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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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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森特,自然是文森特!也隻有邁過了第一階段霸者之路的文森特,才有這樣猶如滔天血海、地獄魔神一般的狂烈殺意啊!

那名剛達伊姆部落勇/士在囊毒豹皮靴“無聲無息”的特效與“閃現”這個能力之下,幾乎是毫無防備地就被欺到了眼前。下一刻,他隻覺喉/嚨一緊,已經被文森特輕而易舉地扼住咽喉提了起來。

文森特一腳踏住此人胯/下雲豹的頭顱。那雲豹身長接近3米,且正在前沖,卻硬是被這一腳釘住不得寸進,整個強/健靈活的軀體都因為巨大的慣性而高高地揚起。

就在這一刻——所有的洛帕人、包括他們的坐騎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刻,文森特扼住那名洛帕人咽喉的手指上,有血光暴起,一閃而逝!

——“龍語者之誼”主動特效,“龍之怒吼”!

大量的鮮血激活了玄奧高古的龍語符文,來自另一個時空的恐怖怒吼當空炸響,浩浩蕩蕩,若無形卻有質的雷霆一般轟然席卷,沿着一個巨大的扇形橫掃而過!狂飙的沖擊波激得草皮紛飛、煙塵滾滾,頃刻間便将其餘三個剛達伊姆部落戰士連人帶獸地拍了出去,橫飛出去十餘米才重重落地,跌得七葷八素。

而被文森特制住的那一人一豹,雖然因為被文森特制住而沒有被龍之怒吼所激發的“不卸之力”擊飛,但“不卸之力”所造成的傷害卻是實打實地正面硬吃了。隻聽噼裡啪啦一連串爆碎聲響起,那洛帕勇/士身上似有一道塵埃碎屑乍起之後便即破滅,口鼻間也溢出了血來。

這洛帕勇/士可以說是強大與脆弱并存,堪稱是攻強守弱的典型,相比之下,他的坐騎看起來倒是比他還要好上許多。這頭兇/惡的猛獸隻是暈頭轉向地軟倒在地陷入了“震蕩”狀态,估計沒有三四秒是清/醒不過來了。

靳一夢調轉槍口,開始與李/明夜一起射擊那些被吹飛出去的洛帕人部落戰士與雲豹,這些陷入“震蕩”狀态的倒黴蛋簡直就是亮閃閃的活靶子。

這兩人都沒有再去管那洛帕勇/士,因為他們明白文森特截下那一人一豹的原因。“屠/夫”文森特顯然是選定了他的獵物,所以用這種直截了當的方式告訴了他們——這兩個家夥的命是我的!

文森特連刀都沒拔,他如今的力量約等于四到五個成年男子,若是殺個近戰弱雞還非要仲裁者出鞘,那未免也太遜了些,更何況他要殺的人已經被他扼住了咽喉?隻聽“咔嚓”一聲脆響,那洛帕勇/士的頭顱已經軟/綿綿地折了下去。

文森特這厮如此嚣張,自然引來了近處瞭望塔上的箭雨攢射。他滿不在乎地嗤笑了一聲,随手拎起這具新鮮的屍體橫空一掃,這倒黴的洛帕勇/士頓時被同族含怒而發的箭矢紮成了刺猬。瞭望塔上的洛帕人固然箭術精湛,但他們畢竟是被派出來望風的土鼈而不是精銳,故而哪怕文森特因為防護面積有限而中了幾箭,也沒有什麼大礙。

下一刻,一個精神力護盾驟然從他體表浮現了出來,幾支長箭撞在護盾上,頓時像是射/到了岩石一般紛紛彈飛,隻不過将護盾表面淡白色的璀璨光輝射得迸然四濺而已。

“這些瞭望塔上的普通戰士也很強悍,一箭換算成傷害大約是20點左右。”李/明夜在團隊頻道裡說道。考慮到李/明夜的高防禦、護盾不存在被要害攻擊的情況、以及她對穿刺傷害的高抗性,一箭不帶毒就有20點傷害已經是一個相當可怕的數值,畢竟這時候,大家夥兒頂多也就400點血量。

“該死,這就是你給我釋放護盾的原因嗎?我居然還感動了一下。”文森特不滿地說道。

“快點。”李/明夜催道。

在護盾正當中,一片凄厲而慘淡的暗紅色光芒宣/洩而出。那顔色就猶如一場屠/殺後的濤濤血河,沉澱了數之不盡的亡/魂哀鳴,一時間連碎金般的日色都顯得格外血/腥!

——仲裁者!

