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狂副隊長本名叫東山秀,神彌看他就挺秀的,把交給他的人照顧到床上不說,一發入魂迅速懷孕退休。
“如果可以的話……”在場二人的目光都移到神彌身上。
神彌打了個寒顫,反應過來後迅速發動瞬步企圖逃跑,被紗香卡着脖子拖了回來。
像隻被扼住命運的後脖頸的貓。
神彌:罵罵咧咧。
“副隊長就交給你了!”紗香滿臉笑容的将手臂上的副隊長臂章解下來,不由分說的綁在不停掙紮的神彌手臂上。
“達咩!我拒絕!”神彌滿臉拒絕,揮動雙手,但是顧及到紗香現在是個孕婦,也不敢掙紮的太用力,怕傷害到她,卻給了紗香按住她的機會。
臂章剛被戴好,紗香放開神彌,神彌就試圖薅下臂章。
“摘下來也沒用哦,總隊長那邊的審批已經通過了,不管有沒有這枚臂章,你現在都已經是八番隊的副隊長了。”紗香笑眯眯的說道。
這嘴臉,很難不讓人懷疑她是為了跑路才把東山秀拖上床的!神彌憤憤不平。
神彌看看紗香一臉木已成舟你能拿我怎麼樣的得意表情,木着臉說道:“總隊長審批是要問過本人意見……”
話未說完,就看到紗香在她面前放大的笑臉,以及身後的黑氣。
“拜·托·你·了!”紗香一字一句的說:“畢竟這孩子能懷上,也有你的一份功勞,想必……”
“嗝!”神彌被吓到失去顔色,整個人往後倒去,幸好這是在室内,地上鋪的是榻榻米,整個人癱軟在榻榻米上。
“再拒絕的話隊長就要哭了哦。”紗香笑眯眯的補刀。
神彌斜掃了眼京樂春水,對方見她望過來,假意擦了擦眼角,做出一副傷心的态度。
“神彌醬是不是讨厭我?”
沒想到神彌壓根不看京樂春水的眼睛:“嘛……”
“诶?”
這次失去顔色的人變成了京樂春水。
神彌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京樂春水,引的對方放下酒杯整個人都變成一灘液體一樣纏了上來。
“好過分~~我們都認識這麼多年了嘤嘤嘤……”
神彌面無表情的扒開京樂春水,手指一捏,在房間内設下一個大型結界,自己則帶着紗香瞬步到結界外面。
“既然木已成舟,為了我不加班,春水你就加油處理隊務吧,這座結界隻有在你處理完隊務之後才會放你出來,幹巴爹,隊~長~”
本着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心态,神彌成功将隊務扔給春水,自己跑到隔壁七番隊找見子小姐嘤嘤嘤哭訴去了。
這波啊,這波是風水輪流轉。
紗香站在結界外面笑出了聲。
紗香走後,京樂春水犯起了愁。
神彌設置的結界并不是什麼強力的結界,隻是會阻擋一下京樂春水,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用,隻要他用力點就能将結界打破。
但是打破結界之後……
京樂春水打了個寒顫,一向無法無天的他竟然有些悚了。
于是今天來來回回送文件和報告事務的隊員們都是一副見了鬼的模樣。
啊不對,本質上來說他們就是鬼。
總之就是很震驚。
隊員們奔走相告,最後傳到浮竹十四郎耳朵裡,本不宜有大起伏情緒的他瞬間噴出口中的茶,他擦了擦嘴角,無奈的笑笑。
果然,能制服京樂春水的隻有她啊。
神彌在見子小姐處蹭了頓摸摸後又跑到浮竹十四郎那裡控訴京樂春水有多可惡,竟然跟紗香聯合起來坑她。
浮竹陪着笑臉給她倒茶:“嘛,畢竟紗香小姐是娘胎裡帶出來的先天不足,身體也不太好,會比别人小心謹慎一點也是正常的。”
這倒也是,桐谷紗香家是瀞靈庭裡一個下級貴族,她的母親曾經也是死神,懷着她甚至直到生産那天都還在前線戰鬥,導緻生她的時候難産撒手人寰了,所以桐谷紗香懷孕的時候小心到剛确定懷上了就決定先退出工作,等生完孩子再回歸工作。
“最多……最多我替她代理到她生完孩子嘛!”神彌有些不滿的嘟囔:“等她生完孩子回來我就回去做我的十八席,哼!”
“說起來,十四郎你的副隊也空置很久了吧?”說着,神彌往嘴裡丢了一塊肉幹:“有合意的人選了嗎?”
浮竹十四郎捧着茶杯喝了一口後應聲道:“還沒有呢……我的身體注定了我不是個合格的隊長,所有的工作都要壓在副隊長身上,這種情況……”
“嘛……”神彌自知失言,隻能讪笑着說道:“車到山前必有路,說不定什麼時候能在路邊撿個副隊長也說不定。”
浮竹笑笑不搭話,十三番隊不比别的番隊,副隊長大多數時候還要兼顧他這個隊長的工作,繁雜忙亂,願意做的少之又少,能做好的更是鳳毛麟角。
“春水那邊的工作也很繁重,接下來就要麻煩你了,神彌。”
八番隊專攻情報,隊務比十三番隊要多上幾倍。
神彌一想到未來成山的文件和資料,整個人不由得晃了晃,眼神開始變得空洞。
失去夢想變成一條鹹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