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沒關系!隻要他死了我就滿足了!”
“那不是便宜他了?還要你自己受苦。”溫宥安撇了她一眼。“你要讓他生不如死。”
張敏敏聞言冷靜了一點。
說得對!這種人渣死了太便宜他了!
溫宥安發了個消息讓住隔壁房的花卷慈過來找他。
現在是十點,因為昨天回來太晚,花卷慈才剛剛起床在洗漱。聽見消息提示音低頭一看是溫宥安,立馬吐了滿嘴的泡泡去找他。
“咋了?”
溫宥安黯然不語,就直接亮屏把手機丢過去。
花卷慈吓了一跳立馬接住。
過了大概兩分鐘,花卷慈就看完了那份資料。
花卷慈哀怨與李集的身世的可悲,但是又憤怒他的所作所為。
“這特麼是有病吧?”花卷慈手指微顫,像是氣的。
這姐們也太慘了。
“因為昨天的事情,現在他應該在猶豫,要不要登門拜訪了。”
溫宥安眉眼間略過一絲不屑,垂眸低語道:“我已經和王家發了信息,如果李集讓人去找他們,就讓他們如實相告,讓他今天會找人過來找我們。”
“他做事不幹淨,心裡肯定擔憂,自己放心不下,所以他一定會跟着來。”
“到時候再盤問一下是哪個掉錢眼裡的大師給她封的壇。”
花卷慈向來知道他哥做事幹淨利落,從來不猶豫,所以也沒有說什麼。
“我知道了。”
到了下午四點,民宿老闆果然過來告訴他們有人要見他們。
來的是一個不高不胖的瘦弱男子,看起來有四十多歲,不是李集。
“打擾了,你們好,我是xx住宅的前房主,”男子臉上沒什麼表情,“聽說你們昨天幫現任王家驅了鬼,額是嗎?”
溫宥安讓張敏敏先回瓶子裡,隐藏了氣息。
他一進來溫宥安就發覺這男子身上氣息不對,看起來應該是做法的大師,他對這些給錢就什麼都做的人向來懶得給什麼好臉色,也不想說話。
看見溫宥安不說話,場子頓時安靜了下來,氣氛有些凝重。
花卷慈雖然也不想給什麼好臉色,但還是馬上圓場,接了男子的問題。
“是,你有什麼事嗎?”
“大師,具體是什麼鬼呢?那是我之前的房子,我怕王家的人說是我做了什麼,我就想來了解一下情況。”
溫宥安輕蔑地看了他一眼,但還是閉口不言。
但是那個男子顯然沒看到。
花卷慈心裡也是憋屈得狠,想要一巴掌打死李集那個龜孫,可惜他又不在。就算在了也不能直接動手。
“啊,但是我們沒義務告訴你。”花卷慈心裡厭惡。
那個男子明顯愣了一下,臉上閃過一絲不屑,但很快調整好了儀态。
他恭敬地彎彎腰,嘴裡說了一聲“不好意思打擾了。”然後就離開了。
卻不知,他一出房門,面上就露出了原本高傲暴戾的樣子,他鄙視地“呸”了一聲。
他心裡暗罵這,小屁孩還死裝。看我怎麼弄死你們。
他前陣子剛剛結了個十萬塊的單,封了個小姑娘的魂。想着潇潇灑灑去花錢,結果沒潇灑幾個月,某一天突然被反噬害得他差點小命不保。他封那個魂的時候還費了老大勁封了不知道多少層,他信誓旦旦和找他的李集再三保證法陣不可能出問題。就算是天師協會的人來了都要三思而後行。
他一反噬就找到了李集問他對那個房子幹什麼了。
結果李集早就把那房子低價賣了,還精明得狠,問他是不是法陣出了問題。
還被兩個小輩擺了臉色。
那就别怪他不留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