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清冷女人不懂,為什麼?
難道隻因為這個人類可以做人證?
如果牧也澤是人類,可能說得通,但是對于血族來說,讓一個人類做人證,反倒不如用自己的辦法效果更好。
所以她留下的價值并不高。
路格終歸第一次跟血族這麼緊打交道,完全不了解這些,此時還在較勁腦子想怎麼給對方一個理由,讓她先在這裡逗留一下。
“好好想想,一會兒告訴我。”牧也澤已經沒有時間等着她說話,邊說邊起身,帶着清冷女人上樓去了。
等去了古色古香,昏暗的書房後,清冷女人先開口了:“老闆,為什麼留下這個女人?”
牧也澤手裡動作一頓,下一秒才開口:“有用。”
雖然回答的幹脆,可清冷女人知道這個回答就是牧也澤搪塞的借口。
下面的人類能起到的作用必定微乎其微。
為什麼留下她?
而且還是一個不太聰明的人類……
清冷女人咀嚼着這幾句話,久久沒有想明白。
“既然郭炎可能在綁架人類,那麼咱們正好出手,接下來你這麼做……”
半個小時以後,清冷女人終于從樓下下來,經過客廳的時候,她突然停下腳步,看着居然又恢複了幾分淡定的路格說:“你最好老實一點,不然……”
不等後面的話說完,樓梯重新響起了腳步聲,她立馬踩着高跟鞋離開。
路格還沒有緩過神,擡頭很快樓梯上出現了,一看就是沖過澡,換了一身休閑套裝的牧也澤。
他的身後跟着之前那個慈祥的老人。
下樓來了,老人看見路格依舊是面上帶笑,看着很和藹。
反倒是牧也澤下樓了就盯着她看,面無表情,十分冷漠。
他在皮質說不出獨特的沙發上坐下,立馬詢問:“想好了嗎?”
路格雙手搓着,倒也沒有猶豫,邊點頭邊開口:“我可以幫你們指證對方。”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隻覺得不能用上輩子的經驗來預測這些血族的行事。
想了半天想出來的理由,她的心裡本能的沒底。
“是個不錯的理由。晚上想吃什麼,可以跟奎叔說。”
“隻要能吃就行……我的意思是我想吃碗面。”
怎麼也沒有想到對方這麼快地答應了下來,有一種無論自己說什麼理由,對方都會同意一樣?
什麼情況?
“咕咕……”突然的肚子叫聲,突然回神的路格不好意思低頭。
折騰了這麼久,再看很高的牆壁上挂着的嘀嗒的大鐘已經是半夜二點了。
肚子的确餓了。
“請問你怎麼稱呼?”奎叔在樓上已經知道她要留下來,所以才詢問她的姓名。
“我姓路,名格。”
“姓路?”奎叔突然低聲喃喃。
也是因為距離近,路格立馬聽到了,“有什麼問題嗎?”一聽這話,明顯是有其他隐情,路格很認真盯着對方,
“路小姐,沒有問題的,你的這個姓挺好。那你晚上就吃面嗎?”
“對。”隐約有問題,現在一看奎叔樣子,就是那種看着親切,又跟你保持巨大距離,路格知道再追問也沒用了。
自從昨晚遇上了那個喝醉的血族,自己就好像觸到了黴運,什麼不好的事情都找到了。
就像剛才自己就說了姓路,好像也有什麼情況?
這個事情過去了,自己是不是可以去燒香?
等這位奎叔确認了情況立馬離開,客廳裡再次恢複安靜,時間越久,路格又坐立不安。
其實也不是路格自己想多了,有一雙眼睛盯着自己。
這眼睛就是旁邊單人沙發上的牧也澤投來的。
牧也澤也剛才知道路格居然姓路,不免想要多看兩眼。
雖然這麼多年真正的路家人根本沒有出現過,可牧也澤還是想要看看面前這個人類是不是?
“你知道路家嗎?”
“路家是個很大的家族?”
剛才他們一系列表現都好像上輩子看過的小說一樣,路家很有可能是一個有一定實力的大家族,此時她也在努力回想記憶。
“的确是一個大家族,我們都看你很像他們家族的人。”這話如果稍微了解路家情況的人就知道牧也澤這是編的瞎話。
牧也澤這麼說也是有目的。
他一直盯着路格看,想要從她細微表情看出一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