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至酒店前台,前台服務員倒是很熱情,“周總,您好。”
陶予檸一愣,她腦中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她立馬脫開周肆年的手腕,扯着他的衣襟,一臉不開心道:“周總,您好像是這裡的常客?”
周肆年勾唇不說話,從身上取出身份證交給服務員,并同時示意陶予檸:“想看雪,抓緊。”
“你還沒回答我呢,你經常來這裡開房?”她的手依舊抓着周肆年的衣襟,周肆年要是不把這個問題解決了,她晚上會睡不着覺的。
周肆年寵溺地刮了刮陶予檸的鼻尖,淺笑道:“你要是再亂想,說不定我真的會帶你開房。你不要胡思亂想,我在這家酒店投過資。他們自然認識我。”
“諒你也不敢。”陶予檸瞪了他一眼後也從包裡掏出身份證。
隻聽周肆年說:“給我開四樓最裡面那間。”
服務員從台面上拿了兩張身份證錄了系統,周肆年看着陶予檸說道:“這裡看雪景很美。”
“那我得看看你誠意了。”陶予檸接過服務員遞過來的身份證,一臉傲嬌地朝着電梯走去。
兩人走進電梯後,周肆年等電梯門合上後,一手撐在牆面上,一手把陶予檸攬入懷中。
兩人四目相視,周肆年趁其不備堵上了陶予檸的潤唇。
親了沒幾秒,周肆年才慢慢講唇瓣移開。
陶予檸抿了抿嘴唇,一臉瞪着他:“周肆年,下次你親我能不能提前說一聲。”
周肆年被氣笑:“怎麼,我親我女朋友還要打個報備?這樣多麻煩,還不如直接親,那樣别有一番滋味。”
電梯停在了四層,周肆年順勢拉着陶予檸的手走出了電梯。
酒店的裝設豪華,地上鋪着紅豔豔的地毯。
“周肆年,這裡環境不錯,挺隔音的。”
一瞬間,周肆年忽地停住了腳步。他轉身看她:“隔音?你怎麼那麼确定?要不我們晚上試試?”
自從和周肆年交往以後,他經常會說那些段子給陶予您聽。
漸漸地,陶予檸也習以為常,“好呀,我倒是想看看你本事。”
夏然悠三天兩頭會給陶予檸發一些公衆号的文章。
陶予檸有時會點開看一看,裡面講的都是男女主如何相愛如何滾到一張床上的故事。
上次她和周肆年談過這個問題。
其實,在陶予檸心裡,已經接受了周肆年成為自己的另一半。
至于那種關系,她不拒絕也不抵抗。
陶予檸跟着周肆年來到了最裡面的房間,他掏出門禁卡刷了一下,緊接着周肆年拉着她進屋。
此時,窗外的雪越下越大。陶予檸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大的雪景。她興沖沖地沖到窗戶看,恨不得整個身體鋪在窗戶上,那雪花四射,窗外的樹枝上被雪覆蓋,形成了一道靓麗的風景線。
“哇,好美啊!周肆年你是怎麼找到這麼漂亮的地方?”
周肆年來到他身邊,看完雪景後直勾勾盯着她看:“有一年冬天和同事還有陸蕭亭在這裡開會,那天突然下雪,所以就發現了。”
“周肆年,你知道我為什麼喜歡雪嗎?”陶予檸視線落到了他的身上,那雙清澈的眸子裡閃着星光。
周肆年淺笑道:“不知道。”
陶予檸說:“雪純潔無瑕,就像一張白紙一樣,訴說着她無窮無盡的幻想。它很美,也很單純。周肆年,爺爺住院的那幾天,我一直心情不好。”
陶予檸很在乎對他好的人。
當周枝漾告訴她,周爺爺心髒病突發進醫院,那時她總覺得心裡像少了塊什麼東西似的。
她覺得,要是周肆年和他在一起後,突然像周爺爺那樣生病了,她是不是覺得天塌了。
“周肆年,我想這輩子都和你在一起。”
陶予檸忽然煽情起來,周肆年眼角不禁紅了起來。
他不由自主的人捏了捏鼻子,扯着嗓子啞聲道:“陶予檸,你知道你在說什麼?”
那道嘶啞的聲音灌入她的耳中,陶予檸破天荒地比上次還要主動。
她直接拉着周肆年的手,一把抱住着他。
周肆年挑逗着用她的手指勾着她耳垂邊上的發絲。
陶予檸耳邊微微漾紅,她骨氣鼓起勇氣向周肆年說道:“周肆年,你要了我吧。”
陡然,周肆年瞳孔碩大。
他現在腦子裡都是懵的。
周肆年簡直不敢相信,陶予檸會和他說這樣的話。
“你怎麼會突然····”周肆年話還沒說完,就被陶予檸主動親上了。
周肆年被她吻得暈頭轉向,他還是有理智的。
他喘着氣推開陶予檸,呼吸聲也越來越重,“陶予檸,你來真的?”
“對呀,我來真的。所以周肆年,你想嗎?”陶予檸閃爍着她的大眼睛蠢萌蠢萌的看着周肆年。
他已經被挑逗得不能自已,陶予檸對着他的耳朵輕吹了一下。
“陶予檸,你可别後悔。”周肆年勾着嘴角,他難得這樣笑,那唇邊的小月牙快翹到天邊了。
陶予檸微醺,她已經徹底沉醉如此。
“周肆年,我隻這一次。你可别後悔。”話音剛落,陶予檸的唇瓣迅速被人堵上。
雪越下越大,屋子裡暖氣開着,氤氲着霧氣,散發着一股欲言又止的氣息。
陶予檸是的手依舊環着他的後腦勺,周肆年将她抱着放在了床上。
他們徹底放下戒備,陶予檸被他輕輕摸着發絲,周肆年在他唇瓣上小酌一口後,忽地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