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沒有私心!”私欲就更沒有了,這都什麼時候了,他的腦子也是新奇,居然會覺得自己饞他的身子?
他這是自己龌龊,還是平時被女人龌龊心思惡心的有應激反應了?
雖然心裡這麼想,一陣寒風吹進來,身體一冷,路格還是本能往他身邊擠,擠得毫無心理壓力。
再看牧也澤難得沒有再移動身體,任由路格過分的又擠了過來。
“到底可不可以?”還是冷,路格為了活命,隻能繼續詢問。
“可以。”隻有風聲和時不時不知名動物叫聲,牧也澤幹淨聲音特别突出。
路格一直支棱着耳朵,剛聽到牧也澤的話,立馬就動了。
下一秒牧也澤就後悔了。
懷裡突然多了一個人,牧也澤立馬皺起了眉頭,已經準備把人推開,就在要接觸到對方衣服的刹那間,又停下了。
不能這麼做!
同意讓人鑽進懷裡的人就是自己,也就說不出反悔的話。
可懷裡的人也不老實,動來動去,很快他好不容易忍下來的不适越發繃不住了。
路格好不容易找了一個合适的姿勢,差不多整個身體都已經縮在了牧也澤的懷裡才停住,很快眼皮子也越來越重,伴随着一絲絲慶幸,幸好牧也澤身體雖然體溫要比人類低上很多,好在還是有一絲溫度。
不久後,牧也澤不得不低頭看向懷裡的人,居然這麼快睡着了?
她是不怕自己,還是不怕敵人突然出現?
她一個人類這麼放心自己?
原本牧也澤以為一個人躺着自己懷裡會特别重,現在知道了原本人類的身體這麼輕。
偶爾睡覺不好老實的路格身子一動,觸碰到他的傷口還特别疼。
“嘶……”真疼,牧也澤一時沒有忍住,呻吟出聲,很快又忍住了,低頭看懷裡的人是不是被吵醒了,可惜……自己的小心翼翼多餘。
不知過去了多久,反正路格迷迷糊糊從睡夢中醒來,外面天已經蒙蒙亮,這個時候她自己還舒舒服服伸了懶腰。
“嗯……”
突然出現的聲音,路格呼吸一凝,立馬扭頭,一張陌生熟悉的臉,昨天的事情瞬間回到了腦海。
自己怎麼就睡着了,而且睡得還這麼沉:“是不是壓疼你了?”
這個時候路格也想起了牧也澤身體上還有傷,加上剛才他疼痛的呻吟,真心關心他。
“沒事兒。”
“出血了!怎麼流了這麼多血?”牧也澤剛說自己不疼,路格就見到了他腰間那裡,白淨的襯衫已經浸染了老多血。
牧也澤原本還挺感動,畢竟路格真心心疼他,還是可以聽得出來的,之後就滿眼無語。
都懷疑她是不是裝得?
仔細看她的眼神,可以确定她這麼問的确不是裝得,反倒是好像一種人:看着挺精明,時不時犯迷糊。
“那也沒事兒。”如果不是自己是血族,這個出血量,的确離去世不遠了。
路格想想牧也澤畢竟是血族,所以流這麼多血也問題不大也不是不可能,既然他這麼說沒事兒,也就真得放心了,下一秒就關心下一個關鍵問題:“咱們什麼時候能出去?”
在路格看來這一晚上了,增援牧也澤的人完全可以趕到了,所以脫困也就在眼前了。
“你在這裡待着,隻要不是我回來接你,你就不要出來。”牧也澤原本也準備出去看看情況,就像路格說得他的人也差不多也在這裡了,現在就看是追殺自己的人先找到自己,還是自己的人先找到?
路格當然知道現在需要自己按照他說得做,避免成為他的累贅,也免得手無縛雞之力的自己因為莽撞去見了閻王。
牧也澤好像很放心,很快消失在了外面。
二十分鐘後,牧也澤就跟幾個人遇上了。
“牧也澤,那個人類呢?”
“郭茗,一個人類值得你親自出手?”牧也澤好像很疑惑。
郭茗好像也不避諱這個問題:“她必須死,不過我也想要問問你為什麼要護着她?”
牧也澤卻不準備回答她的問題,依舊警惕看着她。
郭茗又是微微一笑:“是不是因為她是路家人?”
她在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死死盯着牧也澤,不準備放過他一絲絲表情變化。
也不怪她這麼認真,主要自己也沒有想到這個弱小的人類命這麼大,現在還活着,而且還整出了這麼多事情,現在不光是牧也澤不明原因護着她,就連已經隐匿一百多年的那個路家居然也傳話,說:路格這個人類必須活着,如果死了,路家會不惜一切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