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則是一臉憋氣又不得不跟在後面一起走。
幸好今天米花死神沒有發揮他的被動技能,讓幾人度過了一個沒有事件發生的美好一天。
又在毛利家住了一天,分開數日的玉藻前終于回來接走綠川星光了。
收拾好自己的小包,跟着玉藻前回到了久違的家裡,數日沒有人氣的房子竟然落了一層薄薄的灰,想來綠川光因為工作問題這幾天也沒怎麼回來。
累了好幾天剛回家的玉藻前也沒有心情打掃,綠川星光便剪了數十張小紙人,順便剪了掃帚,手一揮,小紙人落在地上,借着靈力動了起來,上上下下各自分好了工,沒一會兒整個家都煥然一新,隻剩下偌大的院子,因為小紙人不能出門,所以還是一副雜草叢生的樣子。
又召了幾張稍大些的小紙人上竈台淘米做飯,綠川星光一個人跑去隔壁工藤家向工藤新一借除草機。
“哈?除草機?你覺得我家像是有那種東西的樣子嗎?”工藤新一還記着昨天的仇,隻從門縫裡露出來一張臉,表情和語氣都是臭臭的。
不過他家确實沒有除草機,父母一個是大明星,一個是作家,哪一個都不是會用除草機的人,他家院子裡的草一向是找保潔公司來除的。
綠川星光沉思了一下,想想他家确實不大會有的樣子,随即貼心的替工藤新一關上門,當然如果他躲得夠不夠快,會不會被夾到鼻子就不關她的事了。
她去了隔壁的阿笠博士家,并且在他家順利借到了除草機外加一個除草工具人。
熱心的阿笠博士帶着他自制的除草機來到綠川家,剛打開機器沒幾分鐘就冒出一股股黑煙,差點着火,幸好他眼疾手快拔了電源線,才沒有真的起火。
年近四十的胖男人不顧地面上的泥土,一屁股盤坐在地上,低着頭修起除草機,綠川星光也好奇的湊過去看。
她經曆過的世界不是中古就是農耕時代,唯一科技較高的喰種世界,那時候她還是隻兔子,連話都不會說,更别說碰除草機這種大型機械了。
——本丸的草都是自由生長的,刀劍男士們也不可能讓她去碰那些農用機械。
“這根線……”她指着糾結盤錯的電線中的一根藍色電線說道:“是不是接錯了?”
阿笠博士湊過去一看,還真是,于是連忙拿起工具重新接,綠川星光則站起來,環視了一下院子,眼尖的在一顆樹底下看到一團白色的毛絨絨。
是什麼?兔子?
她輕手輕腳的走過去一看——是一隻白色的幼犬,絨毛上染着點點血液,躺在草叢中氣息微弱。
小心翼翼的抱起幼犬,這是一隻隻有她手掌差不多大,約莫剛出生不久的小狗,還未睜眼,渾身髒兮兮的,大概是為了模仿‘犬O叉’中的殺O丸,它的額頭上還被人用紅色印泥印了一個粗劣的月亮。
綠川星光用手抿了抿那枚月亮,果不其然,收回來的手上已經沾染了些許嫣紅。
“怎麼了,星光?”此時阿笠博士修好了除草機,擡頭看到她便走了過來:“是小狗,好像受傷了,你是從哪裡撿到它的?”
綠川星光指了指樹底下:“應該是流浪狗,被人虐待後扔進來的。”幼犬身上的那條傷痕,很明顯是人類社會的産物所造成的傷害。
“好可憐。”阿笠博士下意識說道:“你要收養它嗎?”
她想了想,搖搖頭:“家裡有一隻犬科動物就行了。”
這句話她說的非常小聲,以至于連站在她旁邊的阿笠博士都沒有聽清楚,隻看到她搖頭。
阿笠博士将幼犬接過去,撫摸了一下它不停顫抖着的身體,憨厚的笑着說:“那麻煩你幫我找一個紙箱子,我把它帶去醫院。”
随後小聲的對幼犬說:“你運氣真好,幸好剛剛除草機壞掉了,也幸好星光發現了你,請再堅持一會兒。”
綠川星光找來了箱子,跟阿笠博士一起去了寵物醫院,經過醫生的檢查,發現幼犬身上的傷痕很明顯是刀傷,為它做了縫合,開了藥,說了些注意事項,并要求幼犬留院觀察幾天,就放二人去繳費了。
阿笠博士又順手買了幾袋幼犬犬糧,磨牙棒,狗窩等犬隻用品,興沖沖的拿去結賬。
如阿笠博士所說,那隻幼犬運氣很好,求生欲使它頑強的活了下來,幾天後阿笠博士去看它的時候,對方已經能夠睜開眼舔他的手了。
一個月後,阿笠博士便為它套上了專屬項圈,領回了家,此時的綠川星光她們已經回去學校上學了。
放學後四人組去阿笠博士家玩,工藤新一一如既往的看福爾摩斯探案集,已經完全睜眼的幼犬也湊過來,似懂非懂的看了起來。
“給它取了名字嗎?”綠川星光問阿笠博士。
“啊!”阿笠博士點點頭:“就叫幸運星,因為它很幸運,遇到了星光你。”
遇到我……很幸運?
綠川星光第一次聽到,從來沒有人這樣說過,以往她聽到更多的是:‘惡魔’、‘不幸’當然,這類情況大多是在戰場上,生活中還沒人敢在她面前說這句話。
一旁的工藤新一翻了一頁,随口插了一句:“我上次提議叫華生,博士都沒有答應。”
坐在對面沙發上跟毛利蘭一起翻時尚雜志的鈴木園子接話:“我提議叫池面,也被博士拒絕了。”語氣裡還帶了些許委屈。
毛利蘭擡頭說道:“我的提議是lucky,雖然也被拒絕了,但是好像給博士帶來靈感了,最後博士決定叫幸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