這就是文森特對李/明夜那句催促的回應。

這柄渴血妖刀在被拔/出的那一刻,甚至都發出了一聲貪婪萬分的長吟!隻見暗紅色流瀑當空奔流直下,正中那隻雲豹的粗圓脖頸。這雲豹方才從“震蕩”中恢複過來,便受此重創,頓時凄厲萬分地慘嚎掙紮,斑斓的皮毛下肌肉繃緊隆/起,試圖将頭顱從文森特腳下拔/出來。它那詭異的蠍尾也已高高揚起,垂死之掙紮正待擊發。

都說受傷的野獸更加兇猛,可文森特卻不避不閃,而是以一種信手拈來的悠然姿态,将仲裁者的刀身卡入雲豹頸椎骨縫之間,然後殘酷地發力一刺!那無/堅/不/摧的妖刀甚至在這一刺之下透頸而出,狠狠紮入了被鮮血灌溉的草皮之中。

這五階兇獸龐大的軀體頓時癱/軟/了下去,毫無疑問地被如此兇/殘的一刀給徹底幹掉了。它的軀體不時抽/搐,大片大片的鮮血噴泉洶湧而出,頸上插着一柄飲血後倍加豔/麗的恐怖長刀,碩/大的頭顱被傲慢的屠/夫踩在腳下——猶如處決!

在文森特身後的林梢,靳一夢将準星移向了近處的瞭望塔,一發E級普通彈從灼/熱的槍口/射/出,輕輕/松松将冒頭的弓箭手拍了回去。其他幾個瞭望塔的洛帕戰士想要通/過纜繩橋支援,一條纜繩橋底端柔/軟粗韌的落腳蔓藤忽然被一槍射斷,這變故頓時吓得那些人/大呼小叫,連忙抓/住纜繩橋兩側的扶手,忙不疊地往回爬。

“差不多了,抓個活口走人吧。如果有人追上來,我們就再抓一個活口。”李/明夜将長箭釘入一個洛帕土著的大/腿,随後把一片持續回/複精神力的木糖醇抛進嘴裡:“我感知最高,我斷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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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的一系列戰鬥說起來似乎很是漫長,但實際上也不過才兔起鹘落的區區數分鐘而已,可謂是發乎于猝然肘腋之間、止歇于意猶未盡之時。命運團隊三人帶上那名被李/明夜射穿了大/腿的土著退入了叢林之中,但他們也并未跑遠,而是找了個方便設伏的地方,将那名土著敲暈後躲了起來。

果不其然,又過了一小會兒,一行看起來明顯更加小心翼翼的剛達伊姆部落戰士循着血/腥味找了過來,顯然是想要在救人之餘摸清來襲者的底細。

這些洛帕人發現自己中伏後,自然是第一時間就想撤離,但文森特這厮的近距離控場能力着實是高到了可怕的程度——龍吼“不卸之力”加一記“狂野意志”(苦難咆哮戰甲主動特效)都含有控制效果,在雙重擊退+震蕩眩暈之下,能從他手中逃走的人着實是不太多的。

值得一提的是,在這一隊偵察兵幾乎全滅(三人抓了一個活口)的片刻之後,部落的方向忽然就升起了一條凝而不散的漆黑煙柱。這條煙柱粗/壯異常,在晨光中筆直地扶搖而上,從極其遙遠的地方都能看得十分清楚。

這顯然是示/警或者求救的信号,其含義類似于古代烽火台上燃起的狼煙。命運團隊三人看到這煙柱之後,就知道來自剛達伊姆部落的追擊應該是告一段落了——連這樣的信号都放了出來,顯然意味着剛達伊姆部落的留守人員失去了安全感,他們在呼喚外出的戰士盡快回歸。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死守神廟才是正理。

命運團隊當然不認為使這些留守人員失去安全感的是自己三人,因為毫無疑問,這樣醒目的信号隻有真正火燒屁/股的時候才會放,而三人所給予的壓力顯然遠遠沒有達到那個程度。李/明夜推測,最有可能發生的情況是其他洛帕部落通/過獸潮異動推測出了剛達伊姆部落腹地的虛弱,所以趁虛而入,打算吞并他們。

李/明夜作出這樣的推測有兩點依據——首先,根據資料情報,不同的洛帕人部落确實會有互相征伐的情況發生。其次,根據他們與剛達伊姆部落交手的情況來看,剛達伊姆部落的洛帕人非常善于馭使鬼魂作戰,鬼魂這玩意兒自然都是由活人轉變來的,而且他們的“原材料”儲備可謂是相當之豐厚。由此可以推測,洛帕族部落之間的戰況,或許遠比外人所想象的要激烈、頻繁和血/腥得多……

