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楚雲岚穿越到胥國,因景王的一個消息觸發任務劇情,楚雲岚雖然不情願,但被強制接取了任務,接下來她必須盡所能完成任務。
女帝對東朝不甚了解,疑惑道:“這玄極令是何物?為何大東帝室如此看重此物?”
“據說大東有一傳言,所謂得玄極者得天下,似乎是一種權利的象征,可以号令大東六州,”景王解釋道,“不過,如今帝室衰微,六州本就有不臣之心,帝室又丢失了玄極令,六州各主必然想将玄極令據為己有,以此取代帝室,成為東朝之主,過不了多久,東朝就該易主了。”
女帝微微點頭,“沒想到一枚令牌竟有如此能量,能攪動東朝風雲,此事岚兒怎麼看?”
楚雲岚早知劇情内容,從容應道: “兒臣認為這其中大有蹊跷。”
“哦?願聞其詳。”景王放下手中茶盞,一時來了興緻。
楚雲岚不緊不慢地分析道:“若果如皇叔所言,這玄極令是大東皇權的象征,且帝室衰微,那帝室丢了玄極令,難道不該命人暗中調查嗎?又怎會大張旗鼓地派各州搜尋?不怕各州之主得了玄極令私藏以号令天下嗎?我猜玄極令丢失一事,要麼是帝室放出的假消息,要麼是仿造了一枚假令,無論是哪一種,最終目的都是想引發各州争鬥,帝室從中坐收漁翁之利。當然,這些也都是我的猜測。”
“太子殿下分析得不無道理,看來大東帝室并不似看起來那般愚鈍。”
“無論大東帝室是否真的丢失玄極令,都會引起六州争端,钰兒,還需繼續守護邊境,以防外族意外闖入我胥國境内。”
景王起身抱拳道:“臣妹領命。”
楚雲岚尋思着該找個由頭前往大東了,便也起身行禮道:“母君,兒臣有一事想請母君恩準。”
“岚兒但說無妨。”
“兒臣久慕大東的風土人情,想前往大東四處遊曆,學習一些大東的文化,懇請母君恩準。”楚雲岚躬身懇切請求道。
女帝深知楚雲岚身份,卻猜不出楚雲岚有何用意,加之胥國人從未離開過胥國去往他國,一時難以決斷。
景王卻有些奇道:“殿下應知,我胥國自建國起便不曾有人出去過,就是擔心會引來外族之人。何況如今大東時局動蕩,殿下此時前往,恐有危險。”
“景王說的不錯,大東不似我胥國這般安甯祥和,皇兒當以自身安危為重。”
這樣的提議很突兀,被勸說是意料之中的,但楚雲岚隻需說服女帝即可,之所以在景王面前提出,最主要的原因不過是出胥國必經之路正是景王所守的邊境,讓景王有個心理準備,可以省去許多麻煩,她準備私下與女帝深談,“母君和皇叔的擔憂,兒臣會仔細考慮的。”
楚雲岚說着會考慮,可女帝看她堅定的眼神分明是已經做好了決定,怕是礙于景王在場,有些原由不好開口,于是對景王道:“時候不早了,皇妹一路辛苦,且先回府沐浴更衣,洗去疲乏,稍候宮中設有家宴為皇妹接風。”
景王心思活絡,哪裡看不出這兩人有體己話要說,爽快地起身告退。
待景王走後,女帝才問楚雲岚道:“孤知曉你去意已定,孤攔不住你,但你來此時日尚短,人生地不熟的,大東又是險惡之地,你又如何能确保安然無恙呢?”
楚雲岚知曉女帝是真的關心自己,也不隐瞞,直接将自己觸發任務一事和盤托出,隻是隐去了具體任務細節以及自己熟悉大東局勢發展一事,并再三保證有武藝傍身,可保安全無虞,又道倘若女帝仍舊不放心,不如挑兩名身手不錯的護衛暗中保護。
“也罷,隻是兩名護衛太少,多帶些人,孤也安心。”
楚雲岚笑道:“随行人數太多反而引人注目,不如就帶六人吧。”
“便依你吧,岚兒準備何時動身?”
“自是越快越好。”
女帝沉思片刻,道:“也好,你完成任務便能早些回來,明日便随孤去校場為你挑選影衛,後日即可動身了,到時還需景王引路,方才出得胥國。”
“如此,雲岚多謝陛下。”
翌日巳時,楚雲岚已随女帝一同來到校場,景王也來湊熱鬧了,高台下的士兵都是出自禦林軍,平時值守皇宮内院,雖然不明白為何突然将他們聚集于此,但各個神情肅穆、精神抖擻,等待女帝發号施令。
景王小聲問楚雲岚,“本王昨日想了一夜,殿下究竟是怎麼說服皇姐的?”
楚雲岚神秘一笑,“這是我與母君之間的秘密。”
女帝宣布今日要為太子挑選影衛,能力超群且有意向的皆可報名參加遴選。
此言一出,台下衆人皆不明所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無一人出列。
楚雲岚并不意外,她雖貴為太子,卻深居東宮,要影衛做什麼,不過是份閑職罷了,便上前走到女帝身旁,朗聲道:“本宮近日欲出宮遊曆一番,需挑選幾位大内高手随行。本宮隻要最優秀的,至于選擇的标準,隻要能接本宮三招,就算入選,名額隻有六個,先到先得,想要随行的,可上前一試。”
台下一片嘩然,就連景王也很詫異,這些禦林軍各個功夫了得,楚雲岚竟放言走過三招,這不是胡鬧嗎?
見台下依舊無人上前,楚雲岚再度出言相激, “怎麼?諸位竟無一人敢與本宮過招?”
果然激将法永不過時,但見一漢子排衆而出,抱拳行禮道:“屬下禦林軍校尉陳廷,願與太子殿下一試。”
楚雲岚柳眉一挑,縱身躍下高台,“陳校尉,請了。”
陳廷此人能力平平,但頗為自負,早就不滿隻做個校尉了,今日太子選影衛,便有心要一展身手,可誰知,隻一招就被楚雲岚撂倒了。