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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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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2第七章

水下的戰鬥說起來雖然激烈無比,但實際上,從半獸人棄船到李/明夜拔槍,也不過短短兩三分鐘的功夫。正所謂靜水深流,李/明夜與冷泉英子在水底下打得再厲害,水面上也實在看不出什麼痕迹,故而精靈們正警惕地彎弓搭弦,等待着那些水底下的半獸人憋不住出/水/上岸的時刻。

唯獨那名角鬥/士——準确地說,是強行抱冷泉英子大/腿前來參戰的角鬥/士,他有點坐立難安。實際上,若不是看在他能提/供火箭筒的份上,似冷泉英子這般冷傲孤僻的獨行強者,也不會默認他抱大/腿的行徑。

要知道,RPG這玩意兒的性價比在打人的時候其實是很低的,它唯一值得稱道的就是對建築物、固定目标和掩體的傷害力。冷泉英子帶上他,純粹就是圖這一發RPG能夠讓克萊爾這個自然法/師省下幾個用于炸船的大火球術。

這名角鬥/士叫做湯姆,他是一個槍/手……對,這又是一個槍/手。在當前難度的曆練宇宙裡,如果所有角鬥/士聚在一起開個Pаrty,那麼随便一張紐/約/時/報罩下去都能罩住兩個槍/手。槍/手在鬥獸場奴/隸區的泛濫程度,簡直和美國小酒吧裡的大/麻差不多。

但不論怎樣,湯姆終究是個玩槍的。在他面對那些精靈的屍體時,他或許還沒怎麼把那名狙擊手當回事——畢竟一把狙/擊/槍(隻要能裝備上)和D級子彈并不是那麼難搞到——但當他切實看到靳一夢的反擊時,他就真正心虛了。

他清楚那一槍的分量,而且越是回想越是心驚。射擊是一個非常精密的活兒,可是對方卻是在電光火石間、變起肘腋時,一槍準确地點爆了一個精英級别的精靈法/師!那個可憐女精靈的腦袋簡直像個被擠爆的西瓜一樣“砰”地一下炸開了,溫熱而血/淋/淋的腦瓜漿子澆了周邊人一身。她死的如此輕易又突然,猶如一個惡俗到三級的笑話。

“難道是他/媽/的亞瑟·楊?還是‘JS’?”湯姆回憶着奴/隸級強悍又出名的狙擊手,實在不願意相信自己居然這麼倒黴。不過這也沒什麼,哪怕敵人真的是亞瑟·楊或者JS,一對一近身戰中,冷泉英子這個變/态女人足以讓他們顫/抖!

可是随着時間的推移,湯姆又慌了。土著們不清楚那個日本女人的殺傷力,但湯姆卻是一清二楚的,那根本不是一個女人,而是一個瘋狂的絞肉機啊!現在幾分鐘過去了,冷泉英子居然還沒有示意完成預定目标?

——不會讓人跑了吧?

正在他做如此想法時,河面上陡然“嘩啦”一聲,掀起了滔天水花!随之響起的,是一聲歇斯底裡、兇橫蠻霸的巨大咆哮,猶如幹渴了幾個月的天空中驟然炸裂的第一聲怒雷!

隻見下一刻,一道矯捷若龍蛇的修/長身影輕飄飄地落在一塊破碎的船闆上,落下時有些踉跄。她的短發滴着水,臉色鐵青,黑衣上結着有若铠甲一般的冰層,冰面在已經逐漸微弱的明煌火光下,跳躍着某種奇異的光彩。融化的冰水流淌在木闆上,顔色猶如被稀釋的胭脂,那是血。

而另一邊則是一隻淡紫色的巨大類人生物,它隻露/出了粗/壯肥碩的上半身,但卻已經足足一人高。這隻巨大的類人怪物正用自己的一隻寬大的手掌罩在肩上,粗/魯卻小心的姿态,仿佛是在呵護世界上最珍貴的脆弱寶物一般。

