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小O還是直接追來貴族南校商學院上學的,就為了接近南宮槿。
聽兩人說話間的熟撚,以及剛才那少年嘴裡的“未婚夫”,這估計得是青梅竹馬的程度。
後來,這兩人都解除了婚約,隻為了專心緻志追求小白花。
白蘇忽然想起了之前妹妹跟他說過的劇情,貴族男校商學院的F4裡面有兩個人是有婚約的。
看來其中一個就是南宮槿。
南宮槿早有門當戶對的婚約,但卻在學校裡愛上貧窮脫俗的小白花,為此甚至不惜和家族劃清界限并且和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反目争愛...
白蘇沒有看小說,聽妹妹說劇情的時候也是一邊在打瓦,所以劇情隻聽了個大概。
還是在妹妹說“你快聽我等下要考你”的前提下。
裡面兩人沒多久便走了出來,南宮槿禮貌對白蘇點頭:“白醫生,多謝,我先走了。”
南宮槿的未婚夫見他對白蘇客氣,自然也沒有落下禮數:“醫生再見,剛才打擾了!”
這些上等人慣是會看人下菜碟的。
白蘇站在門口,看着纏在南宮槿身邊想要挽他手臂卻被他躲開,不由有些遺憾自己當時沒仔細聽老妹說劇情。
這個男生性格黏人可愛,長得也很漂亮,又與南宮槿門當戶對,白蘇實在想不通南宮槿為什麼會喜歡姜曉而不是喜歡認識多年的青梅竹馬。
還真挺想看看,南宮槿是為什麼喜歡上小白花姜曉的。
***
紅磚牆上爬滿了常青藤,屋頂覆蓋着白色的瓦片,頗具年代感。
屋檐下,木質的窗框被漆成深褐色,窗戶上挂着白色的蕾絲窗簾,随風輕輕擺動。
高大的木棉樹在這棟宿舍樓旁尤為顯眼,花朵火紅如焰,花團落滿枝桠。
聞行嶼站在儲物櫃前,把自己往日要用的物件一件件放進去。
從包裡拿出玻璃藥罐時,高大男人利落的動作遲疑了片刻,目光落在瓶内淺藍色的藥片上。
玻璃瓶上以激光刻着微小的一行英文編碼,正是聞行嶼用于抑制信息素的藥品。
這樣的管制藥物,就算聞行嶼不想要了,也必須帶在身上,之後拿回指定的銷毀地點進行銷毀。
甚至,藥物要清點克重和數量,如果少了必然會遭到嚴格的調查。
高挑男人側臉輪廓鋒利精緻,濃黑劍眉下長睫微垂,落在那藥瓶上的目光晦澀難辨。
玻璃瓶小巧,在男人寬大的手掌裡更顯得迷你。
那青筋突起的手忽然用力攥住瓶身,令整個玻璃瓶都因為力道而嗡鳴起來。
就在玻璃瓶好似快要無法承受的關口,那隻生殺予奪的手緩緩松開,以極輕極仔細的動作将它放下。
聞行嶼自嘲一笑:“...對着個破藥瓶生什麼氣。”
玻璃瓶穩穩立在綠油油的多肉旁,在燈光下反射出明亮光澤。
房間内空氣流通,床單整齊鋪在寬敞大床上,幾個枕頭擺着一條對角斜線。
聞行嶼搬來這裡半天,就把行李大緻都搬了過來并且擺放整齊了。
非常具有budui作風。
一牆之外。
白蘇抖開濕潤床單,準備晾在門口走廊的欄杆上。
這邊宿舍比較老破小,其他老師都選擇住新教師宿舍,隻有他考慮到這裡離上班地點校醫室比較近,所以住在了這裡。
哦,當然,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貴族男校的老師大多出身富裕甚至是學校校友,所以他們都有車,甚至有人開直升機上下班。
距離的遠近對于這些自帶載具的人也就并不成問題。
而白蘇,一條貧窮的鹹魚,沒有車并不方便從遙遠的新宿舍每天開車過來上班,又不願意早起坐班車,才隻能将就着住在這裡。
要說好處,這裡唯二的好處大概就是人少了,所以他把晾曬衣服都放在外面也不用擔心影響别人。
其實理論上來說,就算他洗完澡裸着出來也沒事...
白蘇這麼想着,一回頭被身材高大的黑發男人來了個回首殺:“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