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然悠在現場買了一本實體,排着隊伍在等簽名。
陶予檸落了單,周肆年趁機撇下陸蕭亭去找她。
“晚上請你朋友一起吃個飯。”他忽然冒了出來站在陶予檸身邊。
“好呀,然悠也喜歡吃辣,要不晚上去我們上次去吃的辣鍋?”
周肆年點着頭,隻見陶予檸望着剛剛周枝漾的舞台,一時出了神。
周肆年問她:“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我什麼時候能和枝漾一樣,站在舞台上,把我們的鹵汁發揚光大。”
她來榕城的目的就是這個。
周肆年勾唇:“你想要的不是已經得到了嗎?”
陶予檸還是覺得不夠,她要站得更高,她要站在頂尖,讓所有人都知道[珍馐禾]這個鹵汁品牌。
“周肆年,我們應該會有更好的人生的。”
“那我,陪着你。”
簽售會開始的時候,周枝漾就發信息告訴陶予檸。在結束後,讓他們幾人在休息室等她。
陶予檸看陸蕭亭沒和他們一路,于是立馬叫住了和她反方向的陸蕭亭。
“陸蕭亭,你去哪裡?枝漾的休息室在那邊呢!”
陸蕭亭停下腳步,他漾着笑意:“你們先去,我去買束花。”
他走後,他們三個人齊齊站在一排,周肆年拉着陶予檸的手,夏然悠站在陶予檸旁邊,活脫脫像一個電燈泡似的。
“他剛剛說什麼?”周肆年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他瞪大了雙眼盯着陶予檸問她。
“周肆年,人家陸蕭亭最近可沒做出什麼惹枝漾不開心的事情。他們兩個人能在一起,那是因為感情好,收起你對人的成見吧。”
作為局外人的夏然悠,不禁插了一嘴:“我覺得剛剛那位帥哥和清山枝雨挺配的。”
陶予檸抽出手,轉而去挽着夏然悠的手腕,她笑着說:“還是我們然悠有眼光。”
她們倆依偎着走向周枝漾的休息室,單單獨留周肆年在後面走着。
夏然悠替了她捋了捋落在額前的碎發,笑了笑:“真不帶你家周總?”
陶予檸抹着一抹甜笑,故意扭着頭看了看身後的周肆年。
隻見周肆年被撇下後顯得無精打采,她在夏然悠悄摸說着:“他呀,本身就看不上誰。那時候他也看不上我呢。”
夏然悠聞到了一股八卦的味道,纏着陶予檸說了很多關于她和周肆年之間的趣事。
兩人就這樣有說有笑的來到周枝漾的休息室,周枝漾一見她們進來,就激動的抱着她們倆。
“予檸姐,我太高興了。我的書終于出版還搞了簽售會,你不知道我今天好緊張,尤其是簽第一本的時候。”
周枝漾激動地熱淚盈眶,完全忘記了她抱着的還有夏然悠。
被陶予檸那麼一提醒,周枝漾才緩過來。
“不好意思啊,讓你見笑了。剛簽書的時候,你說你是予檸姐的朋友?”
“你好,我是夏然悠,和予檸都是湖城的。”
“然悠姐,你好。我是周枝漾,你叫我枝漾就好。”
周枝漾和她們倆簡單寒暄之後,發現少了人。她嘟囔着:“予檸姐,我哥和蕭亭哥呢?”
她詫異地看着陶予檸,果然,有了男朋友後,其他人也隻是幾秒的空氣。
“你哥孤單成影,至于你的男朋友走了。”
夏然悠抛了她一個眼神,似是在說:你好狠。
陡然,周枝漾瞬間變了個臉色。
她以為陶予檸說得的事實上,剛剛還漾開笑意立馬含着淚。
陶予檸不得不佩服周枝漾的情緒轉變。
就在這時,周肆年和陸蕭亭一前一後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陸蕭亭一見周枝漾哭了,連忙心疼地跑了過來,哄她:“枝漾,你怎麼哭了?”
周枝漾一看到陸蕭亭,激動地抱住她,委屈道:“予檸姐剛剛說你走了。”
陸蕭亭一手抱着她,另一隻手捧着花。他繼續哄着:“好啦,我去給你買花了。”
周枝漾喜極而泣,是她最喜歡的向日葵,向陽而生。
夏然悠在第二天就走了,他們幾個人一起吃完了晚飯,陶予檸還把她送去了酒店。
陶予檸當時還問她:“你哥嫂不是結婚了,住在景安花苑嗎?你可以住那裡呀?”
可夏然悠卻說:“他們夫妻倆最近感情失和,正吵架呢。”
後來周肆年提議讓夏然悠住在盛世華庭,卻被夏然悠拒絕了。
陶予檸問她為什麼,夏然悠說不想打擾他們二人生活。
這句話正好被周肆年聽到了。
周肆年就打斷了兩人之間的對話,插了一句嘴,被陶予檸冷了好幾天。
“放心,我們要是去的話,提前和你說一聲。”
另外,夏然悠是周肆年和陶予檸送他去機場的。期間周肆年去了一次洗手間,夏然悠和她坐一起,她捂着嘴巴悄悄地在她耳邊問她:“你們倆那個,有沒有用那個?”
她的聲音很小,但陶予檸聽得見。
陶予檸臉立馬漲紅了,她搖了搖頭,說沒有。
夏然悠感覺奇怪,一般人都會用,此刻陶予檸的形象再次讓她崩塌。原來她在這方面也是個主動的。
“那你就不怕····”
陶予檸同樣捂着嘴巴在夏然悠耳邊說道:“他那個/弄/外面的,所以我們都舒—服到了。”
她也沒想到會這樣正大光明的和别人談起這樣的事情,說不定她心裡想的是這輩子她也認定了他。
周肆年回來後,廣播提示該安檢了。夏然悠提着行李箱走了沒多遠又忽然轉身,朝着周肆年喊了一聲:“周總,好好照顧我家檸檸。還有,你好牛!”
她朝着他豎起了大拇指,周肆年皺着眉不知道她講的什麼意思。
“夏小姐說什麼呢?”
“·······”
周枝漾和陸蕭亭交往的事情一下子傳到了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