若是仔細觀察,便會從它指縫中看到——它肩上竟然側卧蜷縮着一個女人。那個女人的右肩上有一道極其深刻慘烈的傷口,仿佛有人用什麼極端鋒利的武/器,以庖丁解牛的方式切入了她的肩胛骨與肱骨之間,狠狠斬斷了她整個右臂的活力!這個可怕的傷口正在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愈合,骨骼重新生長、神/經互相勾連、肌肉增殖肉/芽……那衣服的破口之中,很快就露/出了柔潤的新生肌膚。

——來自哈利波特宇宙的D級消耗品,能夠快速治愈包括肢/體缺失在内的功能性損傷的強悍藥物,生骨靈!這個藥物隻有在巫師勢力聲望達到親切之後才能正常購/買——注意,是購/買,而不是兌換!

彼時的李/明夜完全是仗着角鬥/士體質,被某些暴躁的神奇生物打傷也自行解決,才薅來了兩瓶生骨靈,而此時她已經用掉了一瓶——準确地說,冷泉英子在短短幾分鐘内,已經謀殺了她所有的常規回血消耗品!這還是在她有先兆之眼輔助,可以最大程度地避免受傷的情況下,相信倘若是普通角鬥/士遇上冷泉英子,恐怕嗑藥都不一定來得及。除此之外,也幸虧李/明夜這三樣消耗品的生效方式并不重疊,否則光是藥物冷卻時間都足以拖死她了。

所以很明顯,她此刻看冷泉英子時的表情,基本和冷泉英子看她時差不多……

“傻大個兒,給我生撕了這該死的婊/子!24/小/時内,我要親眼看到她的頭骨出現在你的排/洩物裡!”李/明夜咬牙切齒地厲聲說道,那尖銳高昂的女聲中蘊含/着暴戾的狂怒和滴血的殺意!

面對這樣粗/魯的威脅,冷泉英子的臉上現出了一絲冷笑,那笑容就像一把迫人的刀子。她連回應都懶得回,隻點足躍起,在水面上幾塊碎裂的船闆間縱掠而過,猶如一撇青煙或者鬼影。其來勢之快簡直難以形容,甚至幾乎到她逼到眼前時,那些作為踏腳石的木闆才像是突然反應過來自己剛剛被人踩了一腳似的,如/夢/初/醒地開始在水面上搖晃!

很顯然,這是一個技能或者特效,因為這絕對不是奴/隸級角鬥/士可以達到的敏捷。隻見她最後高高躍起,猶如鷹擊長空一般的矯健淩然,她雙手握持着一柄漆黑的匕/首,那是幾乎能溶入夜霧的顔色,但是匕/首那沉黝黝的刀尖上,赫然暴/漲出一抹綠色的華光流彩!

她方才就是用這柄匕/首,輕而易舉又不容抗拒地廢掉了李/明夜拽着她手腕的右臂,若不是後者閃得快,想必整條手臂都要被她直接切斷!

按理來說,匕/首這樣的武/器單手便已經足夠掌握,但不知為什麼,她的這柄匕/首在此刻看起來好像特别沉重,以至于需要依靠雙手的力量與躍起的慣性才能徹底掌控一般——這樣的情況隻有一個解釋,那就是這個女人要發大招了。

李/明夜的嘴角不易察覺地勾了勾。

在所有人的感官中,冷泉英子在半空中的姿态似乎詭異地定格了一兩秒,那矯捷優美的身/體仿若一個無窮無盡的黑/洞,吸納了周邊所有的光和暗,最後爆發出沖天的殺意和力量——她這一瞬的身影簡直像一張精工細緻、光影重疊的黑白素描一般,被硬生生拍進了所有人的腦海之中,留下一幕令人敬畏的驚豔!

而她鋒芒所指之處,以巨怪為圓心,其周圍的水流都在這一刻激蕩起了環形的沖擊波紋,一環環浪花驚恐地向外逃逸,仿佛不敢直面這一擊。

——面對這樣的快捷無比又冷酷兇/惡的當頭一刺,李/明夜做了一件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情。這個事情在旁觀者眼中的坑爹程度,簡直媲美□□時先給完錢才發現嫖到了人/妖、工作時軟件出錯并損壞源文件、遊戲團戰的關鍵時刻隊友把泡面澆到了鍵盤上……等等,令人除了一口老血噴/出之餘,恐怕也隻有“卧/槽/尼/瑪”或原地爆/炸才可以發/洩情緒的惡心情況。

——面對冷泉英子這一擊,李/明夜毫不猶豫地操控巨怪……入水了。

光入水也就算了,她還嘻嘻一笑,丢下一句得意洋洋的“傻/逼”……

——卧/槽/尼/瑪!

