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播中開始播報登錄了,還沒有看到小佐。
青學的其他人忍不住詢問,“小佐今天不來嗎?”
旁邊的冰帝隊員忍不住支起耳朵,對于小佐的沒有到場,他們也很好奇。
“小佐今天有事,要留在家裡招待客人。”
手冢惜字如金,言簡意赅說明了理由,拿着拟定好的名單去登錄處。
迹部同樣來交登錄表。
兩人互相點頭緻意,交完表格分開,迹部沒有詢問小佐的事。手冢懷疑他和小佐之間有聯系,今天小佐不來,迹部可能早就知道了。
比賽開始前,越前特意站在迹部面前挑釁。
“猴子山大王,我一定會打敗你的。”
迹部并不把他的“豪言壯志”當真,“等你打敗手冢之後,再說這種大話!”
“你敢不敢和我打賭?”
“啊嗯?”
“今天的比賽,誰輸了誰就剃光頭!”
越前鼓着臉頰,仰頭看着迹部,雖然人小,但氣勢一點兒也不輸。
迹部笑了一下,覺得青學一年生的提議很孩子氣,果然是沒長大的小屁孩兒。
“還是你覺得你會輸?”
被一年生的話語一激,迹部當即答應了這個看似“可笑兒戲”的賭約。
“本大爺等着看你被剃成光頭!”
青學和冰帝的比賽開始了。
青學派出的單打三選手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手冢竟然在單打三上場了。
是針對桦地特意排出的出戰順序嗎?
迹部皺眉。
他以為今天比賽的勝負還是他和手冢的比賽,沒想到青學如此破釜沉舟。
手冢是單打三,那麼他今天的對手……是青學的一年生?還是不二周助?
迹部一瞬間想了很多。
“迹部是在擔心桦地嗎?”忍足問。
迹部倒沒有擔心桦地,雖然桦地網球不弱,但青學派出了手冢,單打三的勝負已經可以預測。
手冢以7:6的比分赢了單打三的比賽。
雙打二青學輸給了冰帝。
青學和冰帝的比賽很膠着,彼此不相讓。
為了全國大賽,兩所學校的所有正選都在下面下了苦工,訓練強度不知道是平時的多少倍。
小佐奉母上大人的命令,來高鐵站接人。
今天是青學和冰帝的比賽,不能去看哥哥和小景的比賽,小佐覺得很遺憾。
母上大人口中遠方親戚的兒子,小佐之前從來沒有聽說過。
也不知道他們家在大阪還有遠親,暑假快要結束了才來東京遊玩。
沒有照片,隻有名字。
小佐舉着高高的牌子,站在接站的人群中。
烏野翔太。
瘦瘦高高的男子直直地向着小佐走來,淺色短發,笑容溫柔。
“你就是彩菜阿姨家的小佐吧?你好,我是烏野翔太,小佐可以叫我翔太哥哥。”
“翔太哥哥。”
小佐乖巧地笑着改了稱呼,“媽媽已經收拾好家裡的房間了。翔太哥哥要先回家?還是先在外面吃了午飯再回去。事先聲明,我不會做飯,爸爸媽媽都在上班,中午不回家。”
少年乖巧的模樣讓烏野翔太想起家裡皮猴子似的弟弟妹妹,習慣性地伸手摸了摸少年的腦袋。
“那就先在外面吃了飯再回家,麻煩小佐了。”
往外走時,小佐把寫着名字的接站牌丢進旁邊的垃圾桶,詢問烏野翔太飲食上的愛好。
“翔太哥哥來東京是工作嗎?有什麼我能幫忙的,翔太哥哥指使我就行。”
在外面解決了午飯,小佐領着烏野翔太回家。
午休結束後,将人送到東京警署,才趕去全國大賽的現場。
按照指示,小佐找到青學和冰帝比賽的網球場。
菊丸第一個發現了他,揮着手臂打招呼。
“小佐,小佐——”
場上正在進行的是迹部和越前的比賽,小佐看了一下比分。
青學和冰帝各拿了兩勝,場上迹部和越前的比賽進行到6:5,迹部領先。
如果這一局,迹部不能拿下分數,将會進入搶七。
場上的兩人已經比賽超過兩個小時,體力消耗不少,汗水淋漓,但誰都沒有放棄的念頭。
“小佐,你都不知道,小不點和迹部的比賽……”
菊丸用生動有趣的肢體語言繪聲繪色向小佐描述兩人之前的比賽。
小佐安靜地聽,偶爾會插進一句,表示附和贊同或者疑問。
小佐就這樣聽完了迹部和越前之前的比賽。
發球間隙,迹部和越前幾乎同時發現了小佐。
越前笑着對他揮了一下球拍,面對接下來的賽點,充滿了昂揚鬥志。
迹部的行為要張揚許多,大少爺
這一局的最後一個發球,無論這一球誰得分,這一局都會結束。
唐懷瑟發球十分考驗選手的體力。
為了拿下比賽,迹部不遺餘力。
在迹部看來,這一次的唐懷瑟發球堪稱完美。
越前已經适應了比賽強度,将這個發球完美化解。
兩人之間每個球都要打好幾分鐘,長的能十幾分鐘。
這個球也不例外。
吱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