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枝漾的忽然出現,打亂了陸蕭亭所有計劃,他還想着等和朋友們喝完酒去KVT唱歌或者去水彙舒服一下。
沒想到,周枝漾會出現在這裡。
其他人見形勢不妙,同時又猜到周枝漾和陸蕭亭的關系肯定不一般,所以一個個的都趁機離開這裡。
“枝漾,你怎麼會來這裡?”陸蕭亭心虛地拉着周枝漾的手坐了下來。
他沒敢讓周枝漾喝酒,于是叫酒吧服務員給她點了一杯橙汁。
周枝漾沒看他,那雙清澈的眸子瞬間失落了下來。
她簡直沒想到,陸蕭亭對他們倆人的關系竟然撇得幹幹淨淨的。
“陸蕭亭,我問你話呢。我們之間真的什麼關系都沒有?”
這是周枝漾第一次和陸蕭亭正視這樣的問題,她表情嚴肅,一副打破砂鍋問你到底的架勢。
陸蕭亭不吭聲,似是在猶豫。
他不知道該怎麼去回應周枝漾,别看他每天都是嬉皮笑臉的,事實上,陸蕭亭在感情這一塊很是頓挫。
“陸蕭亭,你是啞巴了嗎,我、我在問你話呢!”
周枝漾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她忽地站了起來,指着陸蕭亭的鼻子破口大罵:“陸蕭亭,我真是瞎了眼,喜歡你這個烏龜王八蛋,我以後再也不喜歡你了。”
她眼角含着淚,那碩大的眼珠從眼角處滑落。周枝漾不斷抽泣,她提起拎包往酒吧門外走。
她一句話都沒有留給陸蕭亭。
陸蕭亭叫了她幾聲名字,可是周枝漾始終沒有扭頭看她的樣子。
當晚,周枝漾一晚上都沒有回老宅。
周肆年還以為周枝漾又是睡在了朋友家,所以也沒打算管她。
他知道,周枝漾的那本書已經寫得小有成就,所以她的一些不好的生活習性,周肆年便也沒管。
隻不過,陶予檸不這麼想。
她看到周枝漾沒在家,又不好和周肆年說她和陸蕭亭的關系。
于是,她想了一個折中的好辦法。
陶予檸打算探探周肆年的口風。
她吃完晚飯就去廚房備了一些周肆年的喜愛吃的鹵鵝腿。
夜晚,徐風習習。
陶予檸端着做好的鵝腿來到周肆年房門口,她輕扣房門:“周肆年,開門。”
須臾,房門打開,周肆年穿着休閑睡衣,一副慵懶的姿态盯着她看:“有事?”
“給你鹵了鵝腿,嘗嘗?”
陶予檸給他的都是獨家定制,隻見周肆年勾着唇,他眼角漾着深意,一把拉着陶予檸進房間。
幸好,她手裡的碟盤拿得穩穩的,要不然得摔了。
“周肆年,你正經點。”周肆年并沒有過分,隻是在她的唇邊小酌了一口。
他笑了笑:“放心,我很正經的。”
親完之後,周肆年從她的手裡接過碟盤,兩人一起坐下來啃鵝腿。
周肆年還從酒櫃裡拿了珍藏的紅酒放在桌上,陶予檸大驚:“周肆年,你有病吧,拿紅酒配鵝腿,這搭配有點看不過眼。”
"你懂什麼,紅酒是至上飲品。"周肆年給陶予檸倒了一小口,讓她嘗嘗。
兩人一番暢飲,陶予檸開始進入正題:“周肆年,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嗯,你問。”周肆年邊吃邊回她。
“你覺得陸蕭亭這個人怎麼樣?”
話音剛落,周肆年嘴巴裡的鵝腿瞬間不香了:“怎麼,你要腳踏兩條船?”
陡然,陶予檸剛抿下的一口酒被陶予檸噴了出來,濺到了周肆年的臉上。
“周肆年,你是什麼創新腦子,竟然能說車這樣的話?”
他也沒嫌棄,用睡衣袖子在臉上随便擦了擦擦,然後解釋:“陶予檸,你在你男朋友面前,提别的男人的名字,你覺得合适嗎?”
說完後,他還是覺得哪裡說得不對,又補了一句:“再說了,你當着你男朋友的面,問我别的男人怎麼樣,我聽了肯定生氣啊!”
陶予檸不禁笑了一下,她覺得周肆年吃起醋來倒也挺可愛。
那嘟起的嘴巴,像極了小時候沒有吃到棒棒糖的樣子。
“周肆年,你别打岔。如果陸蕭亭談了女朋友,你覺得他能真心嗎?”
陶予檸一本正經的和他談,倒是周肆年被她氣笑:“他,生性懶散,成日裡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工作上的事情倒是一絲不苟,可是他感情上這一塊有點拎不清。”
聽完後,她不禁對周枝漾起了擔心。後來,陶予檸借故回了房,任憑周肆年怎麼纏着,都沒搭理他。
一回到房,陶予檸和給周枝漾發了一條消息:【枝漾,你在哪裡?】
等了許久,陶予檸都沒有回她的消息。
後來,陶予檸幹脆發了好幾條消息,想着等周枝漾看到了,或許能回她。
可直到天亮,陶予檸也沒收到消息。
她覺得有點奇怪,一般周枝漾和她聊天時,都會秒回。
可一天一夜過去了,她和周枝漾的聊天記錄還在前幾天。
她穿了一件外套,悄悄地從房間出來,然後去了周枝漾房間。
房門一開,屋子裡空無一人。
她立馬給周枝漾打電話,沒想到電話關機了。
幸好,今天不要去好滋鹵。這幾天生意很好,打算讓林城和洛洛休息一天。
陶予檸直接撥通了陸蕭亭的微信電話,陸蕭亭真的如周肆年所說,他在感情這一塊,簡直是一灘爛泥。
他以前談過戀愛,但那隻是過家家的那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