些格鬥與搏擊,産生了些許變化——實際上,這些許變化,才是當初她開啟格鬥基礎的真正契機。

她的身形變得更加詭谲多變,仿若漂浮不定的煙濤蛇影,虛虛離離,柔/軟得仿佛全不受力。那具軀體蘊含/着驚弓之鳥的靈動與吐信毒蛇一般的狠辣,進攻與退閃之間幾乎沒有間隔,就像随時能發出緻命一擊,又像随時能一縷煙般散去。

她的這個身法與格鬥風格,實乃是被打多了的後遺症。其力蘊藏于身,待時而動,随勢而行。唯一的缺點就是——傷害太低!

李/明夜的力量是11點,确實是超過了成年男人的,但是這11點力量造成的傷害效果削弱40%以後,就顯得比較柔/弱無力了。那幾個穿着野/戰服的軍人們一開始還看得饒有興緻,但很快就覺得無聊了起來。

然而下一刻,異變突生!

此時塞姆勒已被/逼至平房邊緣,李/明夜眼裡陡然寒光一現,瞳孔在刹那間收縮如針!

她蓦地矮身,頭一次以腿橫掃,直擊塞姆勒的支撐腿膝側。後者頓時發出一聲慘呼,身/體往外一跌,即将坐倒在地。

随後隻見李/明夜一手撐地,削薄的身/體輕/盈躍起,一腳蹬在平房的牆壁上變向,隻一個刹那的功夫,屈起的膝蓋已經斜斜切入塞姆勒的脖頸與肩膀的夾角之中!

這一記膝擊不僅僅蘊含/着攻擊力和折射後的沖力,還蘊含/着李/明夜的體重。她看着身姿輕/盈,也實打實有九十來斤,這一擊哪怕經過系統削弱40%,那也是極其可怕的力道!

——恐怕隻有體能超過40或者裝備了較強防具的人,才能用脆弱的頸椎骨硬抗她這一記膝擊,但很可惜,塞姆勒并不是這樣的人。

周圍驚呼方起,李/明夜已經帶着塞姆勒落地。後者的頭重重撞在地上,原本就已經折斷的頸椎骨再次受創,立時歪/曲成形狀可怖的三四截,一聲不吭地成為了李/明夜的第一點殺/戮值。

濃腥的血泊豔豔如烈火,簡直像是這天地間唯一鮮明的顔色。李/明夜擡起頭,對着遠處那幾個軍官露/出了一個甜/蜜得近乎于妖/媚的笑容。這笑容襯着這一地的血,與她方才取人性命的幹脆狠辣,簡直猶如地獄無邊中開出了一叢吮血而生的玫瑰。

“我想我再一次保住了我的衣服,對嗎,長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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