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說?”牧也澤的沉默越發說明有情況。
牧也澤深呼吸之後,終于決定告訴路格:“你可能不清楚,每三年國内外的血族都很聚集在月光城,每次看似平靜,實際上暗潮湧動,每一次都有不少人死去,甚至有的家族直接不複存在。”
“你是怕我的安全?”路格終于聽明白了,而且結合這麼久以來牧也澤的行事兒,她明确知道他這是在擔心她的安危。
“路格,沒事兒,我能保護得了你。”牧也澤最終還是這麼說了。
“好。”
隔天,牧也澤吃早飯的時候居然沒有見到路格,詢問奎叔,才知道路格天不亮就出門了。
“灰皮和一零跟着沒有?”
“路小姐帶着他們。”
“她這麼早出門做什麼?”牧也澤随後詢問。
奎叔這一次搖頭:“現在還不知道,路格小姐好像不願意說。”
“哦?”牧也澤這個時候放下筷子,給路格打去了電話。
半天後,電話才被接通了,路格這邊氣喘籲籲,不知道在做什麼?
“你這是做什麼呢?”牧也澤也想不明白她這是在做什麼,也隻能直接問。
“沒事兒,我在鍛煉身體。”
“鍛煉身體?”牧也澤疑惑,下一秒覺得是不是路格聽了他昨天的消息才這麼做,“其實你不必這個樣子。”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可是不行,這次我要聽我的。”
接下來的日子裡路格經常朝出晚歸,很多時候回來的時候,被牧也澤剛好看見了,布滿驚訝。
“你這是做什麼去了,怎麼這個樣子?”
路格現在一臉的疲憊,頭發貼着了臉上,身上的衣服更是皺巴巴,一看就是累了一天。
“沒事兒,你看我現在都要肌肉了。”路格邊說邊拉起自己被汗漬浸染的衣服,露出手臂給牧也澤看,“你笑什麼?”
隻是牧也澤開始還認真詢問她的事情,現在反倒撲哧笑了。
見路格不高興了,才收斂,認真說道:“你這是給自己加強鍛煉了?”
“是啊,我也要變得身輕如燕。”路格直接承認。
“灰皮和一零在教你?”牧也澤猜測。
“你不要罵他們,是我強烈要求了他們才教我的。開始還是簡單教我幾招,完全就是糊弄我,我看出來以後跟他們好好溝通後,他們就認真了不少。如果有機會,你跟他們說說,讓他們教我更厲害的,我能吃苦!”路格拉着牧也澤的手臂。
“你坐好了。”路格現在好像已經覺察了他的弱點,隻要有事想要求他,就一臉的撒嬌。今晚更是不光抱着他的手臂,整個身體都靠了過來。
她身上奶油一樣的味道和身體的微暖,好像有把他燙到。
“不要嘛,你先答應我的事情。”
“你可想好了?”好半天,牧也澤耳朵尖紅得發燙,沒有辦法,隻能詢問。
“想好了,我甘願現在流汗,也不願意以後流淚。”
這是路格的真心話,如果說之前她還想要躺平,過安穩日子,可是那天的交談過後,知道她已經身處這個圈裡,由不得她躺平。
既然躺不平,路格隔天就帶着灰皮和一零去鍛煉。
“哪晚上讓灰皮和一零來書房找我。”
“你不會是要罵他們吧?”路格擔心,不想因為自己,讓灰皮和一零兩個人受到責罵。
“不會。”
“真得?”路格還是要确認一下。
“我讓你知道是不是真的!”下一秒牧也澤突然把她困在自己的懷裡,直接堵住了她的嘴。
見他們這樣,奎叔已經熟練地把客廳這邊的所有人趕了出去,自己也站在門外守着。
好半天,牧也澤才放開她。
“牧也澤還是不是男人?怎麼老是這麼做?你知不知道這樣你放在外面都要被人指指點點?”其實這個世界的男人的确不能這麼随便。
像牧也澤這樣做的男人就更加少了。
如果不是已經知道這裡是女尊世界,她都以為自己回到了以前的世界。
“你不喜歡?”牧也澤笑中帶着幾分認真地問。
路格直接無語了,牧也澤明知道她不會覺得他這樣不好,可他居然故意還這麼問。
氣得她直接說道:“我知道牧總是越來越喜歡了。”
牧也澤居然不再臉紅,說道:“的确挺喜歡。要不繼續?”
“牧也澤!”路格以前還能因為牧也澤内心害羞,沒少這樣逗他,那裡想到他居然學壞了,居然做得更過分。
“你說,我在。”牧也澤就這麼笑着這麼說話。
可是讓路格更生氣了:“不理你了,我去洗漱區。”
看着路格跑走了,牧也澤笑着囑咐:“記得下來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