就在幾秒鐘之前,這個賤/人還他/媽信誓旦旦地撂了狠話,一副馬上要拼命的樣子,結果下一刻她就這麼全無節操順理成章地溜入了水中……當然,她的這個選擇絕對不能說是錯的,就連子彈入水後射程也會從幾百米驟減至四五米,更何況是技能這種東西?水,就是天然的掩體和護盾!

隻不過……

——這究竟是怎樣一個不/要/臉的賤/人啊!

就連船上的精靈們都忍不住了,個個罵了幾句類似“無/恥”、“卑鄙”、“混/蛋”之類在平時絕對不會出自講究修養和風度的精靈之口的話。他們将冷泉英子視為自己人,面對這個情況,他們簡直是出離憤怒——除了類似“好戲落空”的卧/槽感與被欺/騙感之外,他們也是被李/明夜的無/恥行徑氣得不輕,幾乎恨不得把她挂在樹上吊死。

要知道技能這個東西,一旦出手就沒有悔改的道理,猶如棋盤上的落子無悔,畢竟鬥獸場肯定不會管你的對手是不是李/明夜這種混/蛋的。隻見冷泉英子收勢不及,又身在空中無處借力騰挪,當下便直直刺入水中。水流被極限壓/迫出類似爆/炸一般的巨響,甚至于在湍急的河面上形成了一個三四米長的巨大刀芒形狀的可怕凹陷,可見這一下若是刺在人身上,會是何等可怕的力道!

刹那間,爆響連連,水光沖天!蓬蓬爆碎四濺的水花漫天疾舞,猶如下雨一般的。作為最狼狽的、甚至可以說是被耍了的那個人,冷泉英子一貫冷冽傲慢的杏眼中有刹那的滔天狂怒與暴/漲的殺意,可是下一刻,這種沸騰一般的情緒卻被強/壓了下去。

——因為她突然想到了水中的那個刹那,敢于與她冷泉英子以傷換傷,甚至以命換命的女人,在生死關頭臉上流露/出來的殘/忍與興/奮的神色!

冷泉英子見過那樣的表情,如此的熟悉,那是曾經出現在鏡中的困獸般的自己。把命當做籌碼,用血赢來機會,押上所有賭一個大獲全勝或一敗塗地。

這樣的人有沒有可能是一個不擇手段的無/恥之徒?——當然可能!連命都可以不要的人,難道還會要臉嗎?

可是這樣的人有沒有可能在平白無故地撩完狠話之後耍人玩?絕對不可能!

她這麼做,一定有某些目的……

冷泉英子蓦地從心底生出一股油然的寒意。她看到了一個險惡的陷阱,而她因為對方本體的弱小與她固有的自負踏入了其中——最可怕的是,她正在墜落,卻不知道陷阱底部是刀山還是火海!

——要說這冷泉英子真的是個難得的人才。要知道如她這般實力強悍的人必然自視甚高,但今天她先是在她擅長的水戰領域被人以召喚物克制,又被一個她可以輕易殺死的蝼蟻(她輕輕/松松幹掉了李/明夜差不多兩條命)揪住機會爆了個狠的,心中之郁悶當然是可想而知。而就在這原本就極度不爽的時候,她又被李/明夜激怒,然後被極度惡劣地涮了一票……

不要說是如冷泉英子這般冷漠傲慢之人了,但凡是個正常人,都會氣急敗壞、怒火中燒,非得用這賤/人的血才能把那怒火澆滅不可。可是冷泉英子卻能在這種時候,像個怪物一般在瞬間冷靜下來!

