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分鐘,牧也澤他們順利地走出了密林,清冷女人提着昏迷的路格,很快感覺巨大的壓迫襲來,雙手握在一起,整個人很緊張。
她也突然猜到剛才在莊園外面自己遲疑,讓牧也澤發覺了。
他們雖然平時稱呼牧也澤為“老闆”,實際上牧也澤是他們的主人。
平時牧也澤對他們不錯,并不像其他主人肆意打罵手下,反倒平時給了他們極大的尊嚴。
可牧也澤也有逆鱗:不喜歡他們質疑他的決定,也不喜歡他們替他拿主意!
就在清冷女人額頭後背都是冷汗以後,才聽到了牧也澤的話。
“沒有下次!”
清冷女人趕忙點頭保證,大氣不敢出。
再說郭炎這邊,“姐,為什麼放他離開?”
他不明白自己姐姐為什麼放牧也澤他們離開?
雖然牧也澤身邊的灰皮蝙蝠和那個清冷女人實力都不一般,可自己姐姐實力可不弱,自己莊園内的人手也不少,真打起來誰輸誰赢還真不好說!
如果借機能把牧也澤解決掉也不是不可以。
畢竟牧家一系列操作真的奇怪,老家主突然莫名去世,而且還給了牧也澤一個男人那麼多的權力,這也加劇了牧家現如今人心離散,暗潮湧動。
牧家好像也是一個被詛咒的家族,在牧也澤很小的時候父母也是雙雙去見了閻王,更有意思的是二十多年過去了,牧家也沒有找到他們的死因。
所以牧家就是一個笑話,跟牧也澤一樣!
“不要去招惹牧也澤!”郭茗直接要求。
聽到是這個話,郭炎就不服氣了:“姐,你不會是看上他了吧?”不等對方說話,繼續叭叭說了一堆,“姐,你可是家裡寄予厚望的繼承人,也是同輩裡精英的那一批人,怎麼也不能喜歡最弱的牧也澤吧?”
“這事兒不用你管!”郭茗并不願意跟他談論這個問題。
眼看着郭茗要走,郭炎着急地跟在身後,勸說,隻是對方一直不接話,氣得念叨:“你們女人就是膚淺,他平時清冷,也沒有實力,還愛裝。這種人惡心死了,怎麼能喜歡這樣的男人,姐……你倒是有沒有聽啊?”
郭茗平時話就少,長年都在忙着家族事務,今年她剛好三十,跟其他同齡女人比起來,身邊男人少之又少,當然也并沒有當“不吃肉”的苦行僧。
至于她突然表現出對牧也澤的關注,還是讓人意外和不能理解。
再次沒有聽到郭茗開口,郭炎隻能提醒:“姐,你是不是忘記了,他牧也澤還有一個娘都不知道是誰的拖油瓶。别人提起他堂堂牧家少爺,未婚先孕,而且其中内情,大家也有不少不堪入耳的猜測……這樣的男人,家族上下肯定是不會同意你跟他在一起!”
“閉嘴!”
“姐……”
郭茗并不理睬這個話題,郭炎最後忍不住嘀咕:“可惜他是個男人,就是有本事又怎麼樣,牧家這麼大的家族還能讓他來當繼承人?姐,這種事情放在其他普通家庭都不可能成功!”
“他不簡單,你别招惹他。”自己弟弟對于牧也澤依舊這麼不了解,隻能忍着生氣開口,“如果他真的弱,那麼又怎麼可能在牧家其他宛如豺狼的人堆裡站穩腳跟。”
“姐……你也太高看他了?”郭炎依舊不理解,也不認同。
郭茗終于忍無可忍,又一腳踹了過去,嚴厲道:“你先說說剛才的事情是什麼情況?”
郭炎前一秒還捂着腰疼得厲害,現在很後悔,自己忘記提前跑了,現在怎麼辦?
“郭炎……你如果不跟我說,就回去跟家裡說!”郭茗好像已經沒有了耐心,對方膽敢多廢話一個字,就真得把他的事情交到家裡去。
“姐,咱們去裡面說。”郭炎見郭茗眉頭一皺,趕忙解釋,“我真得說,真得,咱們去裡面說比較好。”
再說路格這邊情況也不容樂觀。
清冷女人一直把她提到了商務車邊,牧也澤已經上了車。
幾秒後等清冷女人一個人上了副駕駛,剛準備詢問牧也澤下一步去哪裡,牧也澤自己說話了。
“人呢?”
清冷女人微微愣神,反應夠快:“老闆,人已經放在後面了。”
清冷女人覺得讓一個陌生人類女人跟他們坐在前排是不适合的,能讓她待在後面已經不錯了。
“把人帶過來。”牧也澤邊說邊指了自己身邊的位子。
什麼情況?
清冷女人心裡就疑惑了,不過很快也想明白了,一定是想要了解到底郭炎為什麼死活要抓住她,到底她知道了他什麼秘密?
“老闆,要現在就把人弄醒嗎?”
一會兒過後,清冷女人邊說邊手已經在路格面前了,隻要一聲令下,立馬動手。
“不用。”牧也澤面無表情說話,提着快要從車座上滑下去的路格衣服領子放回座位上,下一秒昏迷的路格頭一歪,剛好靠在了隻穿了白色襯衣的牧也澤胳膊上。
“老闆……?”清冷女人見路格居然一頭看着牧也澤身上,立馬就着急了。
在她心裡牧也澤就是至高無上的存在,任何人對他就是隻有一個念頭都是對他的亵渎,更加不要說現在一個人類碰了他。
牧也澤也發現了路格現在這個情況,也沒有無動于衷,依舊提着她衣領,讓她直接躺在了另外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