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溫宥安開口,挖客廳的工人就停下來了。
王建國給工人結了工資,工人一臉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們然後就灰溜溜地拿着錢走了。
溫宥安蹲下,自己用手刨了刨。
突然他白皙的指尖好像碰到了什麼硬硬的東西,他刨開,赫然看見了一個瓷瓶的瓶口。
從漏出的瓶口看,潔白如雪,純淨而又溫潤,細膩的表面光滑如鏡,宛如靜谧的湖面,映照出獨特的美麗光華。
溫宥安又仔細的摸了摸。
瓷器具有細膩潤澤的質地,精雕細琢的工藝,讓人感歎不已。
這,是個價值連城的東西。
溫宥安又讓花卷慈過來把瓷瓶挖出來。
張敏敏立馬湊過來,驚喊道:“裡面是我的骨灰!”
溫宥安漏出一抹笑意,看了看瓷瓶上纏繞的魂咒。
“是這個沒錯了。”
然後他又開口,眼裡閃過一絲複雜,對着好奇的張敏敏:“你确定你是心髒病死的?”
張敏敏有些疑惑:“是啊。”
難不成還是被殺的?
溫宥安好像看出了她的心裡話,吞了口口水,有些遺憾地說:“怎麼我看好像是,”
“被你丈夫殺的?”
張敏敏被吓得退後兩步。就連剛剛在一旁聊天的花卷慈兩人也停了下來,王家夫婦更是大氣不敢喘。
“不可能!他對我很好的。”
溫宥安又問她:“你死的時候,清醒嗎?”
張敏敏明顯地愣住,然後搖搖頭,結巴地說:“沒……沒有。”
“我是睡夢中的時候死的,可是,我好像還看見我丈夫給我喂藥想救我來着。”
“那你怎麼知道你是心髒病複發死的?”
“我看見丈夫和我父母說的。”然後她也突然反應過來:“不……不會的吧。”
溫宥安沒有說話,隻是淡淡地看着面前呆滞的女人。
直到一分鐘過去了,溫宥安看還是沒有人說話,這才開口又補一刀:“他是怕你死不了給你喂毒藥吧。”
張敏敏吸吸鼻子,自己哭了。
“我死的時候沒有屍檢,難道就是因為這個嗎?果然男人就是不能信!嗚嗚嗚。
“害怕你死後報複,下了點功夫給你整成了地縛靈。”
應該還是找了有實力的人做的。
還真是想錢想瘋了。
“你覺得動機是什麼?”
“我不知道……”
溫宥安扶額,“算了,我會幫你查。”
說完,溫宥安就出去打了個電話,沒多久就回來了。
“明天之前能查到。”
張敏敏是個堅強的人,沒多久就接受了現實。
“在這之前,現幫你解開禁制吧。”
花卷慈看了一眼瓷瓶,眼神複雜,問他:“這麼多層封印你怎麼開?”
溫宥安看着瓷瓶,笑了笑。
當然是強破了。
可惜了,那瓷瓶感覺能賣不少錢的。
“邪降萬物,三生開路,雷光血咒,神威萬變,我吟所緻!赦令燉現!”
刹那間雷光從天而降如同天崩地裂巨響,劈在瓷瓶上,頓時火星四散,閃電如細絲般竄動,瓷瓶被劈裂開,魂咒也被劈散,就連四周的地闆也有些焦黑。
“wc溫宥安你瘋了?這咒是能随便用的嗎?特麼這無差别攻擊,别說能劈死人的,一個不小心你自己都沒了!”花卷慈心撲通撲通地跳,心裡不斷罵他瘋子。
“沒事我厲害。”溫宥安撩開墨色的頭發,銀色的羽毛發夾閃閃發亮,他眼皮都不擡一下,“叫哥。”
旁邊本來想搭讪的王宗季萎縮了一下,心裡尖叫:這麼帥的嗎wc。
是這樣的,又美又飒,還不要命。
七七是這樣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