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任務較為兇險,像上次任務世界那樣一連三個月不間斷進攻的時間溯行軍,如果當時去的不是神彌而是别的嬸,那結果就是必死無疑。
當然大多數嬸做任務也不會隻帶倆振刀,基本是配置拉滿,一隊六振,馬、金蛋、禦守·極能帶上的東西全部帶上。
像神彌那樣要麼一個人去,要麼隻帶一兩振這樣的,少之又少,隻有對自己的實力有極大的自信才會這樣。
除了奶爸一家子因為要照顧小孩子所以先回去了以外,其餘人皆喝到了天亮。
千手柱間屬于比較豪爽的人,跟他相處久了,又沒有村子、家族事務要煩惱的宇智波斑多多少少被感染了,他本也不是個過于内斂的人。
喬托屬于溫和類型的,全程跟綠川光二人淺酌,自然也不會跟那幾人拼酒。
波風水門和玖辛奈倆夫妻……在場隻要不想被塞狗糧,基本不會往他倆那邊去。
神彌的酒量算是比較好的,一場子下來也被灌的暈乎乎的,周圍的空地上扔滿了酒瓶子,直到她招手讓小紙人再擡酒上來的時候,燭台切光忠阻止了她。
“主殿,已經是早上了,請為您自己的身體考慮一下!”
神彌醉眼惺忪的看了看燭台切,左手胳膊架上他的脖子,腳步踉跄的站起來,右手捏着酒杯湊到燭台切唇邊。
“你也喝一口?”
燭台切整個人都僵住了,他眼尖的看到杯沿還沾着些許口紅印,這很明顯是自家嬸喝過的杯子啊啊啊!!!
他往周圍看了看,同僚們一個個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長谷部現下也不在此處,真的沒有人能救他了!
酒杯越湊越近,燭台切的神情也愈發緊張,飛霞染上臉龐,連耳朵尖都不放過。
就在酒杯離他隻剩幾厘米距離的時候,捏着酒杯的手腕被一隻大手握住了。
“啊……”
“你喝醉了!”酒杯被從手上拿走,搭在燭台切肩膀上的手被扯下來,數條毛茸茸的尾巴卷上腰腹,怕她不舒服甚至勻了一部分出來托着腿彎。
九條蓬松的大尾巴像王的座椅一樣托着她,綿軟到神彌整個人都陷在裡面。
看到這一幕的衆人:……坐着尾巴王座被帶走了!
主人家都走了,客人自然也不宜久留,幫着收拾了一下殘局後,就都各自帶了刀刀們回自己的本丸去了。
玉藻前走的很穩,尾巴一左一右的搖來搖去,等走到寝室時,後面躺着的神彌已經睡着了。
“唉,真拿你沒辦法。”玉藻前裝模作樣的抱怨了一句,随後樂颠颠的把人輕輕的放在床上,蓋上被子,臨了還塞了條尾巴到神彌懷裡,他自己則靠在床頭用目光描繪着神彌的臉龐。
一個月不見……對于她來說是三十年不見,也不知道這個小沒良心的有沒有想他。
聽到對方任務結束已經回程的時候他還開心了好一會兒,在屍魂界等了好幾天都不見人回來,吓得他以為孩子出什麼意外了,連忙趕到本丸看人。
結果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自家大白菜拱窩邊草這一幕,屬實是打擊到他了。
這次回來之後,他的小兔子好像又裝了許多的煩心事兒,連睡覺時眉頭都是緊皺的。
他錯過了她人生太多太多,不知道她轉世後經曆了什麼,遇見了誰,學會了什麼,又為何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
百年間,她從不曾跟他說起自己轉世後,生前的事情,可他是看在眼裡的。
自家小兔子會在與他人一家三口擦肩而過時情緒莫名低落,有時會望着門前的櫻花樹出神,在陰雨天時變得懶洋洋的,豔陽高照時坐在陰影處,手指一晃一晃的向着被陽光照耀到的地方去。
她會抱着一振他不曾見過的刀,撫摸着刀身,嘴裡喃喃自語着什麼,會撫摸着不再跳動的心髒。
她經常會任性自我,做事沉穩也會瞻前顧後,她變得很好很好……
卻從不曾向他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