當然,現在才冷靜确實是遲了……或者說,當冷泉英子在水下的第一刺沒有殺死李/明夜時,其結果就已經注定,畢竟李/明夜不是一個會給對手/機會的人。

下一刻,來自四面八方的河水重新咆哮着填充了刀芒割出的凹陷,河水攪動成漩渦和亂流,将冷泉英子死死地壓/入河流深處。紊亂暴躁的水流使人分不清上下左右,漆黑的水底透不過一絲光,烏濃濃的,猶如墨汁。

在暴躁的水勢下,人隻能選擇順應它,因為它無處不在,并把你包裹其中。冷泉英子突然意識到對方不可能在水中臨時布下針對于她的陷阱,因為漆黑的環境與狂亂的漩渦會粉碎一切處心積慮的突襲。她心念電轉,蓦地恍然大悟!

待水勢稍歇,她立刻脫離漩渦,用穿透性極強的防水手電确認了一下水面的方向,随即便向上遊去。待她破水而出時,便看見了……甚至可以說是她意料之中的一幕!

——在上遊十餘米遠之處,那小山一般巍峨肥碩卻又兇/惡剽悍的水怪正踩着水,在河床中頑固地巍然而立,猶如礁石一般曆經風浪拍打卻絕不動/搖。而水怪之後正是那艘貨船,貨船的甲闆上發生了一場激烈的交戰,一個強悍猛惡、充斥着一股嗜血蠻荒兇/殺意的白色半獸人正将一名身穿甲胄的精靈的手臂活生生扯下!在他身邊有兩名精英半獸人,其中一人正兇猛地舉起一個恐怖的釘頭錘,狠狠砸在一個精靈的胸口!

有精靈絕望地想要棄船,卻在急流中被船旁的巨怪輕/松撈起,或殺死或丢回了甲闆之上。這隻水怪身上還插了十幾支箭,連眼睛都差點瞎掉一隻,但它毫無懼色,反而是兇性大發,不時發出殘/忍興/奮的咆哮,眼皮上的箭矢顫巍巍地戳着,分外凄厲兇/惡。

李/明夜站在它的肩上,她肩窩與左腿各中一箭,傷處的皮肉焦黑翻卷。偶爾會有箭矢朝着她或者水怪射來,然而那箭矢卻在接/觸到他們之前,便被水怪身上驟然亮起的防護罩削弱。經過削弱的箭有的會被水怪以身做盾擋掉,實在擋不掉的,在李/明夜的高感知及時預警并閃避下,這些箭也不會給她造成緻命傷害。

她正手持MP5對船上的戰況進行火力壓/制,源源不絕的彈殼若流水一般飛瀉/出來。槍口跳躍的火光映亮了她的面容,勾勒出一道血與火的漠然顔色。

——以半獸人近戰的絕對優勢、以博格那足以碾壓戰場的絕對強/勢,穩穩地打一場刺刀見紅的白刃戰,然後奪船!這才是李/明夜定下的大緻方案!

這就是李/明夜突然開/戰場群嘲的真正原因。巨怪天生就是當MT的料,尤其是經防彈衣強化之後,可以說是将精靈們的遠程攻擊能力全面克制!她唯一要做的,就是讓精靈們的注意力集中在巨怪身上,從而盡可能地忽視從後方爬上船的半獸人和靳一夢——直到當先打頭的博格爬上船為止!博格的傷勢已經好了七成,哪怕被精靈發現,他也完全可以守住爪鈎。而到了船上,方寸之地的白刃戰,正是半獸人的天下!

——在這個計劃中,靳一夢同樣是絕對不可或缺的。隻有這個重度囤物癖有可以在水下使用的紅/外視鏡與可以讓人從水中爬上船舷的爪鈎,也隻有身為人類的靳一夢才能安撫并控/制那些長湖鎮船夫。所以李/明夜甯可用自己的五成活率,來換整個計劃的十成勝機!