當然,三人也沒有冒着生命危險去驗證答/案的打算。見好就收是一種才能,或者說,一種天賦,而命運團隊的三人顯然都擁有這個天賦。

三人算了一下時間,遂打算先帶着這兩個俘虜返回瞭望者基/地。審訊是一項複雜的工作,想要讓戰俘開口,就需要安全的環境、足夠的時間、正确的方式以及豐富的工具,而這些顯然都是野外所不具備的。

這兩個洛帕人在發現自己成為了戰俘以後自然是相當激動,不過在被打了一頓并搜出所有武/器以後,他們也老實了不少。一個失去武/器且腿上有傷的洛帕人的危險性約等于零,所以三人也就帶着捆好的俘虜上路了。

在回程途中,靳一夢使用了那枚淡藍色鑽戒,接受了這枚鑽戒所附帶的支線任務。

“你獲得了支線任務:報喪

任務說明:這枚戒指的主人已經失去了寶貴的生命,願他的靈魂得到安息。請将這枚戒指與戒指主人的死訊提交給瞭望者基/地中的工作人員。

任務基礎獎勵:500塞斯

失敗懲罰:無。”

這個任務并沒有标注具體的任務提交人與死者姓名,不過這顯然并不是什麼障礙。李/明夜從靳一夢手中接過了這枚戒指,對光仔細看了看:“一克拉左右,天然鑽石,淨度和切工不錯,肉/眼看不出具體級别。内圈有刻字,J,愛心,B……這應該是一枚男士婚戒,情/侶對戒通常不會這麼昂貴。這位基/地的外出失蹤人口是男性,可能已婚,名字是J或者B打頭,我想這樣的人并不難确認。”

“可憐的家夥。如果我有一個妻子,我是絕對不會從事如此危險的工作的。”文森特有些遺憾地歎了口氣。

一行人刻意挑選了大規模部/隊不可能選擇的路線回程(避免正好撞上洛帕人大部隊),于是回歸基/地的路途自然是風平浪靜,沒有任何波折。

此時正是午後,烈陽當空,萬裡無雲,高溫使濕重的空氣沸騰。基/地圍牆外的鏟車與全副武/裝的人員正在辛勤勞作,将大堆大堆已經開始腐爛的動物屍體撒上消毒劑并掩埋起來,以免引發疫病。昨夜的戰場附近,可見得蒼蠅嗡嗡亂飛,腐/敗的氣味遠遠撲來,令人作嘔。

三人此時都相當疲憊,将那兩名洛帕土著交給基/地工作人員以後(這個行為還為他們每人增加了國際基因科技公/司的300點聲望),便各自回房間休息。

這大半天的辛苦之後,身上雨水、泥土、苔藓、鮮血、草葉……種種髒污不勝其數。在有條件的情況下,李/明夜稍微有點小潔癖,她足足洗了四十分鐘的澡,恨不得把自己搓掉一層皮,連指甲縫都用小刀剃過一遍,然後才心滿意足地吹頭發。等她吹幹頭發出來,才發現靳一夢居然不知何時摸/到了自己房間裡,并且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李/明夜有些小不爽地瞪了一眼房門的鑰匙鎖,這玩意兒對于靳一夢來說基本就是個擺設。

空調十分強/勢地運作着,呼呼冷風全吹在他身上。這人就穿了一身背心和迷彩褲,光滑的麥色肌膚繃在精韌勻稱的肌肉上,脊背彎成一張線條完美的弓。

真是不怕冷啊。李/明夜想。

不論何時,想要弄醒靳一夢都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李/明夜刻意咳嗽了一聲,就看到他非常不情願似的把腦袋從自己臂彎間拔了出來,眼神朦胧迷茫,顯得格外溫柔。

“你肯定又沒吹頭發。”李/明夜很是笃定地說道。

“吹風機壞了。”靳一夢擡手梳了一下頭發,忍不住打了個哈欠。他揉了揉眼睛,語氣困頓地抱怨:“你這趟澡洗得挺仔細的,我頭發都快幹了。”

“快幹了就上/床睡吧,我關燈。”

房間的窗簾拉得極死,燈一關就是一片昏黑。李/明夜才掀開被子,就被他一把撈進了懷裡,像抱抱枕似地整個摟住。

“熱……”李明夜嘀咕道。

“那脫呗。”

“不脫。”

“那就不熱……”靳一夢原本清亮的聲線因為化不開的倦意而變得低沉混沌,每個字都含含糊糊的,像一個個粘糯滾動的糯米團子。

他話還沒說完就睡着了。李/明夜也困得要命,實在擋不住沉沉睡意,合上眼就直接跌入了夢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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