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俞瑾的眼神,Kinn清了清嗓子揚聲吩咐道,“阿肯,去拿。”
俞瑾,“……”
之後的幾天,俞瑾在病房養傷,而Kinn則親自去解決湯姆先生的事情。
本來一開始Kinn原本的計劃這件事就是由他親自負責,結果江先生不知道為什麼允許維加斯加入,要知道在某種程度上本家和分家其實有着競争關系。
如果這次湯姆的事情被維加斯解決,那分家就能勝本家一籌,作為本家未來的繼承人,Kinn自然不會允許這件事發生,再者,俞瑾手上的傷怎麼弄的Kinn可沒忘記。
而作為傷者俞瑾每天隻用吃吃喝喝,白天天坤會帶着人來和俞瑾一起玩,晚上Kinn又會過來。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一個月,醫生才宣布俞瑾的手徹底痊愈了。俞瑾看來早好了,但Kinn生怕留下後遺症,非讓人多養了半個月。
養傷這段時間,俞瑾閑得骨頭都酥了,好全之後興沖沖去了本家保镖訓練營松松筋骨。
訓練營來了一批新人,俞瑾去的時候新保镖們正在測體能,新來這一批身手都還不錯。俞瑾索性在一旁看着。
今天,Kinn好不容易解決完湯姆,都來不及歇口氣第一時間就想把這個消息告訴俞瑾,結果電話打不通,急急忙忙回了家發現人也不在房間。
問了一圈人才知道俞瑾去了保镖訓練營。
Kinn一到這,一眼就看到某人在訓練場,盯着場上幾個裸着上身格鬥的保镖看着津津有味,那出神的地步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Kinn臉色刷地就黑了,深吸一口氣,皮笑肉不笑地喊了聲“俞瑾”。
這保镖發什麼呆,怎麼不知道閃,太可惜了本來該穩赢的……俞瑾正好看到一個保镖因為疏忽被對手踢翻在地,遺憾地摸了摸下巴。
這時,突然聽到了Kinn的聲音,轉頭一看果然是他,臉上的遺憾都來不及收回去。
看着俞瑾那“依依不舍”的表情,Kinn額角的青筋突突跳了跳,頭腦一熱大步走上前捏着下巴就吻了上去。
俞瑾正想給Kinn推薦幾個自己剛才看着還不錯的人給他當保镖,嘴還沒張就被Kinn的吻堵住了。
周圍衆保镖齊刷刷地低下頭。
俞瑾納悶,這家夥吃火藥了那麼嗆?還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不像他平時的作風啊,難不成湯姆沒抓着……
察覺到俞瑾這時候還在走神,Kinn眼神一凝,嘴上動作越發用力,俞瑾嘴角都被咬破了。
對于Kinn總愛在自己身上留印記的習慣俞瑾已經習慣了。
于是,等Kinn停下動作,俞瑾隻是抿了抿唇,随後試探問,“湯姆沒抓到,還是輸給維加斯了?”
就不能盼自己點好?
Kinn動作輕柔地擦了擦俞瑾的唇角,沉下眉眼,低哼一聲,“湯姆死了。”
“這不是好事。”俞瑾眼中笑意閃過,眨眨眼道,“那Kinn少還有什麼不開心的?”
聞言,Kinn目光直直盯着俞瑾不說話。
俞瑾見狀眉梢一挑,故作嚴肅,“誰那麼大膽,敢惹我們Kinn少不高興。”
Kinn咬牙蹦出個“你”。
“我?”不可能,自己躺了那麼久今天才出門。一擡眸就對上Kinn涼涼的目光,臉上的表情似乎在說讓我看看你怎麼狡辯。
“……行吧。”俞瑾沒脾氣地聳了聳肩,耐心十足地詢問,“那我們Kinn少怎麼樣才肯消氣?”
Kinn更生氣了,這個隻會敷衍自己的家夥!自從續約以後,這人對自己的态度明顯越來越随意,越來越敷衍了!
氣哼哼地吐出一句,“自己想。”
俞瑾失笑,主動牽着人走了,“邊走邊想吧。”要是再待在這,明天,不對今晚自己和Kinn的八卦新聞就要傳開了。
Kinn忍不住低頭看了一眼兩人相握的手。
兩人牽着手離開了保镖訓練中心。
直到瞥見周圍沒人後,俞瑾才停下腳步。他松開手,兩手交疊環在胸前随意倚在牆邊,擡眸看着Kinn正色道,“查到是誰洩密了嗎?”
作為本家未來的繼承人,Kinn身邊不僅有忠心耿耿的手下,還多的是窺探秘密随時想置Kinn于死地的敵人。
最近幾次接連出事讓Kinn意識到身邊又有背叛者了,不過這件事他并沒告訴過俞瑾,沒想到俞瑾感覺那麼敏銳。
有時候Kinn都摸不準這人到底是真聰明還是假聰明。
Kinn擡手,手指落到俞瑾精緻的耳垂上,細細把玩,搖搖頭,“還沒有。”
俞瑾挑挑眉,若有所思,“這次那麼難纏嗎?”看來還是Kinn身邊比較親近的人。
Kinn“嗯”了一聲便将人攬到懷中,忍不住出聲問,“擔心我?”
說話時,Kinn手掌輕輕滑過俞瑾脊背落到腰上,微微發力,兩人貼得更緊了。
俞瑾沒回答,蹭了蹭Kinn的頸窩,慢慢吞吞地問了句,“你就不擔心是我幹的?”
Kinn緊緊抱着俞瑾,聲音中透着平靜,“我不相信任何人。”說到這頓了頓,偏頭親了親俞瑾的耳廓,低低道,“但,我想相信你。”
良久,俞瑾忍不住笑了,彎着眸子點點頭,靠着Kinn的肩膀認真道,“嗯,你可以相信我,Kinn。”
這是俞瑾第一次直接叫Kinn的名字,而不是Kinn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