同樣是重中之重不可或缺,同樣是一招錯落滿盤皆輸,但一個十死無生,一個或許能活……隻要不傻,是個人都不可能選錯。

最高明的計劃,是讓一枚棋子落在它該落的地方,是充裕的彈/性和掌控全局的能力,是清楚變幻的情勢中每一張牌每一秒鐘的不同價值。在某一刻,李/明夜認同那一場生死豪賭的規則,她是執牌人,她也是自己的手中牌。

身為牌卒,自然要有在必要時被放棄,隻能靠自己浴血掙紮的覺/悟。

李/明夜看到了破水而出的冷泉英子,她把槍一收,毫不在意地與水中的冷泉英子對視。她的背後是大局将定的甲闆,未竟的烽煙把她的身影鑲出一道血色的邊,仿佛正在燃/燒。

冷泉英子微微眯起眼,漆黑的瞳仁映出了李/明夜燦烈明豔的身影。這個身影是如此清晰地烙印在這個場景上,像是天地間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源源不絕地流/出濃郁的血與熾/熱的岩漿。

冷泉英子的嘴唇翕動,說了一句什麼,随後便幹脆利落地翻身下潛。就在她潛入水中的下一秒,一支利箭惡狠狠地紮在河面上,激起了碩/大的水花。

這一箭來自博格。他終于找到了适合他的弓和足夠的箭,雖然這二者都遠不如來自剛達巴的弓箭順手,卻也可以勉強使用——這實在是很難得,因為精靈的弓箭或多或少都含有一些自然符文和魔法附着,而那些玩意兒相當抗拒半獸人污濁邪/惡的氣息……博格也試過強行使用這些弓箭,但其準頭簡直偏離到他自己都不忍看。

不過此刻,李/明夜倒是沒有在意己方的中遠程攻擊能力再一次得到了極大的增強,也沒有在意甲闆上垂死掙紮的精靈。她隻是饒有興緻地模仿了一遍冷泉英子臨走時的口型。

——“孤山見?”她低低笑了,“沒問題,孤山見。”

.

有一個如冷泉英子這般強大的刺客在黑/暗中虎視眈眈,恐怕任何角鬥/士都會深感不安,而最可怕的是,她已經對李/明夜有了足夠的慎重或是尊重。聯想到那黑/暗中不知何時會悄然抹過喉頭的匕/首或是峨眉刺,哪怕是李/明夜也頗有些心驚。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對方的主線任務顯然沒完成,所以她确實是暫時沒空找李/明夜的麻煩的。首領級的土著人物自然不可能滿大街都是,所以冷泉英子必然要回到長湖鎮——此去若是行舟便是逆水,若是上岸必須騎馬,怎麼算都得耽擱一至兩天的功夫。一兩天後,說不定李/明夜都到多爾哥多了……

等回到長湖鎮之後,她又得承擔這次行動失敗帶來的後果,比如土著觀感的下降等等長期影響……李/明夜埋頭一盤算,如果說斷人财路猶如殺/人父母,自己就相當于把冷泉英子的祖墳給刨了,到時候就算被鞭屍也是很正常的事。

李/明夜對此看得很開。再說了,不到最後一刻,誰知道鹿死誰手?

此時戰局已經徹底平息,因為這一次的遺産之箱被土著嚴重污染的緣故,李/明夜隻零零散散撈到1400塞斯、3第納爾和1奧雷,至于裝備和消耗品什麼的,那簡直是想都不用想。不過李/明夜本來也沒有指望能開出什麼東西,對于她來說,她最重要的目的已經達成——有了這艘船,這一次逃亡的安全性,幾乎上升至80%!

這艘船上有10個普通級别的來自長湖鎮的土著,他們是優秀的水手,精通操帆劃槳等等水上技術……有了這些土著在,他們何愁再被追兵攆上?

若不是觊觎這幫長湖鎮民帶來的好處,且靳一夢在白刃戰中着實沒多大用,她也不至于讓這個大殺器去幹抓俘虜的活兒。不過這活兒确實不好幹,因為靳一夢必須讓這些鎮民徹底屈從,省得某天半夜這群水性極好的水手突然鑿船跑路,或者幹脆消極怠工……

李/明夜估算着靳一夢得折騰一會兒。她此刻一身征塵,神/經一松懈下來,簡直站都站不住,索性靠着船舷坐着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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